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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知道是為什麼。

最後,我們都喝的差不多了,老易這完蛋貨,喝了八瓶以後就跑廁所吐去了,我心想這老易還真是糟蹋東西,我還行,剛剛好,再喝就該多了。

而袁大叔卻還是那副模樣,看不出他多沒多,我不禁讚歎這老頭確實有量,簡直到了深不見底的地步,八瓶啤酒下肚竟然都沒上廁所,也不知道他那啤酒都喝哪兒去了。

而且他用那爍爍有神的眼睛望著我笑,看的我一愣一愣的,這眼神也太犀利了吧。看的我一陣尿意上湧,慌忙去廁所了,到了衛生間以後發現,老易這貨的腦袋都快插馬桶裡了,我慌忙把他扶起來,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不爭氣。

老易靠著牆站著,我則開始放水,提褲子的時候我忽然想了起來,我這黑指甲不是能治療小病麼?不知道能不能解酒?要說人喝多了啊,思維就開始沒有約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於是我先把老易扶到了座位上,然後拿著杯子向袁阿姨要了杯涼白開。

袁大叔已經開始收拾桌子了,只見他拿著盤子什麼的走向了廚房,見此機會我便把手指甲在那杯水裡攪拌了一下,然後遞給了爛醉如泥的老易。

老易喝的太多了,問我:“這是啥啊?”

我心想如果告訴你這是哥們兒我的洗指甲水,估計你百分之百不會喝,於是我就對他說:“這是八二年的‘馬蒂尼’,來幹了。”

老易一聽我這麼說,抄起杯子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後對我吵吵:“啥破玩意,咋這麼淡呢?”

我見他喝了下去後,便沒搭理他,掏出了一根菸點著了慢慢的抽著,等著吧,看看這玩意管不管用。

袁大叔收拾完後便拿了壺茶過來和我聊天,他問我:“小易沒事兒吧,好像喝的挺多。”

我搖了搖頭,和他說:“不知道啊,大概沒啥事兒吧,這老小子也許是裝的,沒事兒,袁大叔你不用擔心。”

說來也挺神的,十五分鐘剛過,老易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對我說:“咋回事兒,我記得我好像上廁所吐去了啊,怎麼在這兒呢?”

我望著老易現在這副樣子,你還別說,他現在身上真的一點兒酒味兒都沒有了,我望著我這小指甲,沒想到它還挺實用的嘛,哈哈。看來以後我喝酒就不用怕誰了。

出了能治感冒和止血,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功效,我心情挺好,袁大叔還在身旁,我不好現在跟老易解釋,於是就對老易說:“你還說呢,剛才都吐了一地了,現在好點兒沒?”

呆頭呆腦的老易點了點頭,對我說:“啥事兒都沒有了,就是還有點兒餓。”

結果還是又麻煩了袁大叔給老易做了一碗麵,老易狼吞虎嚥的吃完後,我算了賬,和他走出了店門。

初春的哈爾濱夜晚,氣溫依然很低,而且剛過完年,這個時間段有點兒不好打車,於是我就和老易又往前走了一段兒,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文叔的。

我按下了通話鍵,說道:“喂,文叔啊,什麼事兒啊?”

電話那邊的文叔跟我說:“小非啊,我剛才接到個活兒,你明天下午開上班兒就行,然後明天晚上別回家睡覺了。”

我覺得有些奇怪,便問他:“啥活兒啊,文叔,還要晚上值夜班?”

電話那邊的文叔好像樂了,他說:“啥活兒,白活兒唄,剛才有一戶老主顧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閨女死了,讓我明天幫他操辦操辦,到時候給你點兒加班兒費,就這麼定了啊。”

所謂白活兒,當然就是指‘紅喜白桑’中的喪事兒了,通常民間有人過世,都會請幾個明白的‘先生’打理的,因為這正是陰眼先生的本行。主要是出喪日之前的事物準備工作,畢竟這是人一生中最後的旅程,所以沒人願意隨隨便便的,而文叔現在說的,確好像並不是喜喪,因為聽他說是人家的女兒死了,也不知道是多大,怎麼死的,要知道這些事兒可是有說道的。

看來明晚文叔便是要我配合他去那戶人家裡‘指三’了,所謂‘指三’是陰陽先生的術語,按普通話來解釋,講的就是算算那過世之人的時辰和死因,而弄出一套適合的出殯方法,文叔剛才叫我明晚不回家,也許還會叫我守在那家一晚。

他大爺的,真晦氣。

但是既然我已近幹了這行,這些事就早已料到,於是我便和文叔說:“那好,文叔,我回去準備準備。”

說完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心裡想著這老神棍,無非是想多收那家點兒錢,所以才讓我去做做樣子罷了,他會指個屁三。這老神棍死人錢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