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斯琪四處探索的丁香,子明還沒反應過來,鳳斯琪的小舌頭就已經輕易的撬開了子明的唇齒,伸進了他的嘴裡。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乾渴難耐的人遇到了一汪清泉,鳳斯琪禁閉雙眼的臉上不滿了欣喜與滿足,小而靈巧的舌頭在子明的嘴裡礅的做起亂來,瘋狂的壓榨著子明的唾液,宛如孫悟空翻江倒海的定海神針,將子明的心攪動的一塌糊塗。
如此強烈的誘惑,即便是子明也有些失神,腦袋中一片空白,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任憑鳳斯琪礅‘逞兇’,鳳斯琪不光丁香小舌不肯安分,她的纖纖玉手也是一樣,此時正宛如蛇一般的遊走在子明的胸口上,所到之處,那宛如觸電的感覺讓子明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輕輕顫抖,巨大的歡愉和刺激讓他如置身於天堂。忽然,一絲清涼傳來,子明猛的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已經被鳳斯琪解開,露出了堅實光滑的胸膛。
子明心中一驚,剛要起身,鳳斯琪飽滿的胸前雙峰卻先一步壓在了子明的胸口上。那異樣的飽滿讓子明措不及防,剛剛積蓄起來的量瞬間被衝了個七零八落對鳳斯琪燃燒的越來越旺盛的情慾,子明的‘抵抗’顯得越來越蒼白,再如此下去,恐怕他今晚就要在鳳斯琪的‘強大攻勢’面前失身了。情慾如同燎原的野火從子明的心底迅速的升騰起來,看那架勢是要將子明徹底的吞沒,燃燒成灰燼。子明咬緊牙關苦苦的抵擋著,額頭上隱隱的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人們都說世界上最難戰勝的人永遠是自己,子明以前對這句話理解還不真切,可是今天他是徹底的領會到了。要想戰勝自己,戰勝本能,的確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不過子明終究是子明,眉頭緊皺,目光倏然睜圓,暗金龍氣在體內快速執行一週,強行將洶洶的慾火熄滅,揮出手指,一連在鳳斯琪的身上連點了幾下,鳳斯琪**一聲,失去了知覺,軟軟的趴倒在了子明的身上。子明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坐起身來,將她的身體平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了房間,來到了陽臺上。
清涼的晚風吹在身上,子明輕輕的打了個哆嗦‰起剛才的那一幕,子明心中直叫好險。只差那麼一點兒,他就辜負了藍芯。經過這一次,子明深深的意識到,將鳳斯琪就這麼留在身邊,並不是長久之計。一來長此下去對鳳斯琪並沒有好處,二來藍芯已經回到了學校,兩人說不定哪天就會不期而遇,如果讓藍芯看到他和鳳斯琪在一起,免不了會誤會。可是此時鳳斯琪的病剛剛開始好轉,如果就這樣讓她離開,對她的病情必定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弄不好會舊病復發,且更甚往昔,這也是子明所不願意看到的。
在兩相為難中,子明想到了林雪芝,眼睛不由得一亮。男女有別,子明要照顧鳳斯琪有著太多的不方便,而林雪芝則沒有這麼多煩惱。再者,同樣是女生,林雪芝對鳳斯琪需要什麼一定比子明更為清楚。何況此時的鳳斯琪正是需要朋友的時候,給她介紹一個新朋友,對她的病情說不定還會有莫大的幫助。子明越想越是覺得敞亮,可正當他準備就此打定主意的時候,他卻忽然想到林雪芝對他的感情。
為了讓林雪芝早點兒斷了對他的幻想,他曾經打定主意從此疏遠林雪芝,用時間來消磨掉林雪芝對他的這份感情。可現在如果將鳳斯琪交給她照顧,子明的願望恐怕就要落空了‖盾,
此時的子明心中極度的矛盾。一邊是可憐的鳳斯琪,一邊又是林雪芝的一片痴情,子明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高懸在夜幕上的那輪明月,皎潔如古昔,清白賽瑞雪,子明忽然重重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責的說道“陸子明啊陸子明,你不是最恨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嗎,怎麼現在卻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花季少女受苦受難,卻如此顧慮重重,猶豫不絕呢?”一番自責後,子明打定了主意,回到客廳沙發上坦然入睡。
一連幾天了,子明既不上學,也不讓林雪芝到他的家裡去,這讓林雪芝很是鬱悶⌒心想要去找子明,又怕子明責怪,只好將委屈憋在心裡,已經幾天都是悶悶不樂,見不到笑容了。上學路上,林一飛唧唧喳喳的一刻也閒不住,讓林雪芝本就煩悶的心情更是不爽,衝著林一飛一瞪眼嬌喝道“小子,你沒看到姐姐我現在心情不好嗎?你要是再這樣沒完沒了的羅嗦,我就把你的嘴縫起來!”
林一飛在學校裡那是大哥大,無人敢管,可是面對林雪芝,他心中卻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敬畏。一見林雪芝瞪眼立即訕興幾聲,說道“姐,我知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是為了子明對吧?”林雪芝嗔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說了句“用你管?”林一飛嘿嘿一笑,喃喃的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子明這幾天不敢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