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包子鋪老闆是楚霸王項羽他肯定得跟我翻臉,要想個貌似真話的瞎話又不是我這個腦袋所能勝任的。我偷瞄了一眼主席,見他正在灼灼地盯著我。好象已經發現了什麼苗頭。我突然很知道關於這個問題他想知道什麼,就假借看時間對老頭用了一個讀心術,手機上的顯示只有幾個字:他們真的很熟?
我一下就豁然開朗了:項羽雖然算我半個祖宗,別人又不知道。於是——
“其實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老頭當時就傻了,看著我張口結舌,說不出半句來。
我趁機站起往門口邊溜達邊說還有比賽馬上得走什麼的,主席這次沒有特別阻攔,跟我說:“關於這次談話蕭領隊別多心,凡是進了8的隊伍都有這麼一次例行調查。”我立刻站住腳步,問:“凡是進了前8團體都有可能得到國家地贊助辦學嗎?”我領著好漢們打了這麼久,有好處當然還是能撈點就撈點。
主席沉吟了半天沒說話,一邊的那個工作人員替他回答說:“那恐怕不行,事實上這次比賽的團體第一才會得到扶助,連第二名都只是觀察物件。”
主席說:“總之你加油吧,已經有人注意你們很久了。”那個工作人員直起腰笑道:“何止個別人呀,蕭領隊的育才不早就是焦點了嗎?
這最後一句話說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現在最怕的就點,比黑心棉怕《焦點訪談》還怕。
而且這席談話我總覺得古古怪怪,像是被一雙明察秋毫地眼睛從背後死死盯住了,甩也甩不開,跑也跑不了。
我繃著從主席的屋裡退出來,然後撒腿就跑!
“不能再贏了!”這就是在我腦海裡反反覆覆出現的幾個字,看看吧,操場上巡邏的是我們育才的學生,賽場上4之一決賽的是我們育才的隊伍,整個大會最搶眼的旗幟是我們的三角板+向日葵組合旗,不知不覺中我們早就成了焦點,再走下去太危險了!
我氣喘吁吁地跑到比賽場,一把抓住林沖說:“幾比幾了?”
“20咱們領先。”
我看了一眼臺上的時遷說:“還能輸嗎?”
張清插口道:“恐怕晚了。”說著指了指記分牌,我一看第三局第三場還剩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時遷120先對手
我跺著腳說:“不是讓你們按原計劃來嗎,怎麼又贏了?”
張清說:“是按原計劃呀,抽籤那天你不是氣得又叫又跳的,說一局也不能讓他們贏嗎?”
我抓著頭髮說:“我說的是隻要他們還行咱們就趁機放水”
楊志酷酷地說:“可問題是他們不行!”
張清點頭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輸。”
我一把拉住他:“說說!”
“我現在做手勢讓時遷假裝掉下擂臺放棄比賽,然後就剩下林沖哥哥和你,林哥哥放水輸掉比賽那是沒問題,至於你那就更沒問題了,都不用裝,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經得起10分鐘的揍。”
我咳嗽了一聲,說:“這場贏就贏了,咱們還是下不為例吧。”
這時比賽結束,我們以30大勝北京文成武就——即北京育才文武專修學院,雙方領隊行禮的時候對方出來的是一個陌生的大個兒,我眼睛往他們隊伍裡一掃,北京小青年已經很自覺地越眾而出,原來他不是比賽隊員,身份類似於教導主任,就跟我一樣,只不過人們都叫他“經理”,這位王經理低眉臊眼地說:“願賭服輸,我們這就回去改名去,等拍了照把相片給你寄到學校。”把我逗得撲哧一樂,拍拍他肩膀說:“別當真,咱育才也屬於百年老校了,多不容易,我們就應該團結一致沆瀣一氣把它的牌子打得更響亮,天下育才是一家,讓我們停止互相傾軋吧!”
王經理慚愧地說:“蕭哥這水平,一聽就在牛津劍橋待過。”
我說:“牛津劍橋碰見咱育才全得歇菜,以後咱把分校開過去,就叫育才文武學校牛津分部劍橋分部。”
小王介面道:“對對,我先弄個漢4,情景對話凡是一見面說‘見到你很高興’的一律勸退,不但得說吃了嗎,還得回答韭菜合子”
我說:“過6級對話場景弄成女婿和老丈人說聘禮”
裁判聽我們吹了一會牛B,說:“簽字吧,我看以後8級的場景對話就設定成倆育才的一起聊天”
我倆都不好意思了,小王一拍我肩膀:“到了北京招呼一聲,沒別的,咱到唐會一醉方休。”
按規定,比賽全部結束後新產生4到主席臺抽籤,其他三強分別是紅日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