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卿言的歇斯底里都是來自於夏遠的責任感,她們……
“好;我知道了。你直說好麼?”童心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紀景好有些尷尬。可是灌了一大口果汁,紀景好還是一五一十的說給童心聽。
紀景好和卿言本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可是後來卿言的爸爸工作調動來了A城,而卿言也轉學到了夏遠的學校。兩個人分到同桌,夏遠很好相處。卿言本就文靜,到了陌生的環境更加少言少語。所以夏遠幫了她不少。在那個少女的時代裡,夏遠完全符合那個“白馬王子”的形象,卿言也不由自主的淪陷了。
可是她不善表達,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對夏遠說出喜歡,也沒有任何表現。畢業那一晚,卿言極其痛苦,一個長途電話撥給了紀景好。紀景好沒談過戀愛,但是聽完卿言的形容,居然也莫名其妙的勾勒出夏遠的形象。又聽說夏遠直接考了軍校,又鬼使神差的磨著父親把自己也送進了那所軍校。
然後,很意外的機會,紀景好見到了傳說中的夏遠。那是她潛意識裡的一個影像,纏了他這麼久。當她見到他的時候她只覺他的魅力比想象中更甚的時候,紀景好順理成章的淪陷了。但是她不是卿言,甚至是嬌寵的。
於是,她開始想盡辦法接近他。可是夏遠似乎對談戀愛並沒有多大的熱情。但是那個時候,夏遠在她心裡是最好的。她絕不希望別人得到他。
夏遠似乎直接的要命。所以紀景好很清醒的知道對他不能直接表白。那樣的話被他拒絕一次就再也沒有希望了。所以紀景好就抻著,一直沒有把話說明。而夏遠恰恰就是這個弱點,你不直接說他也不會主動提。
紀景好追他的時候說認真也並不是十分認真。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新鮮勁能堅持多久。卻不想這一堅持就到了最後。等到了夏遠畢了業,紀景好總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做什麼事,怎麼忙碌也填不滿。
所以在紀景好生日那天,她拒絕了同學給她慶生的邀請,坐了半天的車到了夏遠的部隊。那天下著大雪。紀景好下了車已經是晚上,身子又冷心裡又怕,走得急了還摔了兩跤。等到見了夏遠,滿身狼狽讓夏遠不忍拒絕。正巧那個時候卿言也和自己有表示。
巧的是,夏遠回家正趕上爸爸和卿言的爸爸聊天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認識的。更巧的是陸海居然也說習慣卿言。這一切都讓年少的夏遠無所適從。
所以,一方面是鬼使神差,一方面是心疼同情。在那個晚上,夏遠終於同意了紀景好的追求。
但是好景不長。紀景好是極其大小姐的性子。她本來就知道卿言喜歡夏遠。現在自己的身份正了就開始害怕動搖。
紀景好佯裝不知情的興沖沖地通知卿言,說她交了男朋友,和她那個心心念唸的男人同名。卿言不疑有他,直呼好巧,說什麼都要見見。紀景好當然點頭說好。可是她並不知道夏遠什麼時候有時間。因為那個時候夏遠並沒有這麼方便的通訊。
紀景好在打了許多電話未果的情況下在週六下午直接將人拉上了汽車。下了車天已經擦黑。紀景好上一次平安的去平安的歸,讓她心存僥倖。可是這一次並不如上一次幸運。
從城裡上車開始,兩個漂亮的女孩就被人盯上。下了車更是直接被人制住帶進了樹林。眼看著團部大門就在不遠處,紀景好卻無能為力。自己的拳腳在這幾個大男人面前根本無能為力。
那一夜,是她和卿言一輩子的噩夢。
紀景好有自己的驕傲。她不允許自己帶著這樣破敗的身體繼續和夏遠在一起。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而卿言也需要一個藉口為自己不完整的身子。
所以她和卿言和演了一齣戲。
過年的時候夏遠正好請到了家回家。同學聚會上夏遠喝多了。紀景好和卿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抬到定好的酒店。將夏遠脫了精光。她們只是在沙發上窩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一早,夏遠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身邊躺著同樣赤|裸的卿言,站在床邊的紀景好默默垂淚。
夏遠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冷靜下來。就此,紀景好和夏遠正式說分手,而卿言很識大體的告訴他這件事不怪他,也無需談什麼負責。那個時候卿言只想著紀景好已經沒有將來,那麼她現在把姿態放的高一點又何妨。
不想,從這件事之後夏遠更加不喝酒,且遠離她。
卿言最後實在是承受不來終於還是哭著把實話告訴了夏遠。
她以為夏遠會大發雷霆。畢竟,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怎麼能允許自己被這樣利用玩弄。可是夏遠很平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