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車座上。渾身動不了,你還別說,本來這兩個老傢伙的轉變使氣氛一直挺嚴肅的,讓我和老易有點兒接受不了,但是現在一聽兩個老傢伙的鬥嘴後,彷彿他倆又回到了那老神棍的狀態,氣氛確實輕鬆了不少。
見此情景,我便半邊臉笑了一下兒,而我笑的這一動作,恰巧就被文叔從倒車鏡裡看見了,只見他回頭罵道:“笑,還知道笑,要不是你,死老沉的,我能累這樣兒麼,告訴你,這個月工資扣一半兒,沒商量!”
我聽文叔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一暖,要說我之前不懂事兒跟這老傢伙吵了一架,還鬧的要不幹了,今天看來這老傢伙是不生我的氣了,他說要扣我的工資就證明他還不想開除我,這老傢伙,心地為啥這麼善良啊。
車子開出了郊外,緩緩的在公路上行駛著,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望著車窗外漸漸明亮的燈火,真是無法想象啊,今天晚上的事情,先是我們苦戰貓老太太,然後我自毀陽壽出馬,最後竟然還蹦出個。文叔,想想真是不可思議,也不知道,等會兒文叔他們會跟我們怎麼樣的一個,解釋,但願這個解釋能解開我們至今以來所遇到的謎團吧。
車子駛進了市區,半個小時左右,便停在了福澤堂的門口,福澤堂屋裡還是燈火透明。很顯然文叔走的時候就把燈開著了。
兩個老傢伙下車後,一言不發的幫老易把我和石決明附近了福澤堂的裡屋。我和石頭躺在文叔的那張雙人床上,石頭還沒有醒,依舊昏迷著,老易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望著兩個老神棍。林叔進門的時候從桌子上拿起了個杯子接滿了水後遞給文叔,文叔則一言不發的從床下翻出了一張黃紙,我上眼一瞧,是一張符咒。
只見文叔掏出了打火機,把那符咒點燃了,然後把紙灰放進了杯子中,自己喝了一口,同時右手平舉胸前結了個劍指,然後猛的把符水噴在了石頭的臉上,別說,這還真挺管用的,只見被噴了符水的石頭髮出了痛苦的呻吟聲,然後睜著眼睛望著我們,他虛弱的說道:“這裡是哪裡,我沒有死麼?。
我望著石頭苦笑的想著,我的好兄弟,你受苦了,老易見石頭醒了,慌忙起身拿起毛巾幫他擦乾了臉上的水和紙灰,順便也幫我擦了下嘴角處的耗子血,老易邊擦邊對他說:“我們沒死,是我們這倆這兩位老闆救了我們
文叔噴醒了石頭後,便搬了個椅子坐在上面,林叔也坐下了,他倆掏出了煙點上,文叔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對著我說道:“現在也瞞不住你們了。想問啥,你就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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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受逆璞
※二易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給了石頭聽,石頭聽宗起身謝謝那倆老傢伙,但是被文叔制止了,於是石頭便安靜的躺著聽我們的談話。
我今晚總是覺得這一切簡直太奇怪了,文叔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那裡呢?他認識袁枚並不奇怪,因為他早就應該認識袁大叔,但是最重要的是,他既然也是白派弟子,可為什麼要隱瞞這個真相而終日騙人錢財呢?
實在有太多的疑問了,導致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問了。要說人啊,老是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這一點真對,就像我現在,不知道從何說起,費了老半天勁,只說道:“那航文叔,你的銅錢劍,不要了?”
文叔一聽我竟然問了這麼無關緊要的話,不由得有些又好氣又好笑。只見這“老神棍,對我說道:“反正已經那些銅錢都快報廢了,要它有啥用。我說你啊。別每次都硬掄行不?陽氣都讓你給打散了,唉,不說了,你就不能問點兒應該問的東西麼?”
聽他這麼一說後,我想了想,從何問起呢,於是我便對他說:“文叔。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本來是白派傳人,為什麼要當起藍道來欺騙百姓呢?”
文叔聽我這麼問他,抽了口煙後,掐著煙對我緩緩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我這個,好吧,反正今天也瞞不下去了小非,你聽好,雖然咱倆平常是以師徒相稱,但是其實我和老是你的師兄。”
啥?師兄?聽完文叔的話後,我頓時大吃一驚。要知道他說的這個師兄可不是什麼大鬧天宮的大師兄,要說我的師父可是九叔啊,他可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怎麼今天這倆老幫子就變成我的師兄了呢,等會兒。這倆
我忽然想了起來,沒有錯,九叔對我說過。我確實是他的三徒弟,他生前曾經收了兩名弟子,因為他倆不和所以才沒把《三清書》傳給他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