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抓住機會執意要四處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吉祥和如意亦步亦趨的跟著,惜惜委實走不了太遠,不過就是行至驛站幾百米外的一棵楊樹下,呼吸新鮮空氣,瞅著四下無人,惜惜便來了個扭扭脖子,扭扭屁股的。
沒有飛機和火車的年代趕路簡直是酷刑,好在惜惜野草一根,惡劣的環境下照樣能開得自娛自樂,人比花嬌。興致一來還能隨口胡謅上一段小故事,哼個小曲云云,馬車裡的氣氛算得上融洽,吉祥和如意更是早就被惜惜虎的說東絕不往西。
只有在和君正安的命令相沖突時,吉祥和如意就會很堅持,將惜惜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身份待定果然和人家正版的沒法比啊,惜惜胡亂的想著,冷不丁被一顆從天而降的小果子砸了個正著。
“哎喲喂,疼死我了”惜惜捂著後腦勺,痛的齜牙咧嘴,抬頭一看,樹影斑駁間有一白色的身影閃過,眨眼間便站定在她跟前。
雲皓宇,竟然是眼睛長在後腦勺的號稱京城第一美男的氣質很偽孃的眼睛很妖孽的性子很陰沉的滿身人渣味的雲皓宇是也
“少奶奶,您沒事吧”吉祥和如意快步上前,一個扶著惜惜,一個擋在雲皓宇和惜惜之間。
“你是誰,為何暗傷我家少奶奶”如意小臉兒一板,氣呼呼的說。眼神卻在看清身前男子的容貌後變的分外的迷濛,氣勢瞬間弱了下來。
“抱歉,在下方才在樹上小憩,無意手中果子掉落,砸到了貴府……夫人”雲皓宇的話語中間停頓了少許,看向惜惜的眼神帶了點歉然與不肯定。
“實在是抱歉,在下向這位夫人賠禮了”禮貌的欠身拱手,雲皓宇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傲氣收斂了不少,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少爺。
“算了,下次小心點”惜惜擺擺手,這廝竟然沒認出她來,莫不是她形象變化過於巨大,還是雲皓宇根本就不記得她了?
不管怎樣,雲皓宇這人容貌再出色,身家再不凡,惜惜就是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子人渣味。
上回短暫的接觸,惜惜更是將他歸類到了老死不相往來那一列中,認為沒有和他結交的必要,只是有些好奇雲皓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巧合抑或是偶然。
用果子砸她的腦袋是無意之舉抑或是有心為之,身邊又為何沒有任何隨從和護衛。
“謝夫人大度”雲皓宇這廝估計是腦袋搭錯筋了,態度客氣的詭異,語氣柔的惜惜越聽越是覺得不對勁,乾脆扯著吉祥和如意就要撤。
“夫人留步”雲皓宇喊住惜惜道,“為了表示在下的歉意和誠意,不如請夫人吃碗茶,用些點心,如何?”
吃你妹啊沒看見姐不待見你嗎?
“不用,公子又不是故意的”再多待一會如意那丫頭就要失了魂了,春心萌動的少女心傷不起啊。
“要的要的,請夫人賞臉”
賞臉你妹啊雲皓宇這廝不僅是腦袋搭錯筋,估計是少了好幾根弦了,想當初對姐那麼不屑一顧,多瞧一眼都嫌多,現在是在演哪出?難不成好良家婦女那口的
“真的不用了。告辭——”惜惜扔下幾個字,趕緊拉著吉祥和如意就跑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人影飛閃,一身黑衣的男子立在惜惜方才所站之處,面無表情的臉上是全然的肅殺“公子”
雲皓宇望著惜惜消失的地方,眯起了狹長的丹鳳眼,道,“來者何人?”
“是君府的迎親隊伍,為首的正是君家大少爺君正安。”凌雲的語氣冰冷。
“方才的女子是何人?”小丫鬟稱呼那女子為少奶奶,難道她並非君府的女眷?雲皓宇的眼中微微起了點波瀾,倒是一個有趣的女子。看上去年紀很輕,雖然略顯豐滿,卻膚如凝脂,表情生動,委實別出新意。
難得的是脂粉未施,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朝氣,應是一個性子直爽的女子。尤其是那對大眼睛,晶亮撲閃的,煞是靈氣。
“乃是君府女眷”君家一到驛站就將所有上房全部包了下來,若不是他們早到了幾日,其它人是進不來的。
“慕容珠珠可在其中?”君家和慕容府定親之事,京城無人不知,迎親那日雲皓宇雖恰好不在京城,卻也耳聞了當日的盛況。
杭州君家確實財力不凡,手段和謀略做的天衣無縫。
凌雲搖搖頭,“並未見著不過聽到幾個丫鬟說是給二少奶奶準備點心,讓廚房快些準備。”
君毅凡排行第二,二少奶奶必是指慕容珠珠錯不了了,雲皓宇點點頭,未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