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姑奶奶這麼說,我爹升修快,是因為雙修?”秦信斌瞪大了眼,眼裡帶著不可思議。
“前提是,你娘資質好,又是至陰之體,從小還修煉了秦家功法,而你爹資質也不錯,又是至陽之體,能剛好剋制住你孃的體質。彼此交融產生混濁之氣,相互都能吸收,這樣雙修才能起到作用。一般人也沒有像你爹孃這樣的運氣。換句話,你爹和你娘只要有一個是純陽或純陰體質,配上他們至陽或至陰的體質,就不能達成這樣的效果。所以小斌啊,修煉還是要腳踏實地的才是。”吳辛韻點了點頭,想了想這孩子一根筋不動腦的性子,還是解釋了下,最後對著秦信斌鄭重的告誡了一句。
“我娘和我爹是至陰和至陽之體?”秦信斌震驚了。
這世間純陽之體和純陰之體,只要陽年陽月陽日和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孩子,靈根至純,便有一定機率是這體質,靈根至純就意味著天賦不錯。
至陽至陰之體,是以純陽純陰之體為基礎,只有破陽破陰後這體質,才會顯現出來。
“這也是他們彼此間的機緣。做為秦家嫡長孫,等你祖父過了煉虛的門檻,就得去秘境歷練。秦家未來可得靠你了,你可不能投機取巧,在修煉上有所怠慢。”吳辛韻語重心長的對著秦信斌說著。
“從小自勤伯伯就教育我,修行本就是逆天改命,修士修行不止修的修為,修的也是心。心不正,修為再高,也是枉然。自勤伯伯常和我說:守住本心,方得始終。修煉得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來,穩紮穩打,根基不穩,後期修為過虛,實力大打折扣,別說越級挑戰了,就是同級也是墊底。做為劍修這是恥辱。”秦信斌一口一個自勤伯伯,做為一個一心只有修煉的劍修,很是認同的表示贊同。
“小斌能這麼想,是對的。做為秦家未來家主,子嗣這塊也得抓緊啊!”
“好的姑奶奶,等思思適應學院後,我就出去歷練,爭取早日帶個道侶回來。”秦信斌連連點頭附和。
“小斌啊,你是來找自勤的吧!瞧我這記性,拉著你講了那麼多話,都給忘了。”吳辛韻滿意的看著秦信斌,把話題轉移到兒子身上。
“啊!那什麼,我還得去看思思的住所,找自勤伯伯就改天吧。我還得給我爹孃發傳訊,他們還不知道思思拜師了這件事。”聽到吳辛韻說要帶他一起去找吳自勤,秦信斌一下就站的筆直,立馬人都精神了起來。
他現在只想離開這裡,要真和姑奶奶一起去見自勤伯伯。
待會兒,他被夾在中間,自己被催婚就算了,還得再看一遍自勤伯伯被催婚。自勤伯伯平日裡不近女色的神情,到時候戰火再傳到他這,還是別去了,到時候被打擊的又是他。
“那你慢點,用走的,別又火急火燎的跑來跑去。”吳辛韻也不強求,站起身來,把椅子收回儲物戒叮囑著。
“姑奶奶,我先走了。”秦信斌說完邁著大步,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這孩子,和他爹一樣都是急性子。”說完,提起腳步往吳自勤的院子走去,把院子裡的陣法啟用後,待了一會兒,再回了自己院子。
此刻,吳自勤帶著吳雲思正在往第一宗門御劍而行。
“自勤伯伯快到了嗎?”吳雲思被吳自勤抱在懷裡,仔細的護著,看著離吳家村越來越遠,經過一片片山丘,又經過了幾個湖泊,還是沒有到目的地,強撐著睏意好奇的問著。
“思思以後得叫我師父了,我們還得再飛行一夜,才能到,思思可以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再叫你。”聽著徒弟聲音裡帶著睏意,吳自勤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道。
“師父,我們為什麼不明天白日再趕路。”思思歪著頭,閉著眼睛,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解問。
“思思是要白天趕路嗎?”吳自勤摸了摸思思的發頂,柔聲詢問。
“晚上黑乎乎的,師父會不會看不到路啊,要是我們撞到小鳥兒怎麼辦?白天趕路看的比較清楚吧!”
“思思知道為什麼每年都是正月十六測試嗎?”吳自勤沒有直接回答吳雲思的問題,而是丟擲了一個問題反問她。
“爹爹說過,每年過年之時,年獸都會下山來吃小孩,村民們發現圓月之時,年獸會吸收月光之氣來增加自己的實力,十五那晚會變得格外虛弱,村民們便決定那時去打年獸,年獸即使是虛弱期間也是很兇狠,那晚村民們制服了年獸,但是村民們死傷也很慘重,為了紀念那次戰鬥,就把測試訂在了正月十六這天,寓意著新鮮血液,代代傳承。”吳雲思強忍著睏意一板一眼的對著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