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我隨皇子殿下進宮了。我只想跟你說一句,一切的事情,都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南宮燕很是沉重地說道。
“小姐,這位是……”
耶律雄機從一進入到酒樓之中,就已經看到了與南宮燕同桌而坐的孟良,心中早就已經生起了疑惑。這個時候,再也禁不住心中的奇怪,向南宮燕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在連陽城之時,我遇到了連陽城之中的惡霸,幸虧有他,我才能安全地來到瀚海城。”
南宮燕回答道。
被誤解的心酸
“既然這樣,那就叫他在京城之中找個地方落腳,我幫他謀一份差事。”
南宮燕的回答聲落,耶律雄機介面說道。
“皇子殿下,不好意思,草民一向逍遙慣了,不好做官,所以對於你的好意,草民只能心領了。”
孟良站起身來,直接如此說道!
說完之後,直接從耶律雄機的身門旁繞過去,向酒樓門外走出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樓,連最後的招呼,都沒有向南宮燕打。
南宮燕看著孟良離去的身影,她的心中失落極了。
一個好朋友,就這麼離她而去,而且還是帶著那種對自己的不屑之情離去的。
一種心酸,一種委屈,竟是在南宮燕的心中情不自禁地生起。
“小姐,隨我一起進宮吧!”
耶律雄機看著孟良離開之後,這才轉首過來,向南宮燕說道。
“嗯。”
南宮燕回答一聲,向店掌櫃的付帳之後,走出酒樓,牽了那匹從絕美少年手中搶來的駿馬寶貝,然後才隨耶律雄機一起往皇宮之中返回。
回到皇宮之中,南宮燕告訴耶律雄機,自己叫宮南燕,是風雲國的子民,由於上次救了他們三人之後,被風雲國捉拿,無奈,才逃到酋池國的。
這個謊話被南宮燕說得合情合理,不會讓任何人對他產生懷疑。
南宮燕也從耶律雄機的口中得知,原來自從她隻身闖出風雲國的東渡關口,她的畫像傳入皇宮,耶律雄機便知道她來到了酋池國。
人家不知道南宮燕是女扮男裝,可是他耶律雄機自然是知道了。
明目張膽的入宮
所以當耶很雄機一知道這個隻身闖關的人是曾經救過他的人之後,立馬向各地的官員下旨,叫人只要看到南宮燕,便向他通報。
一路下來,各地官員自是留意到了南宮燕,向三皇子耶律雄機彙報著她行走的路線。
直到離京城三千里之地的霧雨城,南宮燕卻是在突然之間失去了蹤影。
耶律雄機自然知道,救自己的那個女孩是不可能會在突然之間失蹤的,這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女扮男裝的救命恩人已經恢復了女裝,而各地官員對於她一直認為是個男的,所以才無法追蹤下來。
耶律雄機透過前面官員的彙報,知道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女孩她們所行走的方向,極有可能就是京城,於是憑著那日所看到的記憶,將南宮燕的女兒家模樣畫出來,交給京城暗衛,叫他們隨時留意從西城門而來的人,只要發現這個女孩,即刻向他報告。
所以,南宮燕一進入京城,便已經落入了耶律雄機的眼線之中。
耶律雄機也在最快的時間之內,將她找到了。
南宮燕隨著耶律雄機進入了酋池國皇宮,住在了三皇子的行宮之內。
耶律雄機對南宮燕真的很好,將她安排在了行宮的靠後花園的東廂房之中,還安排了兩個宮女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不過,耶律雄機也給南宮燕作了一個規定,不准她在皇宮之中四處亂跑。
南宮燕表面上答應了耶律雄機,可是她只要有機會,還是會在皇宮之中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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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禮的太子
她南宮燕可不是一個守規矩的人。
再說,她入皇宮之中,可是抱著當奸細的心理來的,如果不能到處跑的話,那她怎麼來探知這酋池國的國家機密呢?
南宮燕四處亂跑,耶律雄機拿她無法,見她也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時間一晃,南宮燕進入皇宮,也有四個月的時間了。
在皇宮之中的日子,過得很是乏味,但南宮燕有了要在這酋池國當好奸細,打探酋池國國家機密的這種宏偉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