哦。哦?”友蘭愣了一下。
“怎麼樣?你的處女殺還沒獻出去吧,要不要在即將到來的戰爭中獻出你的第一次?”我笑著問道。
“卡倫……你用詞怎麼怪怪的?”
我放肆地笑了:“天吶,友蘭你臉紅了。”
友蘭一聽,臉紅得更厲害了。
我靜下來,正經地說到:“在一場戰爭開始之前,士兵的心態是最微妙的,而士兵又是一場戰爭勝與敗的最關鍵因素,所以在戰前開開玩笑也沒什麼不好的。呵呵呵。”
友蘭嘆了口氣,似乎在想什麼。
“怎麼?感到前途無光?”我輕聲問到。
“倒不是,只是,只是,只是突然想嘆氣,嗯,或許真的是前途無光吧。”似乎是冷嘲,友蘭笑了一下。
“哦?怎麼說呢?”我好奇地問道。
“人命和大人物們所謂的大局,究竟那個更重要呢?”友蘭問道。
我微微笑了,原來他是怕上面的責罰:“對於一般的貴族來說,大局當然重要,但是對於我們的公爵大人來說,大局?沒有什麼重要的。”
友蘭突然一臉的鄙視:“對呀,對我們的公爵大人來說,只有他那寶貝兒子才是更重要的吧,切!紈絝子弟。”最後四個字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吐出來的。
我心頭一顫,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這個賓格達少主真的這麼讓人厭惡嗎?
或者乾脆點說……對於貴族子弟來說,“不能優秀”本身便代表著最大的失敗。
因此,最被人稱為紈絝子弟的恰恰不是真正的紈絝子弟,而是那些軟弱無能的貴族後代。
我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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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聯盟之一的格恩特帝國的皇城……
格恩特帝國是天書星上陸地面積最大的國家,其開國先祖全部都是奴隸,他們在絕望之中信奉了戰神,但是,戰神是不會有空閒來關注這個國度的,因此,這個國家的建立其實本身就是一個悲劇。
現在,格恩特六十世大帝正在神廟向遠方的戰神祈禱,他希望自己每代的虔誠的呼喚聲可以感動戰神,使他們在邪神(也就是光神)的領域中存活下去。
這時,一隻信鴿飛了過來,他嗅到了主人的氣味,他要回到主人的身邊。
箭光一閃,信鴿被釘在了樹幹上,殺死他的那名侍衛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取出信件,又站回了原地,警惕的注意著四周有什麼其他東西會來打擾這神聖的祈禱。
格恩特六十世祈禱完畢,走出了神廟,那名侍衛立刻走上前,單膝跪下,雙手高高舉起信件:“陛下,有急報。”
格恩特六十世接過信件,拆開看了一下,只看了一下,他已經面色大變。
“賓誓,賓誓。是賓誓!”他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格恩特六十世衝進了神廟,他高高抬起頭,仰視著龐大宏偉的戰神神像,右手用力的揮著那份信件:“偉大的神呀!偉大的戰神呀!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異教徒們又在亂髮淫威了!他們又開始了罪惡的行徑!神呀!救恕我們吧!”
門外的侍衛們一聽到“賓誓”這兩個字,都驚呆了,賓格達家再次出現在了歷史的邊緣,手拿屠刀向他們走來了,頓時,所有人手足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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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感到糟糕透了,現在,我面對的是敵人……對,的確是敵人,不過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小股部隊。而是,一個軍團。
起碼一個軍團,我知道我真的不是當偵察兵的料,但是,再怎麼說咱也是一個賢者級別的戰士呀!從對方的氣息上我可以很容易的判斷出——這起碼是上萬人的氣勢。
這些並不是讓我感到糟糕的,讓我感到糟糕的是——他們發現我們了。
於是,一切該發生的也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面對著敵人的萬人級別的衝鋒,我感到糟糕透了。
撤?跑不掉的,敵人清一色的輕裝騎兵已經達到了衝鋒的極限,我們是跑不掉的。打?什麼意思?不到半百的輕裝步兵在平原上對站上萬的騎兵?我想清楚這兩點後,很果斷地下達了一個命令——逃!
逃和撤不一樣,撤是指完整的保持陣型的後退,而逃則是……對,就像我們現在這樣,撒鴨子一窩蜂地為生命而奔跑。
大家都知道先鋒部在哪,所以都向著那個地方跑,像風一樣迅捷,看到林子就向裡鑽,反正敵人進不來,你們奈我何?
當我跑過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