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小丫頭這麼說,我心裡面確實挺暖和的,我也知道我幹這行並不是什麼好事兒,吃陰間飯的沒有幾個有好結果的,早晚有一天得崩潰,而且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我們這行已經不再被這個社會所認可了,但是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已經沒有了退路,現在小命兒還沒保住呢,等保住小命以後再說吧。
於是我便苦笑的對著電話說:“讓你費心了妹子,有機會的吧,有機會一定換一個,你聽話,給老易打電話吧,他一定能陪你去。”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很聽話的說:“恩,那崔哥你注意點身體,如果再遇到什麼危險的事兒,要是和自己沒關係的就最好少管,知道麼?”
我苦笑的對著電話說:“知道啦,妹子,你看我啥時候多管過閒事?”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嘆了口氣,對我說:“其實我知道,我說這些也沒用,因為你什麼性格我太瞭解了。”
我倆又閒聊了幾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穿著四角褲起身,從桌子上拿出一根菸點著了,叼著嘴裡,心裡想著,她說她瞭解我?這不開玩笑呢麼?長這麼大,我都不瞭解我自己是啥樣人。
洗漱完畢,我煮了一袋兒泡麵,吃完後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於是我便穿好衣服下樓,坐著公交車去了福澤堂。
推開福澤堂的門,只見今天文叔這老傢伙竟然出奇沒有鬥地主,而是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中山裝正坐在接待桌前抽著煙,見他今天這炮轟的腦袋還梳了個雷劈的縫,好像還噴啫喱了,看上去油光鋥亮的,我心想這老神棍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社會?
他見我來了,就招呼我過去,我坐在他對面,他便開始跟我講今天這份活兒的重要性。
原來,今天這僱主可是大有來頭的,聽文叔說好像是那個公司的大老闆,賊有錢的樣子,曾經在福澤堂求了好幾座佛,而且還請文叔給看過風水,相過陰宅。反正是錢沒少花,是文叔最大的客戶其中之一。
可是所謂一名二運三風水,如果命不好,求再多的佛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