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唇角不自覺地向上翹,分明是喜歡的很。”
“不瞞容老闆,我已經離開鳳笙閣了。”
“又來唬我,離開了又怎麼會去找雪影先生為她看病。”
“我與雪影是故識,剛剛在街上巧遇的。”
“與先生是故識?”她柳眉微挑,“怎麼個故識?”
靠,你調查戶口的啊。
姑奶奶要不是為了昨日的事心有愧疚,怎麼會對你這麼客客氣氣,你別得寸進尺了。
“怎麼個故識,風兒記不得了,容老闆不如去問問雪影。”我冷聲回道。
面對我明顯的不耐煩,容荻老闆卻是笑了,“你與她年輕時真的很像,隔了這麼多年能再見到,我很開心。”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端起茶水,優雅地抿了一口。
我的心卻咯噔一下,不是又要聽故事吧。
“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被賣給牙子了,幾經週轉最後被賣到了鳳笙閣,鳳儀本是曉戴人,也被人販子賣到鳳笙閣,我們一同伺候一個姑娘,一般的年紀,一樣的遭遇,又一同吃了不少的苦,感情好似親姐妹般,可是我卻對不起我那結義的親姐姐,為了脫離火坑,搶了她的男人,跟那男人回了天州。”
呃,搶人家男人?太不地道了吧?
“隔了十年,我又回了連州尋她。她已成了鳳笙閣的老闆,任我怎麼求她也不肯與我說一句話,聽我一句解釋。”
鳳媽媽這是脾氣好,要是我,大嘴巴子早煽上去了。
“我這些年一直留在連州,就是盼著她有朝一日能同我說上一句話,可是我能撐下去,她卻挺不住了,我一直知道她有病,卻不知是那般嚴重,這些年,我送過去的藥,她原封不動的送回來,我請過去的大夫,她三言兩語打發了下去,我去看她,她總是閉門不見……”
哎,哎,哎,你說歸說,別哭啊,別人看到會誤會的,自己當小三撬別人相好的,能怪誰,這都是報應。
“這世上,因果迴圈,有得必有失,可是得的是我,為什麼失的是鳳儀啊,我對不起她啊……”
淚水滴滴答答落在我的手背上,縱使是鐵石心腸,嫉小三如仇的我也難免動容了,於是很善解人意地安慰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就見容老闆的淚水啊,滔滔不絕,奔湧而下。
雪影趕在這個當頭下來了,後面還跟著玉清美人,見此情景,登時雙雙愣住。
“姑娘就答應我吧……”
答應?答應您什麼啊?
“媽媽,您這是怎麼了。”玉清率先回過神,扶起抽噎不止的容荻老闆。
容荻老闆抓住我的手,“求求姑娘,帶著雪影先生去看看鳳儀吧。”
“剛剛來不及問,十三夫人怎麼來了連州?”
“這個說來話長,我們日後再細說。”
“也好。”雪影靜了下來。
我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將秦慕的事情說給他聽,他與秦慕關係好得很,肯定不會無動於衷的,可是他只是一個大夫,手無縛雞之力,知道了也於事無補,我又離開連州多日不知道雲州那邊的情況,或許師傅已經將秦慕救出來了也說不定,還是等洛大俠那邊有了些眉目再說吧,免得雪影乾著急。
剛進鳳笙閣,就與急急忙忙跑出來的小蟲子撞到一起,“怎麼了,跑的這麼急?”
“風姐姐?”他抬起頭,“鳳媽媽病了,我去請大夫。”
我一手拉住他的袖口,一手指向雪影,“這就是大夫。”
鳳老闆的房門前圍著許多人,有的神色關切,有的卻是看熱鬧的樣子。可是鳳老闆平日裡管得嚴,沒有敢胡言亂語,落井下石的,只雪影上樓時有人低低嘆了句,“好俊的公子啊……”便再沒聲響。
曼萱見了我如同見到親人般,“風兒妹妹,你怎麼回來了。”
昨日走的急,並未與她告別,見她此時仍是素日的著裝,也是犯了疑惑,“曼萱姐姐怎麼沒走?難道鳳老闆不肯放了你?”
曼萱靜靜搖了搖頭,“是我自己不想走的,都呆了五年的地方了,我還能去哪?”
“你留下?鳳老闆不會逼你去……”
“媽媽說不會逼我的,媽媽一向一諾千金。”
一諾千金?呃,勉強吧。
“你出去,滾出去,我是不會讓她看我的笑話的……滾,都滾……”屋內傳出了乒乒乓乓摔東西的聲音。
我急忙推開房門,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