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辭對著周全崢問道:“宗主,說話之人是誰?屬哪一峰?”
周全崢對著韓悅辭恭敬的回覆道:“稟告韓太上長老,此人是陣峰的第五長老,姓侯,名材晩。”
韓悅辭對著周全崢點點頭,面色如常的對著眾人問道:“在場的各位峰主和長老,可有和侯長老一樣想法的?”
“太上長老,侯長老的意思是,3我們宗門乃修真界第一大宗門,做為表率,行事應當更加謹慎穩妥一些。”
韓悅辭對著周全崢問道:“宗主,此次說話之人,又是何人?吾許久未出關,這好些人都不認得了。”
周全崢聽聞,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三位太上長老雖沒怎麼出關,但是對於本宗門裡的峰主和長老也是有印象的。
第一次問,他可以理解為殺雞儆猴,那第二次問,便是真不認識。
長老們已經幾百年沒換過了。
周全崢快速的穩住陣腳,音色如常:“回稟韓太上長老,這是我們劍峰的九長老,沈倦松。”
林一勿站起身來,對著周全崢笑著說道:“你們倆峰關係還挺好的啊!”
站著的好些長老都低著頭,偷偷瞄了一眼自己左右兩邊的長老的表情,皆是疑惑不解的眼神,今日三位太上長老皆不對勁。
周全崢心內的不安更甚了,老實的回覆著:“回稟太上長老,第一宗九峰之間的關係都挺好的。”
韓悅辭對著周全崢點了點頭,對著站著的長老和峰主問道:“還有和侯長老和沈長老一樣想法的嗎?”
殿內一片寂靜,好半晌都沒人出聲。
韓悅辭抬眼看向周全崢,淡淡的說著:“既然都沒人反對了,宗主,把剛才那兩位,意圖離間第一宗與吳家村友好關係的兩位長老給綁了,抹去長老之職務,關入地牢之中。”
一位身穿黑色長老服的長老,從排列整齊的隊伍中走了出來,站在隊伍的空閒位置,對著三位太上長老晃晃行了一禮,高聲說道:“太上長老,此事不妥啊!侯長老和沈長老都是我宗門中的長老。您們三位,萬不可為了吳家村的道友,而寒了我們這些長老的心吶。”接著那人轉頭對著吳穩義質問道:“吳家村的道友,我們太上長老待你一片赤心,我宗長老因你而被綁,你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朱某敢問吳道友,居心何在?”
吳穩義抬眉掃了那人一眼,嗤笑了一聲,對著他說道:“關我什麼事?我無端坐著,是你們太上長老熱情好客,我可一句話都沒說,你可別冤枉了我,我這人向來主張和平。”
“三位太上長老向來都是仁慈講理,若不是你和三位太上長老說了什麼,他們也不會有如此下策,侯長老和沈長老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便要因你而遭受這無妄之災,今日我便要為了第一宗除了你。”朱貳權說完,點地而起,對著吳穩義攻擊而去。
吳雲思起身,站在吳穩義身前,引出梧桐劍,直指朱貳權。
吳雲思對著吳穩義和秦若見傳音道:“小心,他身上有死氣的味道。”
朱貳權看著站在吳穩義身前的吳雲思,不屑的說:“無知小兒,竟敢阻攔於我。”
吳穩義看著要走過來的衛禎,韓悅辭還有林一勿,同時對著他們傳音:“別過來,離遠點,他身上有死氣。”
吳穩義傳完音,覺得這距離還是有些危險,快速站起身來,翻到椅子身後站定,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
秦若見隨後也同樣翻過椅子,站在吳穩義身後。
她可是見過吳自文被死氣侵蝕,被吳雲思割肉的樣子,那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
衛禎,韓悅辭和林一勿也快步往後退了一些距離,看形勢像是要把地方留給吳雲思和朱貳權一般。
吳雲思淡淡的對著朱貳權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朱貳權對著吳雲思傲氣的說了一句:“朱某做的是行俠仗義之事。”
吳雲思提起劍,對著朱貳權砍了下去,朱貳權自大的用雙臂去擋,瞬間血濺當場,雙臂被吳雲思齊齊砍斷,斷臂之際他體內的死氣被梧桐劍瞬間吸收殆盡,血氣瞬間湧現於人眼前。
吳雲思趁著朱貳權沒反應過來,快速對著朱貳權心口紮了下去,梧桐劍瞬間吸收起他心口處的死氣,疼的他連人形也維持不住了,呈現出猿人的形態。
吳穩義指著往門外移動的侯材晩和沈倦松,對著吳雲思喊道:“小娃娃,別讓他們倆也跑了。”
吳雲思抽出梧桐劍,對著離開了隊伍的兩人拋了過去。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