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冒險了,趕緊一副很遺憾的表情說道:“真可惜,不知道這幕後兇手還要逍遙到什麼時候啊!”
“哦?男爵大人好象很高興啊?”
費妮挖苦了一句,就在軍官的簇擁下走出了醫館,剛沒走出多遠,就看見約拿子爵慌張地朝自己跑來,費妮以為對方來看卡萊麗來了,心裡突然覺得很內疚。
“約拿子爵大人……”費妮剛好問候,就看見約拿對自己使了幾個眼色,於是命令部下都在醫館外等候,自己單獨陪著子爵進了卡萊麗的房間。
約拿子爵憐惜地看著病床上的卡萊麗,眼角露出了一絲淚光,嘆了口氣,將一封信從懷裡抽出交給了封面。
“這信是從哪裡來了?”越看越冒火,費妮忍不住握緊了腰劍的劍柄問到。回頭還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卡萊麗以及在床邊沉默不語的子爵。
約拿子爵想了一下,緩緩地把貴族大臣幾年間的立場紛爭從頭到尾告訴了費妮,尤其還說了有關自己女兒和維納頓伯爵兒子的事情。
媽的!一群人渣,為了一個攝政王的位置居然不擇手段到了這個地步,費妮終於明白了昨天晚上那場針對自己的暗殺的內幕始末,原來自己只不過是一場政治較量的中間品而已,想到外面還有暗影教會在虎視耽耽,費妮覺得是必要解除一些身邊隱患了,起碼也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不再受牽連。
“立華秦大人,您現在是國王陛下任命的全權辦案欽差,您可以決定一切,我只是擔心卡萊麗她……”約拿子爵欲言又止。
費妮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在走出房門的時候回頭說道:“子爵大人放心,我不會傷及無辜的,只是希望你以後多留心,這個國家不是單純屬於某些貴族的……”
走出醫館,費妮從候命的軍官裡喊出了修依特,然後對著所有在場的軍官說道:“從現在開始三天之內,修依特你必須呆在卡萊麗身邊,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能離開這個醫館半步!除直屬大隊外,其他大隊所有禁衛軍軍官從現在開始全部停職,呆在自己的房間不準出去,等我接下來的命令!齊格飛接替指揮所有禁衛軍聽候調遣。”
說完,在一片驚訝的眼神中費妮徑直朝王宮外走去,一群禁衛軍士兵迅速朝軍官們圍了上來。
趕到約拿子爵家後,費妮臨時審訊了那個被萊依索魯領事館綁來的信使,嚇呆了的信使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讓費妮更加確定了行動,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了王宮面見勞恩斯國王,將所有的調查結果向國王彙報了一番。
“臣請陛下授命緝拿叛逆!”
冷漠地看著面前的勞恩斯國王,眼睛裡充滿了殺氣。她現在要自己去按照自己的意願處理這件事情,為了阻止訊息洩露,她甚至把除了齊格飛等心腹之外的禁衛軍官全部拘禁起來。
“我相信你……你去辦吧……但你要記住,這個國家不能沒有貴族和大臣,也不能沒有外國的朋友……”老國王也很驚訝這個“未來女婿”居然在半天之內就獲得了那麼多的實際線索,其中的內容他並不是很吃驚,畢竟這些事情在每個王國曆史上都出現過無數次,只好嘆了口氣,將調動王家禁衛軍團和王都衛戍軍團的兵印放在了桌上,轉身走進了內室。
在費妮的命令下,一群臨時召集進宮的王家禁衛軍團和王都衛戍軍團高階軍官都接到了封鎖全城和港口碼頭的命令,不準一人一船離開賴斯特城。
巨大的城門在市民的驚訝目光中轟然關閉,一艘艘羅蘭德王家海軍軍艦拔錨起航,在港外組成了嚴密的封鎖線,一隊隊士兵將大街和廣場上的市民驅趕回家。
不知道什麼地方走漏的風聲,有關昨天夜晚發生在公主寢宮的血腥暗殺事件已經在宣佈全城戒嚴的時候弄得滿城風雨,人人都擔心這個賴斯特城會變成第二個薩西尼亞城,其中最緊張地還是那些外國使節,尤其是卡傲奇帝國領事館內的人們,他們似乎都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了。
“瓦得魯公爵大人,您看這此全城戒嚴是不是和昨晚發生的暗殺事件有關?”奈卡德男爵小心地問到。
“哼,這群笨蛋,自以為是,他們這樣做只能把自己送到墳墓裡去,那個立華秦可不是好惹的傢伙,連宰相大人都默許了立華秦和公主的婚事,他們還著急幹什麼,這事情我們不管!”瓦得魯懶洋洋地躺在椅子靠背上說著。
奈卡德男爵沒有說話,只是走到窗戶前,偷偷掀開窗簾,看著一隊隊的羅蘭德王國軍士兵從街道上走過。
萊依索魯共和國臨時領事館。
“海格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