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敏讓吳辛韻和香兒先把包袱,放到各自的房間裡,自己則站在院子裡等倆人出來。
香兒把包袱往桌上一放,便前後出了房門。
吳辛韻把包袱放到桌上,往床邊走去哪摸了摸床,床硬的讓她懷疑人生。想到張建敏和香兒還在外面等她,便轉個身出了房門。
張建敏領著倆人繞著南院轉了一圈,介紹了下南院的總體佈局。
張建敏帶著倆人又繞回了院門前,對著兩人說:“我們門派所有的駐地,所有東院和南院佈局都是一樣的,院子只有大小之分。”
張建敏看了下兩人,慢悠悠的接著說:“我們門派傳承時間悠久,只要帶著玉芝的,便是門派駐地,我們劍派大多是經營鏢局和武館,古派則是酒樓,發展至今幾乎每個鎮上都有我們的鏢局。”
香兒和吳辛韻對視了下,發現對方眼裡的迷茫。
香兒對著張建敏笑著說:“謝謝建敏師兄提點。”
張建敏笑著擺了擺手說:“十五師妹不用客氣,我幼時師父比較忙,我們幾個師兄弟被放置到山上,都受過師叔教誨。師叔不善言辭,這些事我也是下山後,聽我師父說才知道的。我猜師叔定是忘了和你們說了,便多叨嘮了幾句。”
吳辛韻好奇的問道:“建敏師兄,我們門派悠久,那為什麼門派里人這麼少?”
張建敏反問道:”“師妹可背過門派的發源史?”
吳辛韻郎朗上口:“自是背過的。夢醒獨創……”
吳辛韻才開了個頭,張建敏聽到熟悉的開場便打斷了:“師妹不用背,師兄告訴你,隨著門派產業發展,一批批弟子被分散在各處,由於門派的位置偏僻,在外忙碌的弟子也沒什麼時間回來,慢慢的門派裡就剩下,幾位在附近鎮縣,管理著門派駐地的師叔和師伯收的弟子了。不過現在門派裡的大多數人,都是你師父收的弟子,光你師父一人便收了十七個弟子。我師父比較忙,也收了七個徒弟,隔壁銅盂鎮的真尋師伯也收了九個徒弟,管理合運縣的左亦師伯也收了八個徒弟,還好多分散在別處的師叔,他們若都回來,整座玉芝山都住不下那麼多人。”
吳辛韻低聲說了一句:“我師父嘴還真密,這些事他是一字都不提。”
張建敏一想到李玉治嚴實的嘴,對著香兒和吳辛韻笑著說:“我聽我師父說,門派收徒也是有嚴格規定的。被派到門派之外的弟子收徒僅一條,孤兒優先,其次是貧寒子弟。而被分配到門派一脈裡當值的弟子,收的徒弟資訊都是保密的,都是以號數相稱,都快和門派一脈裡的古派差不多神秘了。”
吳辛韻和香兒面面相覷,師父門下的徒弟還真是這樣。
張建敏想了想,還是把門派常識告知了吳辛韻和香兒:“我們門派裡大多數弟子都是孤兒,有時候生活會比較拮据,每個門派駐地裡,弟子是可以免費住宿的,想去門派駐地留宿,沒穿門服的話,可以把你們師父給你們的玉佩拿出來,拿出來給他們看就能住了,門派玉佩的話,最好是隨身攜帶。但是吃食方面得自己解決,若是手頭緊的話,可以在門派裡接些走鏢之類的活,走鏢是包吃住的,還能掙些銀錢能養活自己。”
香兒對著張建敏行了個禮,真誠的說:“謝謝建敏師兄告知,我和師妹還真是一點也不清楚。”
張建敏揮了揮手,無所謂的說:“無礙,現在知道也不晚。該說的師兄都和師妹們說了,我先回去東院了,你們先休息,等酉時的時候師叔應該就能回來了,我們酉時在前廳再聚,師妹再見。”
吳辛韻和香兒對著張建敏揮了揮手,異口同聲的說:“師兄再見。”
兩人望著張建敏越走越遠的背影,呆站在原地。
香兒看著張建敏離開了視線,便回頭對著吳辛韻吐槽:“師妹,師父真的是一點都不靠譜,這麼多重要的資訊都不和我們說。”
吳辛韻有些好奇的問:“師姐,你說的重要資訊是什麼資訊?”
香兒有些欣喜的說:“建敏師兄說的,門派駐地可以免費住啊!”
吳辛韻想到剛才摸到的床,看著喜悅的香兒,有些尷尬的說:“可是,我們有錢可以住客棧啊?”
香兒搓了下吳辛韻的頭,恨鐵不成的說:“萬一哪天沒錢呢,這不就是重要的資訊了嗎?”
吳辛韻突然覺得師姐說的挺有道理的,人嘛總有不合意的一天,便附和著:“師姐英明。”
香兒拍了拍吳辛韻的頭說:“師妹,我先去小廚房燒水,你先去房間拿衣服,等你回來看火,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