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媒婆痣,卻是讓人無法坦然面對。
蘇月白在見過暉姬後,對景雲之生出了濃濃的讚許,他真是個好男人,便是有半夢那般妖媚氣質的道姑從旁誘惑,他都能坐懷不亂,這超常定力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蘇月白拉著聽寒從暉姬房內出來,躲在草叢中犯嘀咕:“你說,暉姬是不是營養過剩?”
聽寒不答言,情緒不高地看著前方。
蘇月白扯扯他的袖管,指著自己的鼻尖問:“你覺得我和暉姬誰更漂亮?”為了能夠更客觀的進行比對,她還掀起殞巾,露出嬌媚的傻笑。
聽寒掃了一眼,不耐煩道:“自然是你。”
“可是我勾|引二殿下失敗了!”蘇月白重新戴好殞巾,將眼神拖長。
“你……吾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竟如此不知檢點?”聽寒惱了臉,乾脆扳過她的身子,冷冰冰地瞪住她。
蘇月白望進他寒涼的眼睛,瞬間求饒:“我不過鬧著玩兒的,想要氣氣長殿下而已。”
“以後不可如此沒羞沒臊!”聽寒用爸爸的語氣責備著,末了還不忘揉揉她的發頂心。
蘇月白沒再廢話,只掏出幻符,在眼前抖了抖。
“聽寒,幫我提防著二殿下和雲去將軍,我進屋裡探探暉姬的底細。”
話罷,她直起身,迂迴著挪到廂房,向屋內的使喚丫頭扔出定身符,又撕掉身上的隱身符,將幻符拍在了大腿上。一套動作嫻熟流暢一氣呵成。
待一切就緒,她只管立在暉姬的床頭,用景樂之的姿態拍了拍暉姬的胳膊。
暉姬因懷孕而嗜睡,被叫醒後心情不大好,眉頭擰成疙瘩,正要發火卻被景樂之的笑臉止住,只微微張著嘴,啞口無言。
“我來看看你。”蘇月白拿捏出親切的語氣,彎眉淺笑。
暉姬慌忙起身,啞著嗓子嘟囔:“殿下……”
“近來身體可好?”蘇月白噓寒問暖,帶著景樂之的面具笑容嫣然。
暉姬兩眼放光,淚眼婆娑地挪過來一把抓住景樂之的手,梗塞道:“暉姬還以為……殿下再也不要見我了。”
“事已至此,總歸要過去。我不怨你。”蘇月白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受到溫柔相待,暉姬簡直受寵若驚,直接抹著淚哭訴著:“暉姬知道不該欺騙殿下……可是……暉姬實在說不出口……”
“我一直都知道,那個孩子與我無關。”蘇月白道出真相,就勢攬過她的肩膀。
懷裡顫抖的身軀點點頭,繼而坦白:“是暉姬騙了……殿下……可是……暉姬實在說不出口……”
“雲弟待你如此真摯,你緣何騙他?”
“暉姬只是害怕……害怕二殿下生氣……”
“時間越長,誤會越深,況且還是深愛之人……你若憐雲弟的一片丹心,不若於他道出真相,我相信他不會怨你。”
暉姬自蘇月白的懷裡抬起頭,淚花打溼了睫毛,但是對景樂之倒是知無不言。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三章 呼嘯而過的真相
“這件事若是由我說出口,遠不如你的坦白。”蘇月白拉住暉姬的手,輕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循循善誘道:“亦算是為肚子裡的孩子行善!”
“但是……殿下可否替暉姬查出殺害孩子的真兇?暉姬斷不會承認,那孩子是死嬰。”暉姬抬起淚眼,懇求道。
蘇月白對當年的死嬰案也有疑慮,聽她一說,便知真兇另有其人。可見,是有人想要兄弟反目,趁機害了暉姬。為了讓暉姬站出來平息兄弟戰爭,蘇月白只好點頭,將查詢真兇的任務攬了下來。
二人約好只要查出真兇,暉姬便鼓起勇氣向景雲之承認與景樂之的清白關係。
蘇月白藉著景樂之的臉勸阻了暉姬,一來鼓勵她安心養胎,二來將自己來過的事情隱了下去,希望她在景雲之面前不要提及自己。暉姬很配合,二人在友好的和談氣氛中結束了會面。
出門時,聽寒正在逗弄一株狗尾巴草。見蘇月白出來,馬上走過去用眼神詢問事情的進展。
“這暉姬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我還以為她貪戀長殿下不成性格扭曲了,其實就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不太甘心而已。”蘇月白做出總結,將幻符撕下。可是還未來得及貼上隱身符,就被送安胎藥的小丫頭看到了。
小丫頭砸了藥碗,咋咋呼呼地喊:“大膽賊人……竟敢擅闖芸香閣……快來人啊……抓刺客!”
蘇月白被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