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飛姑姑在一旁說道:“姜家今日確實有書信送進來,奴婢看到不過是紅金喜柬,又見太后收到王爺的信有些悶悶不樂想著還是明日再說。”太后嘆了一口氣:“恆兒這好戰的性子哀家真是擔心。這次班師回朝,便不許他再上戰場。”芳飛姑姑說:“太后也不用太擔心,那些大戰場王爺都經過了,如今不過是去剿一股趁虛而入的草原部落,如今王爺的手下都是久經沙場的,保護王爺自然是不在話下。”我聽的心裡頭也有些發緊,王爺還是早些回來定下儲位之事才好,我也就保住了小命。
芳飛姑姑把姜家的喜柬拿過來開啟遞給太后,世家大族但凡有重大喜事皆會上奏朝廷,也向太后請安祈福。太后一邊看一邊說:“初八那日魚欣帶著兩個宮女一個太監去就是了,把前日天竺送來的象牙雕十八羅漢帶去,哀家口諭:名門良臣,國之幸矣,和合二仙,世之典範。”我應下了。太后又笑了:“他們要找的那位戚誠衝道長可不好請,當年得罪了金家遠走江南隱居,那本糊塗賬說來也是樁桃花舊案,聽說她後來不過是隨緣治人,再不問世事, 無人可以專門去請。”
太后仰頭望著已經微微起了晚霞的天空,沉默半晌。“席間若有人談論戚誠衝道長你便說她與哀家故交,已經回京準備為哀家請脈。”我默默的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