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森林以後,那另外五個過來執行任務的僱傭兵,都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白顏夕一行人的背影。
只有那名軍人的長官,為了保護人民的安全,一直在勸說著白顏夕他們最好能夠使用軍用的驅蟲藥。
“你們也知道的,軍用的東西都比較好,而且安全有保障。”那名長官道。
路蔚希道:“我們自然也知道軍用的東西好了,問題是好也沒有小夕自己做的來的好,我們都相信小夕。”
那名長官聞言看向了韓逸等其他人,“你們也不用軍用的驅蟲藥?”
韓逸眯著一雙狐狸眼雲淡風輕道:“不用了,崔長官,我們都相信小夕。”
“那隨你們吧!”
崔長官見勸說無效,只認為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難免心裡有些怨氣。
便不再說話回到自己的部下身邊。
路蔚希一行人則是在那名崔長官放棄勸說之後,鬆了口氣。
開玩笑了,花家可是古醫世家,花睿配的藥不說可以活死人,可是也可以藥白骨吧。
白顏夕雖然學醫時間短,可是她天賦極高,只不過學了一段時間就可以針灸救母了。
他們不用白顏夕配的藥,而是用那些軍用的,他們又不是傻了,當然是要拒絕了……
通往大森林路的中間有一條很長的石臺階,一行人慢慢前進,走到了森林的正中央。
“哎呀好多的蚊子。”
崔長官還有他的部下,跟那些不肯用藥的僱傭兵們先是被蚊子咬,然後一隻只拳頭大小的水蛭漫天飛舞、跳躍著,黏在了那些軍人還有那些僱傭兵的臉上和身上。
“走開,走開。”
畢竟是訓練有序的軍人和僱傭兵,他們在一開始的驚慌之後,鎮定下來,一拳又一拳的打飛了那些如同跳起來的飛魚般的水蛭。
可是因為那些水蛭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還是有一堆的水蛭往那些人的身上鑽。
一點被粘上,還很難扯下來。”
“我擦,這些水蛭好黑好長條,這些都不是水蛭了,是水蛭王了吧?還好我吃了小夕的藥,那些水蛭不咬我們,還好還好。”路蔚希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道。
對白顏夕有想法的那幾個僱傭兵,聽到路蔚希的話,在拳打那些水蛭的同時,視線轉移到了以白顏夕為分界線的那一行人身上。
那些水蛭竟然只往他們的方向跳,全然避開了白顏夕他們。
“真是日了狗了,為什麼你們沒事?”
“難道是因為那些藥?”崔長官大膽的猜測道。
崔長官和其他人好不容易離開了那片都是水蛭的地域,那些軍人和僱傭兵們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沒有偷偷丟掉白顏夕給的藥的,連忙把藥給吃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這個藥!”
白顏夕的藥丸吃下去後,不僅讓剛才那些死粘在身上扯不下來的水蛭,紛紛脫落下來,被咬到又紅又腫的地方也止了養傷口漸漸好了起來。
見到真的是藥起了效,那些把藥偷偷丟掉的,連忙厚著臉皮再問白顏夕拿了一顆。
白顏夕固然心疼被丟掉的藥。
可是想到這些人畢竟是幫著她來帶蘇莫回去的,於是她還是忍著肉疼,再次分給了沒藥丸的人一人一顆……
那些軍人們都是一些有血性,而且知恩圖報的主。
在崔長官的帶領下,一同去和白顏夕道了歉。
白顏夕大方的擺了擺手,微笑道:“沒有關係的!我並沒有在意!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只有那些僱傭兵再次過來問她拿了藥,卻連一句謝謝都沒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崔長官有些看不順眼這種行為,不過現在還是合作關係,所以他也沒說什麼,只是湊近白顏夕,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對了為什麼吃了你的藥,那些蚊蟲就不咬人了呢?”
“因為我裡面放了很多很珍貴的藥材,那些藥材的融合在一起後,吃下去的人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自身體中發出,一種任何爬蟲類動物都很討厭的氣味……”
“原來如此。”崔長官道,“雖然聽起來很深奧的樣子,我有點聽不懂,不過還是受教了。”
看到他們的長官親近白顏夕,那些之前還和那些僱傭兵比較親近的正規軍,他們的心也開始往白顏夕那邊偏了起來。
這讓那幾個僱傭兵,特別是帶頭的那個心裡邊特別的不爽。
帶著不爽的心情,一行人相安無事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