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看不真切了的傢伙直接冷冰冰的拋下一句話:“人心多變,你想我們相信你,就拿出點誠意,放心死不了。”
簫古聞言,吞了口口水,我滴個親孃哎,這話說得,肯定不是個好東西啊,還誠意,誰特麼表誠意動不動就把命豁出去的,那是誠意啊,那是二愣子,不負責任。
可是,時不與我,目前局勢一邊倒,洛羽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周圍,簫古,懷抱著:反正,爺也快死了,也不怕這一哆嗦了。
就在簫古很瀟灑的仰脖吞盡瓶子裡的東西后,小個子忽然呵呵笑了幾聲,特別滲人,簫古頓覺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他的直覺是對的,“你真是個傻子,我們讓你吞下,又沒讓你都吞了,這下好了,買一送一,子母鬼蠱都進了你的肚子。哈哈。”
聞言,簫古的臉都皺成了餃子皮,哇草!你個奶奶腿,我問候你八輩祖宗。在他氣得渾身發抖,又因為小個子那句話而不敢亂動彈的時候,後面的說話了。
“怕什麼,你不還有個跟從嗎,讓他用鬼氣給你把蠱拔了就可以了。”簫古對他‘這是小菜一碟,小事兒,小事兒。’的口氣很不滿,滾犢子!
陰險,卑鄙,一箭雙鵰,防住了我一個,還連帶洛羽也算計了。詛咒你們,明天出門就踩到粑粑,然後噁心死。
這麼一想不要緊,簫古在剛下火車住進小旅館後就有點水土不服,還因為被暴走的洛羽欺負了一回,感冒了一場,而後又接連遇鬼,再加上連續的路途勞累,他能撐住就已經超出預料了。
爬山時候的確是想吐,這下子被自己的想法噁心到,嘩啦!吐了個昏天暗地,因為難受,手還亂動。
小個子和後面的看在眼裡就把簫古的嘔吐解讀成了是針對他們的,看看他手明明指到了前方小個子站的地方,還有後面。不就是嫌他們噁心麼。
這個誤會,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魂飛魄散?
簫古吐著吐著就開始眼前發黑,這太遭罪了。
“死沒死?沒死就走。”小個子口氣挺不善,簫古覺得自己就像個牲口似得,就這麼個慫樣,還惦記著往那邊投去了狠狠地一瞪眼。小個子估計是看見了,呵呵笑了幾聲。
笑屁呀!都說山民淳樸,你們簡直可以入選經典反面教材,陰險狡詐。小人!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們也要盡地主之誼。請上車吧。”小個子還站在那,也不動。幹啥子呀,車在哪呢?鬼才信你,騙子,死騙子。還以為我會相信你麼,做夢!簫古咬牙切齒的。小心靈遭受的打擊不小,反彈蠻大。
“要不要我抱你?”後面小高個說話了,簫古甩頭看過去,喲呵,還真有車,還是個挺奇怪的車。也不知道小高個什麼時候牽過來的。
車奇怪的地方在於它拉車的動物,像山羊,但身形大得多,渾身都是細長快垂到地的毛,蹄子很大。
簫古,鐵定不坐啊!
“呵,你倒還耍脾氣,愛坐不坐,求人辦事還這麼鼻子往天上翹,真不懂事,成了,天都黑了,我們願意把白白借給你用一下就不錯了。”小個子冷哼了一聲,就這麼轉身走了。隨著與地面摩擦的索索聲遠去,簫古直不楞登的站在原地。
啥玩意?還說我矯情?去你孃的!跟爺不會爬山似得。我稀罕你的破羊車啊。
後面那個把身形隱藏的更隱秘的傢伙還是那麼不疾不徐的說話了:“你可以自己走,但是能不能走上去我就不知道了。白白最晚只到天發白就得睡覺吃飯。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也走了。
簫古簡直超級無語。
那隻大山羊時不時轉頭看他,簫古站到它身邊,鼓足了勇氣,用併攏的五個指尖拍拍它的頭,白白打了個響鼻,彷彿在催促。簫古覺得白白貌似挺隨和的。
那兩個打了人兩個巴掌再摸摸頭哄幾句的傢伙臨走說的話,也不知道真假,可是,如今他受制於人,就算做好了死的準備,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啊。
簫古爬上車,剛坐定,就聽到一個短促高揚的口哨聲打著轉兒響起,白白蹬蹬後蹄,得得的小跑起來。
“呃!”簫古已經第二次被顛的吐了。他就不該傻逼,物象主人型,這個白白就是,走的路都是崎嶇不堪的,而且速度還不慢,它小跑的特輕鬆,簫古在只是一塊有欄杆的木板後座上暈的七葷八素。
總算在忍住忍住快要爆發第三次嘔吐的時候,白白在一處小木屋停了下來。簫古幾乎是從車上滾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