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卡悶哼一聲,手裡的布偶掉落。
斬風的拳頭也已經捱到了我的天靈蓋。
再多落一厘米,我的腦袋就要被砸開花。
但這最後的一厘米,永遠也砸不下來了!
巴卡的右眼上插著把匕首,直挺挺倒了下去。
被靈降術控制強化的斬風我幹不過,控制斬風的人還殺不死嗎?
我扔出去的聖珠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殺招是巴卡自己的匕首!
鬥法的精髓不是比誰法力高。
再強的術法也是人來用。
我手裡沒法器,純智商碾壓,照樣擺平你,跟法力無關!
我走到巴卡面前。
匕首插著眼球紮了進去,血水順著眼眶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應該是死了吧?
不過巴卡控制斬風裝死,玩兒過一次死而復生。
這些降頭師腦子不行,本事卻很邪門。
我決定再補一刀。
我抬腳對著匕首踩了下去。
“嘎吱吱——!”
匕首齊根沒入。
這樣要是還能死
而復生,以後我“金”字倒著寫。
我撿起地上的“嘎巴拉”,把巴卡扔下的布偶隨手扔進火堆裡。
布偶在火炭上開始燃燒,
一堆黑乎乎的甲蟲從燒爛的布偶裡鑽出來,在火中炸開發出“吧嗒嗒”類似烤豆子的聲音。
蟲子身體裡流出大量藍色的體液,火光都應成了藍色。
真噁心啊!
隨著布偶被燒燬,斬風發出一聲無力的痛呼,轉頭又昏了過去。
我掐起麗薩的眉心,擠破了一片面板。
沒有銀針引血,我就只能給她來了套全身推拿。
隨著陰氣汙濁的血氣排出,麗薩也逐漸醒了過來。
她說出的第一個字就是“疼”!
讓人在背上砸了一椅子,就是練過硬氣功也只能裝不疼。
我扶麗薩坐起來。
她搓著額頭說:“我好像坐了個噩夢,夢見霞姐是殺手,我被她控制了要殺你。”
“不是噩夢,都是真的。”我對麗薩說,“霞姐不是霞姐,人家叫巴卡,跟你是同行,也是降頭師。”
“巴卡?”麗薩皺起沒有,“這應該是個男人的名字,她人呢?”
“被我送去往生了。”我指著麗薩看巴卡的屍體。
巴卡不見了。
地上除了一灘血,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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