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新一屆的村支書,村主任委員的選舉了嗎。這個我想你也清楚的吧,所以我和柴川大哥還有另外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想請你到時候投幾張票”趙翠蓮說道。
這不就是拉票嗎,趙羽晨聽到趙翠蓮的話馬上明白過來,前幾年的時候,父親也說過,有的人甚至還沒過年就開始天天跑東家奔西家,許下種種承諾,為的就是在那一刻的到來。
“呵,這些事情往年都是我爸處理的啊,你們應該和我爸說才對,和我說有什麼用”趙羽晨奇了怪了。
“不是那個,我們想和你提前打聲招呼,到時候你和你爸說一下,我柴川,加上你爸到時候也去競選主任書記委員的職務,呵呵,大家一起使勁,到時候應該能成的”趙翠蓮笑著說道,她是女的,瞄上的職務只有村婦女主任或是村委員的職務,另外一個村支書和村主任的職務很大方的讓給了柴川和趙衛國。
也不是她想這麼大方,只是光憑她幾個人,在加上村裡的一些人脈,很難有這種成功的機會,所以才會拉上如今在村裡風頭正勁的趙羽晨的父親,想多加些勝算。
至於柴川,原本就是村會計,但不是有這麼句話嗎,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同理,誰願意整天面對著別人的吆喝啊,特別是趙德勝的脾氣又不是很好,好的時候一起喝酒,打牌什麼的都好說,不好起來,當著眾人的面,都能罵你的娘,幾次下來,心裡就已經滿腹怨念了,哪還不抓住這個機會搏一搏。
對他來說,有個村主任噹噹就成了,因為村主任在村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了,那個村支書的職務是不會去想的,因為他自己知道沒那個本事,不可能獲得別人的成功,而且那個職位純粹就是放在火上烤的,他才不會去惦念。
正因如此,趙翠蓮一句無心之花,會讓兩人湊合到了一起,商議了幾天之後,想出了個成功性更大的辦法,今天正是探路來著,只是沒想到的是一向晚上在家裡的趙衛國竟然會不在,只有他那個兒子趙羽晨在家裡,只好先在他耳邊吹吹風了。
呵,聽到趙翠蓮的話,趙羽晨心裡笑了笑,不是他看不起面前兩人,而是卻是孤陋寡聞,平日裡,基本上都沒聽到有人說他兩人的事情,現在加上幾個人就這樣的人脈可能嗎。
“嗯,翠蓮嬸嬸,到時候我和爸說一下吧,不過多數是不會參加什麼勞什子的選舉了,呵呵”趙羽晨笑著說道,當上個委員,就平日裡經常有事情要去忙活了,兩三年下來也沒看到落下什麼好處,還不時要應付別人的牢騷,因為當年趙德勝為了當選許下的承諾可是極富震撼力的,但是幾年下來,好像什麼都沒弄成,要不然就是剛開始弄了些,最後半途而廢了。
主要的是,趙衛國本身就是喜歡平淡的人,平日裡見了誰一般都是笑眯眯的,和誰交情都比較好,村裡的勢力是三國鼎立,前任村支書一脈,現任的村支書趙德勝一脈,還有一脈就是他十多年前當過支書的趙叔趙仁貴一脈了,三波人平日裡相見也最多就是點點腦袋,淡淡的招呼聲就了事的,但偏偏趙衛國能和任何一方都交好,所以說別人都可以當村支書這個職位,唯獨他不行,因為當了之後,到時候有些事情是不好處理的。
“那行,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跑別家走走”趙翠蓮聽到趙羽晨說會和他父親說一聲後,和柴川點了點頭,兩人一起站了起來。
“嗯,那慢走啊,有空過來坐”從說話什麼的都是趙翠蓮在說話,而且起身也是趙翠蓮先起身後,趙羽晨看出來,這個女人比較強勢了,最少,是能壓得住柴川的人。
如果不是趙翠蓮提起來,他還真忘了會計到底叫什麼名字了。
兩人出門不到五分鐘的光景,大門又被敲響了,可能是看到屋子裡有燈光吧,敲了三下後,就沒在接著敲了下去,趙羽晨剛剛想進屋玩電腦,這下子,只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了,也不知道是誰?
走到大門邊開啟了門,藉著微弱的燈光,趙羽晨看不清楚站在面前的是誰,伸手按了下旁邊的開關,開啟了大門的路燈。
“羽晨,你爸還沒睡吧”燈剛開啟,站在門口的人就出聲了。
站在門前的是趙德勝以及他兒子趙大勇,兩人手上都拎著一個黑袋子,趙德勝手裡的那袋看上去只有半袋子了,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爸不在,趙支書”趙羽晨回道。
和趙德勝經過幾次的衝突之後,趙德勝就沒有在趙羽晨面前擺出村黨支部書記的官威了,有時候在路上碰到了都會先停下,和趙羽晨說上兩句話,嘮嗑嘮嗑才會走去,沒有了剛開始見面時的那種傲慢,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