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前一陣子,我迷上了花茶,所以在生活雜記上記上一筆,寄去給毓華,於是她也開始收集一大堆的infomation,甚至比我更瘋狂。不過,她好忙喲!常常忙得沒空回信,假如你(您)們也發生同樣的情況,那就原諒她吧!因為格子爬得比烏龜還慢的她,今年誇下海口,要每一個月or一個半月出一本書,哈!哈!我只能祝福她了!所以現在她每天都“沒暝沒日”地趕稿,假如大家曾收到筒短且字跡燎草的信箋,別懷疑,那的確是真跡,而且是她百忙中抽空“畫”出來的。
毓華姐是那種被人家罵習慣了,若發現人家為她寫好話,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人。OK,要罵,大家就一起來罵吧!我成全你。
罪狀一:還沒把自己銷出去。(P。S奇怪了!她明明說她已經很努力在推銷了呀!怎麼還沒嫁出去?)
罪狀二:出書的速度超級慢。因為她爬格子的時速直逼蝸牛。
罪狀三:每次打電話都找不到人。後來,我終於瞭解原因——她還在和周公討論下本書的劇情。
罪狀四:不公開真面目。不知道是無顏見人、還是長得很“抱歉”?
罪狀五:有時書中會有小缺失。
至於罪狀六、七、八……就省略了!因為五是我的幸運數字,大吉大利。毓華姐,怎麼,罵得您還滿意嗎?有沒有比較舒坦點兒?假如還嫌不夠過癮,下回在信裡,咱們再好好地、慢慢地聊。
最後,聽說她的壓力大到要跳樓了?你們那些有在寫信的訪者,到底給她出了啥難題?請大家別再問她奇怪的問題吧!要是她“罷工”,那怎麼辨?我從來不出難題的,既不問下本新書,也鮮少指定主角……好吧!我承認我出難題——我要照片!but她不給有啥辦法?
——忠實讀者怡裡於美國
第七章
若說真要有那麼一些些的怨尤,經過細思也隨雲煙散去了。
賽若襄絲毫不覺空氣中對她不友善的氣氛,她的眼和心自一進門就被床榻上的人給吸住了。
她捱過去。“阿東……”她小聲小氣地喊他。
他的臉很白,像覆住下身的白絲被,緊合的眼下有著陰翳的影子,原來並不是很強壯的胸裹著層層紗布。
她小心翼翼地撫著他,手指簌簌地發抖,瞳眸一沉,晶瑩的淚翻湧了出來。
她顫抖地摸索他冰涼的頰和唇……
她的阿東為什麼毫無反應?
“阿東,你為什麼不起來?”
“白痴,他快死了,都是被你害的。”跟著進來的奧斯汀巽紫忍不住又罵。
“死。”她的眼悽悽惶惶,珠淚成串滴在地板,她哭得心碎,幾乎無法呼吸。
“你何必這麼說?醫生已經把彈頭取出來了!”雷神又有氣。
危言聳聽的臭女人!
還有,賽若襄那無辜受創的臉令他不忍。
奧斯汀巽紫撇過頭,高傲地擺出不與小人計較的嘴臉。
雷神白眼一翻,走過去溫言安慰賽若襄。他表情慎重。“不會有事的,別看那傢伙瘦不拉嘰的,身體還算健康,因為剛開過刀,暫時不會醒來,我們給他一點時間好嗎?”
賽若襄明淨清澄的眸在掉出滾滾淚珠後,更深地傍徨,依戀在她臉上,紅著鼻頭,她紊亂地問:“是若襄害他變成這樣的對不對?”
沒有人能對著天使說瞎話,雷神也不能,即使他是善意的。“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口乾舌燥。
她沒再繼續追問,由雷神的眼中她已經得到答案。
握住安東尼涼澈的手,她輕如羽翼地低語:“對不起……對不起……”熱淚顆顆落下。
“我們出去,讓他們相處一下。”雷神浩然長嘆,對眾人作了手勢。
“為什麼我也要……”奧斯汀巽紫還以為自己能得到豁免權,不料快手和雷神將她一挾,用力地把她“夾”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登時清靜下來。
賽若襄躬著身軀將安東尼的手放在溼頰上,一任淚水灼過他的手背,一刻不停……
一牆之隔的起居室。
“要不要緊啊?她還在哭也!”透過角落的監視器,快手不可思議地喊。
“看來她是非把這裡哭成淚海才肯罷休了。”雷神煩亂地抓頭。
牧師瞪著監視器咕噥。“這孩子是全心全意在愛他——
“你說誰愛誰?”快手耳靈,再加上漫長的等待有夠無聊,好不容易大夥有開口說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