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短的手柄露出,在石磨與半空懸掛的旗子之間有一根長線連線,也就是說只要推動磨,線自然跟著轉動旗子也跟著下來。
端木詩函念道:“我們快推磨,你一邊我一邊,試試看行不行。”
聽聞女子的話,唐子墨忍不住訕笑了下,她的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
這傢伙點點頭,伸出手捏住推磨把手,與端木詩函齊心協力推著短而又細的杆,“咿呀、咿呀”二人用力推磨,可惜絲毫挪動不了石磨半寸。
端木詩函焦急道:“動不了啊,你倒是使勁呀,你還是不是男人。”
“姑奶奶,我吃奶勁兒都使完了。”
唔!!
他二人使勁推了幾下也不能轉動石墨,無可奈何只好氣喘吁吁地扶著石磨,一陣喘氣。
端木詩函站在唐子墨對面帶著責備的語氣罵道:“你快想辦法,若是拿不到旗子,我以後都不理你。”
“啊?”唐子墨抬頭望了她一眼,目光盡顯呆滯。
話一出,端木詩函感覺話裡有些不對,她臉色羞澀一紅,急忙又改口道:“拿不到旗子的話,我會殺了你!”
“包在我身上!”唐子墨立馬跳起拍拍胸脯答應一聲,他絞盡腦汁想著,眼睛瞄著周圍。
而這時後面的人也已經來了,所有人來到石磨前你看我我看你,每個人的眼神充滿殺氣。
看著這個巨大的石磨,絮玉道:“這石磨怎可能轉得動,推磨的杆還沒手臂長,壓根就使不出力來嘛?”
“使不出力來!”唐子墨跟唸了聲,眼睛四處一瞄見距離他們不遠位置有口水井。
奇了怪,怎地會有水井?唐子墨不解,眼下也沒其他辦法,便一溜煙跑出人群,往那口井跑去。
旁邊的弟子看他離開,還以為唐子墨要臨陣逃跑,一個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瞧,他要逃跑了。”
見這些傢伙恥笑,端木詩函憤怒的跺腳幾下,扁著小嘴,沒好氣在心頭罵著唐子墨。“他又想搞什麼呀,氣死個人了。”
唐子墨來到這口古井旁,看著古井,井口上面立著一個打水用的滾動大圓輪!
圓輪?他目光一閃,臉上露出喜色,轉身就向外面跑去,不到一會的功夫他又跑了回來,只不過手上多了根超級長的繩子。
端木詩函仔細一看,不就是一條長繩子,莫非他能夠轉動?
眾人見唐子墨如此,一個個不解為何,這時站在人群中的蕭可以突然念道:“如果他真要是能夠轉動,我就跟他姓!”
“哈哈。”所有弟子大笑。
端木詩函站在一旁可是清清楚楚把這些人的一言一行看在眼裡,她轉身看著那傢伙,心裡不停的祈禱,希望那個傢伙能夠成功。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端木詩函感覺臉上有些滾燙,與這位認識才一兩天的男子竟是弄得自己又驚又喜,這人似有古怪,跟那些男子不太一樣,不過倒也挺好玩的。
唐子墨將繩子的一端栓在石磨的杆子上,然後帶著另一端繩子往那口古井走去,繩子繞在圓輪上後又返回到磨臺再次栓住石磨另外一邊杆子,整體一看,一條完整的繩子把圓輪和石磨兩端杆子連成一條線。
唐子墨對著所有人笑道:“你們看我是如何轉動這根皮帶的!”他走到古井前,撿起一塊木板卡住圓輪前一上一下兩面繩子,只要這個位置被固定,應該沒多大問題了。
“呸呸!”唐子墨吐了兩口吐沫於手心,雙手握緊打水用的圓輪,用力一轉,嘎吱幾聲,圓輪發出聲響,繩子移動。
“嚓”的一聲,石磨兩端的繩子牽引石磨,石磨竟是動了。
當唐子墨這邊使勁轉動打水用的小圓輪時,而圓形大石墨那邊已經轉了好大圈。
“喔……?”所有人目光一驚,萬萬沒想到唐子墨會想出此等方法。
石墨髮出“嚓嚓嚓嚓”一陣聲響,連線懸空的長線被拉動,被懸掛在半空的五顆小旗子緩緩降下。
眼看旗子落下,站在下面的弟子的目光跟賊一樣露出,所有人身體一撲,深怕搶不到似的。
哼,端木詩函立即哼了聲,霸道念道:“是他弄下來的,不許你們搶!”說罷,她身體一飛,一把率先抓住一根旗子。
秦悅喝聲道:“管誰弄下來的,搶!”
好在端木詩函不給自己丟臉,她拿著小紅旗向唐子墨搖晃著,俏臉兒露出喜色,至於沒有搶到的弟子則是一副痛哭流鼻涕的糗樣。
端木詩函看著這些弟子搶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