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見這些人這麼固執很是惱怒,他原本以為身為術師的兩人會出來說話,起碼鄭懷書會出來說話。但看了一圈發現鄭懷書不在,而另外一個術師也不提砍樹不好,沒辦法江林只要把事情往嚴重了說。而他說的嚴重,果然鎮住了這些人,不過……“一個個死和大家一起死不都一樣嗎?不如拼一把,如果成了大家都能活下來,如果不成也沒關係反正都要死。”鼠子見眾人都被江林的話說動生氣的很,激動的大喊起來。如果有一個人退縮,那麼這些見識過莫名其妙的死亡的人必然會一起退縮。可如果此時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堅定不移的說要拼一把,那麼已經被嚇怕的沒了主心骨的自然是也覺得不如拼一把。而剛到村裡,還沒體會過各種離奇失蹤,然後有人死亡的氣氛的眾人,自然不會害怕。於是基本上所有a隊的人都同意了鼠子的意見。而陸燁鋒帶來的幾人都看向了他,江林眼中帶著希冀,是希望他能阻止這些人。另外幾人姜仲瞿與施學韓兩人是徵求陸燁鋒的意見,鍾嬈雪則是躍躍欲試的模樣眼中滿滿的戰意看來是和鼠子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其實想也知道,姜仲瞿是個理智的人自然不會被鼠子煽動,施學韓是個有些木訥的人覺得行動就應該聽老大的。而鍾嬈雪脾氣火爆的很,性子不服輸是越挫越勇哪一型別的自然覺得應該鬥一鬥。原本是隻讓陸燁鋒與江林兩人來的,這三人因為一直以來和陸燁鋒合作的還不錯。陸燁鋒也是有後臺的,怎麼可能人家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於是他帶了三人來,為的就是怕意見不統一的時候自己這方人多一些,也不用在行動的時候因為人數的原因而受到約束。“你們難道沒有想過,如果那個槐樹真的是一切事情的起因,你們在這裡說要砍掉它,它會兇性大發將你們全部殺了嗎?”陸燁鋒看到江林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而且他也覺得這些人太沖動了。不說槐樹會不會報復,光說村裡的村民進村的時候他有注意到槐樹頂上有一些布條。是類似於一些姻緣樹或者許願樹上面掛的布條,可以看出來他們是很重視那顆槐樹的,如果這些人真的敢動他們的樹,恐怕他們不會放過這些人。 結印--阻止伐樹“一顆樹而已,真兇性大發也不怕它砍不了就燒了就是了。”開口的是上官暢,他反駁著陸燁鋒的話,眼神直視陸燁鋒。從陸燁鋒把他當貨物一樣推出去的時候,他就心裡有怨氣。而這次見面這麼久,陸燁鋒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原本他不敢這麼反駁陸燁鋒的,但此時實在忍不住了。而其他人見他這麼直接的反駁陸燁鋒都驚訝的望著他,陸燁鋒陸少的名聲可是在特殊部門裡有名的了。人人都說陸燁鋒就是個笑面虎,得罪了他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眾人都屏息看著陸燁鋒,只見陸燁鋒眉頭一挑笑的很是溫和道“既然你這麼有自信,或者說你們這麼眾志成城,那麼現在就去吧!”陸燁鋒看起來是個好性的,實際上確實個冷漠的人。若不是江林希望,他估計連剛剛的開口勸的行為都不會有。“陸哥!?”江林扯著陸燁鋒的衣袖,陸燁鋒別過手抓住了江林的手,與剛剛看似溫和實則疏離的笑容不同,此時的他笑容中帶著寵溺。“有些人自己要去送死,別人可奈何不了他。指不定還沒走出村子,人就沒了呢!”江林的手被陸燁鋒這麼握著有些微的不自在,想要掙脫奈何陸燁鋒力氣不小,於是江林停住了動作。而聽到陸燁鋒這麼說的時候,江林手心癢癢的那是陸燁鋒在用曲起的食指撓他的手心。他的耳朵都紅了,隨即眼睛一亮剛剛的不好意思瞬間消失了‘原來陸哥是這個意思啊!’。上官暢被陸燁鋒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氣到了,他扭身就要出去把那棵樹砍了,似乎是故意和陸燁鋒作對。而他一行動,其他人也坐不住了要一起去。前頭幾人出去陸燁鋒等人都沒有動,即使是鍾嬈雪躍躍欲試也沒有去,他們的頭是陸燁鋒,陸燁鋒不去他們就不能背道而馳。“陸哥,我們去睡吧!”江林接著陸燁鋒寬闊的背影手裡不斷地結印,過了一會兒鬆了一口氣衝陸燁鋒說道。陸燁鋒點點頭,兩人相攜進了房間。因為幾人都住在村裡人的家裡,房間有限都是兩人一間。唯一一個女性鍾嬈雪自然是獨享一間,而陸燁鋒與江林是一間房間。“媽的,真是邪門了。居然走不出村裡,明明白天的時候很順利的!”一個a隊的男人很是惱火。“會不會真像陸少說的那樣,那槐樹有靈知道我們要去砍它,所以故意施法不讓我們接近它?”另外一個 山魈“唔?陸哥怎麼了?”江林翻了個身沒有摸到身邊的熱源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陸燁鋒靠在門邊透過門縫朝外頭不知在看什麼。“噓,你過來。”陸燁鋒見江林醒了將他叫了過來,穿著睡衣的江林走到了陸燁鋒身邊,因為剛剛那個‘噓’江林腳步還特意放輕了。“怎麼?”湊到陸燁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