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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在外面見到我大兒子沒有啊?他出去打工那麼多年了為啥還沒回來啊?”

我那些長輩們見老太太這樣,慌忙勸她,對她說些善意的謊言,無非是你大兒子現在在外面有出息啦,等掙了大錢以後才回來之類。

哄好了老太太,劉二叔把我們招呼到那屋,果然,劉喜劉大爺還是一點的訊息都沒有,只是幾年前經村裡出去打工的人講,好像在哈爾濱看見了劉大爺,但是也只是猜測,不確定。

這時劉雨迪把我叫了出去,到了她的房間,回到家裡的劉雨迪卸下了淡妝,現在素面朝天的,看的很真實。

她跟我講,謝謝那天我送她的哈紅腸,老太太見她過年還知道帶東西回來直誇她懂事兒,所以這小丫頭特感謝我。

她坐在床上,我坐在凳子上,我邊跟她說沒事兒邊打量著她這小屋子,典型的小女生屋子,很多娃娃玩具之類的東西,但是這物品的擺放倒是挺吸引我的,我在文叔店中的古書上見過,這好像是風水擺放位,窗戶上吊著一個小魚缸,裡面遊著一條小紅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好像就是‘金鯉化龍’之局。

當然了,這個局並不是真的能把那條小紅魚變成龍,只是映了水命之人的好兆頭,劉雨迪是‘旱荷得水’命,但此水是死水,雖然清澈但不靈動,但是這屋子裡有這麼個風水局的話,水中有魚,便靈動了起來。

這可能是劉二叔弄的吧,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行人便要啟程回龍江了,劉雨迪要了我在哈爾濱的手機號,說是我如果沒啥事兒的話就找她玩兒去,我對她點了點頭。要說我倆從小到大確實挺合得來的,畢竟我倆屬性相生,我是木命她是水命。

要說我這個人,典型的小市民心理,遇到點兒啥事兒就好瞎尋思,我心裡想著,這丫頭現在長的這麼水靈,真是出乎我的預料啊,要是我們之間再發生點兒什麼,那該多好?

想到這裡我又苦笑了,他大爺的,還是別想這些事兒了,都說飽暖思淫慾,但是我現在還一副兩年的短命相呢,而且五弊三缺壓著,想透口氣兒都難。

還是別想啦,先想想明後天回哈爾濱該怎麼找到那個女鬼再說吧。

我望著車窗外,蒼涼的碾子山,山巒起伏,這裡的山雖然不是那麼高,但是也別有一番景色,初春時節,積雪已化,只剩下光禿禿的山脈呈現著黝黑的顏色。

下午的陽光透過車窗打在臉上,暖洋洋的,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車子開往的是龍江的方向,而此時的我,卻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

走一步算一步吧,別管這一步有多遠,我總是這麼安慰著自己。

窗外的景色不停的倒退著,新的一年,就這麼開始了。

(第二卷結束,多謝大家的支援,晚上更新第三卷。)

第三卷 第一百章 繼續工作

我很慶幸,回哈爾濱的時候,沒買到火車票,我老爹只好給我買了一張傳說中的客車票,還是客車中的霸主,臥鋪客車,簡稱‘臥客’。

說到這‘臥客’,不得不提一嘴,真的是太霸氣了,雖然挺貴的,但是能一路躺回哈爾濱,也確實挺銷魂,上下層,跟籠屜似的,大概四十號人跟屍體一樣的躺著。

雖然我今年都二十好幾了,但是老爹似乎還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一樣,送我上車只見死活要幫我拎包,怎麼跟他搶都搶不下來,老爹今年也快五十了,已經有了白頭髮。可憐天下父母心,以前我還是小屁孩的時候就成天聽電視和書上講這句話,但是我不懂,但這幾年在外邊漂泊,我卻懂了我老爹的辛苦,我媽走了這麼多年,他始終一個人。

我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很幼稚,不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道理,竟然總想到死,現在想明白了,我可不能死,我還沒孝敬過我老爹和我奶奶呢,怎麼能這麼年輕就掛了?

他大爺的,不就一個白無常麼?試想一下它除了舌頭長以外還有哪兒長?實在不行兩年之後老子就準備一四輪車板兒磚,它要來的話,我和老易就抄起磚頭照它腦瓜子先砸十塊錢兒的,不信它不跑,說不定還能發一筆小財兒。

我躺在客車的上鋪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這個民間土招管不管用,但是想想也不犯法吧,特別是現在什麼頭緒都沒有的時候,我這樣也純屬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沒辦法,生活就是這樣,沒人安慰你,你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自娛自樂也是一種比較飄逸的境界,當然了,也是比較可悲的境界。

這時,躺在我下鋪的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