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走啊?宮主救我出來不就是想我們二人一起去就小姐的嗎?你再磨蹭天都亮了。”
“我們不能去就小姐,對不起了,肖蒙,宮主沒有下命令。”
肖蒙不可思議地看著袁修,“你說什麼?宮主對小姐我們都知道,怎麼會不去就她呢?”
袁修拜拜手,“我也不知道宮主是怎麼想的,或許宮主想自己親自去救。”
黃裳夜看著睡著的閩閣,她卻怎麼都睡不著了,“哎!要是我沒有跟那混蛋談戀愛就不會掉在水裡了,不掉在水裡就不會穿越到姚朝了,那眼前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這個皇帝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不知道憐姐姐到底說動了皇上沒有,我死不要緊,不能連累的閩哥哥。”
在牢房的夜晚過的特別漫長,黃裳夜覺得自己好像是電視劇的悲催人物,走到哪裡不是有人追殺就是被人陷害的,現在連刺殺皇帝的事情都做了,要是電視劇的話,也夠狗血的,“哎……”
冷幽看著靠在角落裡的黃裳夜,又看看不遠處睡著的男人,看來他們被關在一起,每天朝夕相對的,漸漸地手指緊緊攥在一起,表情很是冷漠,“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靠近其他的男人的,絕對不允許,小夜,你只能是我冷幽的女人。”
閩閣一睡醒來已是四更天了,他迷迷糊糊地叫著,“你睡著了嗎?”卻是沒有人回應,他頓時大驚失色,“小裳,小裳!你去哪了?”
☆、疼的日子在後面
閩閣一睡醒來已是四更天了,他迷迷糊糊地叫著,“你睡著了嗎?”卻是沒有人回應,他頓時大驚失色,“小裳,小裳!你去哪了?”
黃裳夜感覺到自己背暖暖的味道包圍著,身體不自覺地靠著溫暖的地方,頓時睡的很踏實。冷幽看著她的身體像五抓魚一樣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想動一下都不行,“哎,小夜,我到底拿你怎麼辦?”現在的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早晚都要跟姚天驕正面對抗的,只是眼下的時機不是最成熟的時候,送了兩個女人給他還是不能打消他對自己的懷疑,看來他比自己還不相信別人,“看來我繁夜宮宮主的身份你早就以後察覺了,皇兄。”
肖蒙看著袁修,無奈地給自己上藥,“不知道宮主他們怎麼樣了?我實在是不能理解宮主做事的手法。”
“肖蒙,我知道夜鶯小主是你以前的主人,但是你也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繁夜宮的左護法,我們無權過問主子的事情,只有聽命於他們就是。”袁修說著拿過金瘡藥在他的背上灑上粉末,肖蒙頓時疼的是齜牙咧嘴。
“我知道了,你能不能輕點,這個金瘡藥的藥效太強了。”肖蒙用懇求的眼光看著袁修。
“你最好把自己的嘴巴閉緊點,不然疼的日子在後面。”
黃裳夜醒來的時候就感到這裡不是牢房,一切看上去很熟悉,床和擺設,“這裡是哪裡?閩哥哥?不對,這裡是繁夜宮。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一直在死牢裡等待皇上的發落嗎?是誰救了我?”她的脖子一陣痠疼,好像被人打暈了一般。
“夜鶯小主,你醒了。”肖蒙說著端了水盆進來。
“小蒙?你沒事了?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黃裳夜最擔心的就是肖蒙了,一看見他自然欣喜若狂。
看著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黃裳夜,肖蒙頓時冷汗都留下來了,要是在以前他肯定很高興,可是她現在是宮主的女人,自己是不能有二心的,就算心裡還喜歡她也要保持距離。
“小主,我沒事了,你可以不要亂摸了嗎?”肖蒙頓時臉紅一片。
黃裳夜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太過火了,尷尬地收回了手,“對不起啊,我太高興了,你不知道,我看著你被人帶走又被鞭打心裡多麼難過,還好你沒事了。”
看著黃裳夜難過的樣子,肖蒙很動容,“小主放心,我不會輕易死的,我還有保護小主的安全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小蒙,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黃裳夜說著笑了起來。
“先洗臉吧,小主應該餓了吧,這兩天在牢房裡肯定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肖蒙說著就把毛巾遞給了她。
“謝謝,我還好,只是不知道閩哥哥怎麼樣了?”黃裳夜頓時愁眉苦臉的望著門外。
肖蒙看著她的樣子,心裡頓時嘆氣,看來她和宮主之間有很多事情一時間難以解決了,不知道宮主知道了心裡會怎麼想。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肖蒙看著她的樣子,心裡頓時嘆氣,看來她和宮主之間有很多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