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很自然地開啟窗戶將茶潑了出來。kanshuge
藉著屋**出的燭光,範小魚微微地探了一下頭,對他快速地比了一個手勢,將揉成一團的紙條扔了進去,然後又重新縮回原地。
丁澈什麼都沒說,很快就關上窗戶,不一會,就聽到他開門出去,敲響了其中一個鄰居的門,曖昧地詢問對方想不想結伴出去找個樂子。
這個提議對待那人來說顯然是個好主意,當下,兩個人很快就向院中的管事告了個假,堂而皇之地從側門走了出去,坐上了一輛專供他們這些食客乘坐的牛車,搖搖擺擺地上路了。
他要出去談麼?見丁澈顯然是欲在外面找機會和她當面說,範小魚不由有些擔心夏府會懷疑,但又不能出面阻止,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們後成功地代替了某座青樓某位香梅姑娘,獲得了“服侍”丁大公子的權力。
“你把情況具體再說一遍。”
溫柔小築內,芙蓉帳暖,丁澈終於得到了面對佳人的機會,只是此刻雖然溫香軟玉在懷,他卻沒有時間來享受這一切,因為他知道若無重要的事,範小魚是不會在今天上午過面地情況下又來找他的。
範小魚伏在他的胸口。任他用一塊乾燥的毛巾為自己擦著濡溼的秀髮,低著聲,將義幫的動向以及找到怪老頭地情況又詳細地說了一遍。
“師父他居然……”丁澈雖驚訝於義幫地變動,卻還是忍不住為其師的遭遇而悶笑了起來,“我現在才算明白師父為什麼一喝醉酒就去抱母豬,原來我還有這麼一位彪悍的師孃。哈哈哈。我師父的口味還真是特別啊。”
“是啊,當時我也嚇了一跳,想必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kanshuge”範小魚笑吟吟地道,而隨即就蹙著眉尖仰頭望他,“今晚的情況有些不尋常。我本來只想透過信件傳遞訊息的,沒想到你卻直接出來了。這樣不會有事吧?”
丁澈止住了笑聲,柔聲道:“無妨,方才我約地那個人是有名的好色,我進府地第一晚他就約我來逛青樓,為了掩飾可能有今晚這樣的情況,我便答應了他。幾乎日日都和他一起出來,夏府的人應該有些習慣了。”
“好啊,原來你天天都到這**鄉來。”範小魚頓時氣結。狠狠地擰了他一把。
丁澈抽了口冷氣,反而抱緊了她。悶笑道:“你吃醋抓住了她的柔胰,放在自己的胸口,低聲道,“相信我,我沒有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我根本就沒碰過她們。”
“鬼知道?”範小魚哼了聲,卻自動地迴轉話題,“你覺得這個情況應該怎麼看?他們只是因警覺而分散,還是可以要轉移窩點離開京城去追蹤我們呢?”
“依我看,他們只是一時撲空有所警惕而已,不然如果高志達等人要走,那白天地時候他們便會抓緊時間直接走人了,而且那個黃堂主也不會還留在城中。”丁澈沉吟道。
“你確定他們現在還在夏府麼?”
“嗯,確定。”
“那就好,我們就怕他們走了計劃就不好實施了。”範小魚點了點頭,“對了,丁澈,現在已經找到你師父了,我想如果你師父和你師孃都願意出手的話,我想就不等我爹他們回來了,只要二叔一旦確定他們又重新匯聚我們就動手。這件事我總覺得夜長夢多,而且萬一到時候羅說服不了他爹不能在十日之內趕回來的話,我們越等下去就越會有變數。”
“也好,這樣吧,你等會請師父他來夏府找我,我和師父解釋。”丁澈頜首,“我在這裡也不能多呆,等會就要回去地。”
“丁澈?”
“答應我,在你師父來之什麼都不要做,只管安安靜靜地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要試圖去任何人那裡打探什麼訊息。他們既然如此警覺,說不定今晚早有準備,專等你自投羅網了。”
早已瞭解憑丁澈地固執,這個時候要勸他不要回去丁澈一定不會答應,範小魚只得退而求其次,但她心中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定感,總覺得如果丁澈再像以往那樣去探查,就會像一隻飛蛾撲上蛛網一樣危險。
丁澈笑道:“你呀,還是對你未來的夫君不夠有信心。”
“這和信心無關,”範小魚支起上身,捧住他的臉,鄭重地望入他的眼睛,認真地道:“答應我,不要讓我難以安心!”
“好,我答應你。”丁澈又是無奈又是感動地道,抬起頭,在她唇上溫柔地一啄,輕笑道,“不讓我冒險,那你得補償我。”
範小魚沒有說話,而是頭一低,就準確地、密密地堵住他的嘴,用最直接的行動最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