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丟擲陣盤,手上快速的結著印,張口說道:“封。”
於洋被吳辛韻的笑容迷了眼,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困住了。
吳辛韻舉著劍緩緩的朝著於洋走了過去,朱唇輕啟:“最是難過美人關,何必挖坑埋自己呢!”
於洋無所謂的說:“娘子笑得傾城,即是砒霜,為夫也甘之如飴。”
吳辛韻趁著於洋被封住了,對著他胸口的衣襟裡翻找著她的玉佩和儲物戒,翻來找去都沒找到,只能開口詢問:“別廢話了,我的玉佩和儲物戒被你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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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洋動彈不得,被吳辛韻手觸碰著,癢意隨即而起:“哈哈哈,娘子別撓我癢癢,哈哈哈,待會兒惹火了,你是滅還是不滅?”
吳辛韻對著於洋的腿重重的踹了一腳,罵了一句:“你個流氓。”
於洋忍著疼,開口說著:“我們已經成婚了,我怎麼就成流氓了。”
吳辛韻更用力的踹了他一腳,不悅的說:“閉嘴吧你,誰和你成婚了,別太離譜。”
於洋疼的深吸了口氣,有些委屈的說:“剛才於域的幻境裡,我三媒六聘,八抬大轎把你娶進了府裡,我們還過了新婚之夜,你已是我的娘子。”
吳辛韻喚出仙劍出來,對著於洋比劃了幾下,看了他下身區域性幾眼說:“你也知道是幻境啊!醒醒吧!多吃點核桃補補腦子,什麼都瞎想容易斷子絕孫。既然你這麼捨不得把我的東西交出來。唉,我就吃點虧,拿你身上的物件,換換吧!”
於洋看著吳辛韻舉劍的手,瞬間覺得一陣冷氣從腳底升起,她說殺他是真的殺,他可賭不起,急忙開口:“別,我給你就是了,但是作為交換你不能殺我,也不能傷我“任何”物件。”
吳辛韻輕笑著舉起劍,駕到於洋的脖子上,眼裡透著冷意,對著他漫不經心的說:“呵,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像是那麼傻的人嗎?把你殺了,你身上所有東西都是我的了,我還愁找不到我自己的東西嗎?”
於洋感受到吳辛韻身上的殺氣,心想著:反正都會死,死在心愛之人的手上,總比好過死在別的人手裡,至少現在他是願意的。
於洋想通後,便坦然的說:“娘子想要什麼直接說便是,為夫連命都能給你,何必你自己取呢!”
聽到於洋的話,一下子把吳辛韻整不會了,前幾秒才求饒,後幾秒就送命,這人腦子真的不正常啊!
先前刺他一劍是因為記憶解封之時,她的記憶還停在,她要殺他的狀態中。
後來慢慢冷靜了下來,於洋除了把她拉到幻境之中讓她體會了兩次不同的生活,他自己倒是也沒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尤其是幾年都才見過幾次面,也不粘人,像個鄰居家乖巧的弟弟一般,除了偶爾幾次對她求愛,被她拒絕了也沒惱怒。也就這次幻境上頭了,改不了口了,聽得她惱怒的只能踹他幾腳解氣。
她就是嚇嚇他而已,讓他看清她真面目,讓他結果劍架他脖子上了,他竟不怕了。
吳辛韻把劍從他脖子上放了下來,有些不爽的看著天空。
這鮫人,太難勸了。
她現在有點想齊與時了,想揍他,要不是他失蹤了,她也不會去找他找到這來,還被困在幻境之中。也不知道她兒子聽到她也失蹤之時,會不會急死了。
想到這,吳辛韻煩都煩死了,突然想到,硬的不行,要不,她試試軟的?
想到這,吳辛韻轉過頭去,看著於洋,眼裡帶著委屈:“於洋,我要出去,我不想呆在這。”
於洋看著吳辛韻委屈的樣子,心裡一陣雀躍翻滾,她這是對著他撒嬌吧?原來她並不是真的要殺他。
於洋剋制住臉上的笑意,連娘子也不叫了,直接換了個更親暱的稱呼,溫柔的問:“韻兒想去哪裡?”
吳辛韻走到於洋身前,抬頭直直的看著他說:“出去幻境,這幻境也沒任何意義了。”
於洋忍不住問:“韻兒出去後,可會讓我跟著?”
吳辛韻笑著說:“可以啊,於洋若是想跟便跟著吧,在幻境的這些時日裡,我覺得我和於洋是能做朋友的。”
於洋被吳辛韻的話哄的,都忘了胸口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
於洋笑的跟不值錢的說:“韻兒先幫我解開封印,我這就把幻境撤了。”
吳辛韻口中念著口訣,對著陣盤結著印,把陣盤收了回來,拿在手上,對著於洋晃了晃。
於洋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