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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趕的同時,一大隊警察已經湧入了青年旅館的大堂。原本大堂就不是很大,現在一下子湧入三十幾個警察,怎麼可能不擁擠。警察將大堂圍了個水洩不通後,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身旁跟著那個手被掰斷的黃毛。

此時,黃毛仍然疼的呲牙咧嘴,但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現在一心只想將打傷自己的王八蛋關進監牢,受盡虐待,最好能夠牢底坐穿。所以,他一見到周衝,便用左手指著周衝,惡狠狠的說道:“爸,就是他,就是他打傷的我。明哥也是他打成重傷的。”

經兒子這麼一提醒,那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立即將目光投射了過去,這人眼睛原本就細小,如今更是眯成一條線,看上去有些陰森森。他上下打量了衣著普通的周衝兩眼,確定這不會是個什麼富貴子弟後,淡淡說道:“我現在以重傷未成年的罪名拘捕你,你可不服?”

“不服。”周衝下巴一翹,昂然挺立。

“不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冷冷一笑,說道:“你這樣的刺頭我曾強輝見多了,來人,拷起來,帶回警局好好審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傢伙,說不準這人就是個慣犯。”

曾強輝這一聲命令,立即有警員上前試圖扣押周衝。雖然他們知道這是曾副局長又一次縱子生非,但軍令如山,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他們不得不遵循。

周衝見警員們拿著手銬上前,立即高聲質問道:“且慢。我想請問曾警官,你有沒有逮捕令?有沒有調查清楚的事情始末?這麼草率的就給我戴上手銬是不是不符合警隊的相關紀律”

“閉嘴。”周衝的質問還沒有說完,就迎來曾強輝暴躁的狂喝:“我的話就是規矩,我的話就是紀律?你有什麼資格不服?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關你,你又能怎樣?打了人,還覺得自己有道理嗎?”

說著,他便肥手一指,厲聲喝道:“拷上,如有反抗,就地擊斃。”

他平時作威作福慣了,遇見一個敢於質問自己的‘屌絲’,他自然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在他的命令下,警察們不得不上前,將周衝反手拷好。周衝見此,也不反抗。心中卻是憤憤然,咬牙立誓:行,你做初一,別怪我做十五。現在,你囂張跋扈的拷了我,等下,我讓你跪地求饒叫爺爺。

將周重拷好後,被掰斷手臂的黃毛又指了指沙發上不知所措的吳慕茼,說道:“爸,這個女人是從犯。就是她用女色勾引我,將我們引導這兒,然後再讓埋伏好了的幫手敲詐勒索我們。”

他這話說的彷彿自己是天大的受害者一般,曾強輝聽後,也沒有去思考兒子這話語中的邏輯破綻,直接下命令:“將這個‘碰瓷’的女人也給我拷起來,帶回局子好好審問,一定要將這個犯罪團伙一鍋端了。這案子辦好了,我為大家上交升職報告。”

曾強輝這命令一出,下屬們只能執行。吳慕茼見警察來拷自己,連忙反抗,一邊反抗一邊大叫:“你們誰敢抓我,我姥爺是徐開來。”

徐開來?

這個響徹中華國的開國大元帥名號一出,當場一片寂靜。但很快,曾強輝囂張的仰天大笑打破了寂靜,他狂笑了一陣,接著嘲諷的說道:“姑娘,你是不是當騙子當上癮了?你姥爺是徐開來?你怎麼不說你姥爺是毛爺爺?”

“我姥爺真是徐開來。”吳慕茼用力辯解道,引來的還是嘲諷。

曾強輝有眼不識泰山,周衝卻是隱約揣測到吳慕茼說的是事實,吳文翰能夠當選最年輕市長,朝中沒點關係怎麼可能?所以,他連忙對吳慕茼說道:“別跟這幫螻蟻多費唇舌,過一會兒,他們會後悔的。”

周衝這句勸告立即讓吳慕茼閉上了嘴巴,不過她卻狠狠地盯上了曾強輝,她現在一心想要給眼前這個嘲諷自己的狗屁副局長一些顏色看看。

周衝如是一說,再加上吳慕茼這麼一瞪,曾強輝不由有些疑惑:“難道這兩個傢伙真的來頭不小?”

他這個疑惑剛出,就被自己打破:怎麼可能,就這他們倆這窮酸相,沒半點貴人氣質,怎麼可能大有來頭?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讓警察將兩人拷上了警車,緊接著朝公安局疾馳而去。這一行警車剛走,劉東明的奧迪A6便來到了青年旅館,他下車後急忙跑進青年旅館,四下打望沒有發現周衝吳慕茼蹤影后,不由有些慌,連忙朝前臺老闆問道:“你有沒有見到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打扮應該比較普通,女的看上去比較叛逆”

他這話還沒說完,老闆便搶著回答道:“剛被曾強輝那個殺千刀的抓走,我看,這兩個人免不了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