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製了七七四十九天,方鑄得兩件,承影劍和龍牙刀。從此軍中以此技術廣為鑄造,終得大業成功。”
說書先生見今日發揮不錯,又引得多人來吃茶,心中更加得意,越發想繼續講些,多討得些賞錢。
“待得太祖稱帝,深感道長之功,欲行加封。道長卻堅稱出家之人,只想靜心修行,謝過太祖美意,稱輔助太祖是上天之意,便拂身而去。經年後兩位道長在龍陽山上羽化成仙,留下承影劍和鳴鴻刀於弟子。太祖大為悲慼,嘆曰:龍牙出山,坤之可定,承影出雲,乾之可定!欲知這龍陽山的寶物如何輔佐我朝大業,請聽下回分解!”
驚堂木拍下,寶生正聽得入迷,突然想起連曜提過什麼龍牙刀,實覺湊巧,無奈今日這段已經講完。講書先生今日得意,低頭用了口茶,對寶生道:“小兄弟,看你聽的認真,就不要你的書錢了。”寶生心急,道:“世上真有這樣的寶物?那什麼刀和劍的,後來去了哪裡。”
講書先生也只是聽得些野史,今日擴充套件了下,聽得如此問,便含含糊糊答道:“今日已經講完,明日的講書再分解。”說著揮揮手就想打發了寶生,心想這些鄉下孩子多半住個一日,便隨父母回去了,哪裡顧得來什麼故事。
寶生就著茶磕著瓜子痴痴想了想,大感蹊蹺。已經過了午後,卻仍然不減連曜回來,只好回了客房休息去了。
直到睡醒,還不見連曜回來。已經快到晚飯時分,數了數銀錢,便又下了摟叫飯。正落座,卻見幾個馬販子拉了些馬匹進了前院,吹來一陣馬臊味道。小二連忙迎了出去,幫忙拴馬招呼進來。
馬販子先點了些吃食,剛落座吃飯,卻聽得馬廄裡面鬧騰起來,小二跑過來急急道:“幾位爺,你們有匹黑犢子太烈,踢了其他客人的馬,要不,您出去看看?”
其中一位馬販子剛端了碗,不得不放下,對旁邊的兄弟怒道:“都是你要進了了這東西,一路上惹了不少麻煩。”說著便小跑了出去。
其他馬販子繼續吃飯,其中一位道:“依我說,許老五說的也沒錯,要不是你貪圖便宜,要了這官家的東西,我們一路上也沒這麼麻煩。”
旁邊那位接著道:“可不是嗎,學士是什麼人家,他們是官人,多少人服侍,自然養的起這樣的烈馬。我們不過是二道販子,入些壯實的馬就好了,何必進這樣招惹是非的東西,又不好出手,吃得又刁。”
那許三被大夥說的惱火,爭辯道:“你們這些就是眼皮子短淺,要不是我的老婆的老叔子在劉學士府打雜,你們能弄到這樣漂亮的馬。這馬要不就不開市,要不就開市吃幾年,何苦老是販些灰不溜秋的貨色賺些辛苦錢。”
寶生聽得提到“劉學士”,心中一跳,強自鎮定下來,仔細想了想,小心翼翼上前做了個揖道:“各位哥哥,我跟著掌櫃的出來販賣藥材,正缺腳力運回鄉下,聽得哥哥手上有好馬,不知能否借光瞅瞅。”
眾人見著孩子衣著簡單,面目清秀,聽得說是跟來鎮上交易的學徒,也不熱忱,便道:“你去看看吧,許老五在那裡呢。”
寶生謝過便提了腳出去,卻見剛才的許老五正在鞭笞一匹烏黑毛色的犢馬,嘴上嘮叨著:“你丫的不能老實點啊,耽誤老子的飯食。”
黑馬性子也烈,被打了也不老實,反而踢去許老五腰上,人馬頓時鬧成一團。那馬毛色烏黑,額上一道白毛,但長途跋涉有些邋遢,不見光亮。
寶生嘴上諾諾,小聲叫了聲:“龍牙,我的好龍牙。”那馬遠遠不知是否聽得,竟然停下了胡鬧,許老五不防,爭執間失了力道,撞到馬廄上。正想一鞭子打下,突然見一少年撲了過來,抱住大黑馬的脖子,急忙收了鞭子。
寶生抱著黑馬的脖子,用頭髮蹭著粗糙的馬鬃,又哭又笑,喃喃道:“龍牙,我的好龍牙。”那馬彷彿沉靜下來,也用脖子蹭著寶生的眼睛,人馬用這樣的方式互訴著思念。
寶生被刺的癢癢,咯咯笑著躲開。許老五連忙上來,道:“小兄弟,你如何識得此馬。”寶生想起自己身份,清清喉嚨道:“這位哥哥,這馬是從我鄉下出來,我做了馬倌養了段時日,後來就不知到哪裡去了,今日見得,實在是欣幸。”
許老五見得如此說,悻悻自回去吃飯了。寶生又蹭了蹭黑馬,對著馬鼻子吹了口氣,道“你乖乖在這裡,我去買了你回來。”
第六十四章
寶生見那群馬販子還在用飯,想了想前因後果,便叫小二熱了壺酒上前,諾了一諾,道:“幾位哥哥,我家掌櫃出去置辦貨物,囑咐我看定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