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一撇嘴,說道:“葉伯伯,別開玩笑了,您這麼高深的武功,還用得著我去指導?”
“不一樣的,有同齡人陪著練,效果肯定不一樣!”葉軍長笑著說。
“如果有我做陪練,她仍然偷懶怎麼辦?”我問道。
“呵呵,那就嚴懲不貸。”葉軍長笑道。
“您為什麼不嚴懲?”
“傻孩子,我和葉璐是隔輩兒人,教訓她應該交給她爸去做,自己的孩子自己管嘛。”
“哦,我明白了!”我說道。
“明白了什麼?”葉軍長追問。
“您的意思是說,除了他父親,任何人不能教訓葉璐,您作為爺爺也只有做好人的份兒,是不?”我說道,“對不起,我可指導不了這樣的‘公主’,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小雨呀,你誤會了,伯伯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指導過程中她有什麼不對,儘管懲罰就是,我跟她爸肯定沒意見!”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換了個話題說道:“葉伯伯,我還有一個疑問想請教您。”我說道。
“幹嘛這麼客氣,隨便問,只要伯伯知道的全告訴你!”
“黑衣老太太說死的那些人‘罪有應得’,是真的嗎?”我問道。
“這個嘛,據辦案人員講,死的那些人大多都是某部門一把或二把手,是他們親自駕駛出的車禍,他們生前的具體事情有待進一步調查,不過,那是公安機關的事兒,由他們去處理好了,我沒必要插手。”葉軍長說道。
“哦”我隨口應道,心裡卻冒出個幼稚想法:如果那些人真的死有餘辜,如果黑衣老太太不傷及無辜,讓她守在這裡“報應”那些貪官,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起碼是“隱性”地為民除害,當然,這種想法只能是想想而已。
到了省軍區大院,我們先去洗澡,出來後,我開啟放衣服的櫃子,衣服不見了。我光著屁屁站在一旁看他倆穿衣服,忍不住問道:“葉伯伯,軍營裡還有洗澡偷藏別人衣服的規矩嗎?”
“哦!瞧我這記性,忘跟你說了,看你衣服上全是土,就讓勤務兵拿去洗了,你稍等一會兒,我讓他幫你改套軍裝穿上。”葉軍長說著燃起一支菸陪我坐到條椅上。
吳警衛笑了笑,也坐到了條椅上,只有我光著身子尷尬地坐在角落裡,雙手遮住“重要位置”。
“哈哈擋什麼擋,都是大男人,誰沒見過啊?”葉軍長大笑起來。
不一會兒,勤務兵捧過來一套由軍服改過的夏裝,穿上一試,還別說,非常合身。那年代,穿上綠軍裝幾乎是每個中學生的“崇高理想”,我自然也非常高興。
“這才像個小軍人嘛!走,吃飯去!”葉軍長笑呵呵地說。
提到吃飯,才想起晚飯還沒吃,肚子忽然感覺餓的不行。到了餐廳,早有後勤人員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看著都讓人流哈喇子,旁邊還擺著兩瓶茅臺酒和幾個小酒盅。葉軍長倒滿三個酒盅,分別遞給吳警衛和我。
吳警衛趕忙推辭道:“葉軍長,您知道我滴酒不沾,一會兒還要開車回家,讓小雨陪您喝吧。”
“葉伯伯,白酒太辣,我沒喝過。”說完我自己都感覺有語病。
“沒喝過,怎麼知道白酒辣?你這是不打自招,哈哈”果然被他抓住了漏洞。
“是抿過一小口,真的很辣,喝不了。”我解釋道。
“今兒個高興,你倆怎麼搞的,路上不是說好了咱爺兒仨一醉方休嗎?小吳,這麼晚了,別回去了,晚上就住這兒!來,幹了!”葉軍長說完“滋溜”,一飲而盡。
吳警衛知道葉軍長的脾氣,不敢再推辭,看了看我,那意思:喝吧,國酒,三十多一瓶啊,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白喝還不喝!
喝酒就這樣,要不你滴酒不沾,沾了就得喝,於是三人也不推辭,你一盅,我一盅,也不知喝了多少盅,直到兩瓶高度茅臺見底兒,葉軍長又親自取來一瓶,還要開啟,被一直站在旁邊的勤務兵攔住了。
“吆,小小李,你怎麼站著,快快坐坐下來,再再打一瓶,一起喝”葉軍長強行把勤務兵小李按到旁邊的座位上。
“葉軍長,您喝多了,不能再開啦。”勤務兵小李趕忙說道。
“讓你開就開,哪兒那那麼多廢廢話,老葉我今今天碰碰上個忘年交,不醉不休”
又開啟一瓶,吳警衛使了個眼色,小李趁葉軍長不注意,把葉軍長的酒兌了些白水,吳警衛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