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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是此地的統治者了!

“請吧。”

完成了帶路任務的黑袍人向兩側退開,同時畢恭畢敬的鞠躬,張洛和弗蘭肯斯坦對視了一眼,隨後便快步走上漫長的石階。即使表面上看起來沒有說話,卻在使用行刑者之眼進行秘密的交流:

“你要和他同流合汙嗎。”弗蘭肯斯坦問。

“開什麼玩笑,我只想弄清這裡是怎麼回事。”張洛答道。

“然後呢?”

“當然是幹掉他了。”說到這裡,張洛面露陰險的笑容。(未完待續。)

372 誤入歧途的道士

踏上堪比皇家宮殿規模的數百級石階,張洛和弗蘭肯斯坦走進大殿,終於和此地的統治者相遇了。

“歡迎。”對方首先發聲。

那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屬於老者,但卻格外的有力,完全沒有老人的那種虛弱感。和斜靠在椅子上的那位“老者”的形象,倒是十分的契合。

一名鬚髮皆白,身披紫色長袍的長者,正以向右傾斜的姿勢靠在黑檀木王座上,伸出白骨蒼蒼的右手,拄著滿是皺紋的臉頰。微微挑眉,溝壑縱橫的面孔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此人的膚色是毫無生氣的青色,臉上彷彿只有一層皮包著白骨,顯得瘦弱異常,雙目沒有眼白,只剩下徹底的漆黑。

除了這名長者以外,大殿兩側各立著一排手握鬼頭大刀的黑袍人,看起來就像是殘忍的處刑者,製造出強烈的壓迫感。

可惜的是,剛剛抵達的二人,自然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你是哪位?”張洛直入正題。

和一般的“幕後黑手”不同,老人並沒有隱藏身份,而是乾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名:“貧道乃是茅山道院七十三代首席,週二玄,道號真玄。”

“哈,玄哥你這名字可絲毫沒有仙風道骨啊。”張洛毫不留情的諷刺了一句,接著又突然想起了和研究會的某個道士聊天時,對方告訴過自己的故事:

“你就是茅山道院百年前的那個叛徒?”

聽到他直截了當的質問,老者並沒有生氣,只是繼續和他談笑風生,看起來很淡定的樣子:“並非是貧道叛出道院,只是和道院理念不合,貧道還是很尊敬茅山道院的。”

眼見對方似乎要開始大講特講,張洛很沒禮貌的打斷對方的話:“我對你的恩怨情仇沒多大興趣,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

——對於茅山道院的舊日恩怨,以後有機會去問李文衝就可以了。此時的張洛更在意的是,對方為何要作死的把自己和弗蘭肯斯坦邀請到這個地方來。

“當然。”老者馬上點頭:“怪談研究會的弗蘭肯斯坦女士,和‘收藏家’張洛先生,貧道早已久仰大名。這次邀你們前來,也是為了同你們商討要事,部下不明事理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雖然對方的言辭聽起來很是誠懇,但張洛並沒有進入對方的節奏,而是沒好氣的問道:“在那之前,您能先解釋一下這地方究竟是什麼鬼嗎?”

說話間,身體虛弱的短髮女子,也總算氣喘吁吁的爬上臺階,站到了張洛身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像是早就料到張洛會問出這個問題,老者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開口道:“鄙人和茅山道院的衝突,主要集中在信仰問題上。恕我直言,茅山道院早已誤入歧途,貧道信奉的神,才是真正可以令道院走上正途的‘真神’……”

“你信奉的是什麼?”張洛微微皺眉。

聽起來,誤入歧途的好像並不是茅山道院,而是這個走火入魔的老頭。但老者顯然早已徹底皈依了新的信仰,聲音裡也充滿了虔誠:

“百年前,貧道前往太嶽(武當山)修行時,遇到了真正的道尊,那位道尊指點了我,令貧道大徹大悟,終於脫離迷惘,徹底理解了《道德經》的含義。”

“哦?”聽到這裡,張洛笑了一聲:“那您能不能解釋一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會背《道德經》?”旁邊一直抱臂不語的弗蘭肯斯坦,向張洛發來一條資訊。

“當然了,老夫可是通曉古今中外各種……感興趣的資訊。”張洛笑了笑。

在張洛提問之後,名為“週二玄”的老者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接著突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