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在臥室裡為什麼放這麼多的水?”蕭雲滿臉疑惑地問。
牛天的臉一時漲得發紫,囁嚅著道:“我……我怕火……”
怕火?
火從何來?
蕭雲問:“為什麼?”
牛天有點不好意思地撓著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經常做夢,每次在夢裡都被一團大火包圍著……你看我長得這麼黑瘦,那就是在夢裡被火燒烤的!”
“你是知道的,水能克火的,所以我在臥室裡放了這些水,說來也怪,有了這些後,我就不再做那些恐怖的夢了。但水一撤走,那被火包圍的夢又來了……”他補充著道。
在別人聽來,牛天的這一番話,實在是荒誕無稽,可落進蕭雲的耳朵裡後,他不禁心神一震。
難道……
——這牛天也是一個屬性者,火屬性者?
想到他可能是一個火屬性者,蕭雲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只不過對於當事人牛天來說,或許他根本未意識到自己具有屬性者的潛能,當然,他對屬性者是什麼,恐怕也未必清楚。
蕭雲轉而一喜,以後如果能將這種人收歸麾下,絕對是自己的一個有力的幫手。
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不露聲色,他故作淡然地對牛天道:“牛哥,或許這只是你的心理作用,不用那麼在乎,以後我看能否找到什麼辦法,幫你治好這種心理病!”
“謝謝,真是太感謝老弟了!”牛天想不到今天會遇上這麼一個貴人,滿腹都是感激。
他真不知道如何感謝雲了。
蕭雲笑眯眯地拍了拍牛天的肩膀道:“我得回去了,你今天不要出車了,在家就好好守著嫂子吧!”
“一定,一定的!”牛天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似的,不住的點著頭。
臨出門時,蕭雲又想起什麼,對牛天道:“牛哥,其實,一個男人如果想得到女人的心,最重要的是自己要強大,同時要給女人安全感……”
“其實,我是很強大的,”牛天很認真地道,“我下面那……那個東西很大……”
轟!
蕭雲眼前一黑,差一點直接被他雷倒了……
……
回來路上,蕭雲想起了樓明月,自從馮嶽消失了以後,不知道她這幾天怎麼樣了。
在某種程度上說,畢竟她也是自己的女人,他不能不關心。
坐在計程車內,蕭雲給樓明月打了一個電話,樓明月告訴他,她最近一直忙於公司裡的事,公司運營還算不錯,唯一讓她不能安心的是,馮無雙又要離開家了。
“蕭雲,中午能來我家坐坐嗎?大家簡單地聚一下,也算給無雙送個別!”樓明月道。
蕭雲心中掀一起波瀾,吃驚道:“明月姐,無雙她為什麼也要離家出走?她要到哪裡去?”
“我們見面再說吧!”從樓明月的語氣裡,可以聽出她的心情不大好。
也難怪,哥哥突然離去,現在女兒又要離開她的身邊,這讓一個女人如何承受得了。
蕭雲道:“我正好沒事,馬上過來!”
……
趕到樓明月的家門時,馮無雙聞聲從書房裡迎了出來。
“蕭雲哥……”她給他沏了一杯茶遞了過來。
呃,蕭雲咧著嘴尷尬地笑了笑,不知是應好,還是不應好,按說自己在床上都和樓明月結成姐弟了,論起輩份,她得叫他小舅舅。
好在樓明月正在廚房忙著做菜,免去了蕭雲許多的糾結,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他抬眼打量了一下馮無雙,許多日子不見,她明顯瘦了許多。只見她穿了一身清爽的t恤加白色熱褲,長長的頭髮被紮成馬尾,像個高中女生的樣子,多了很多的清純,只是胸前的一對波濤,依舊風采襲人。
馮無雙挨著他身旁坐下,一陣淡淡的幽香,騷擾著蕭雲的鼻子。
“蕭雲哥,你怎麼有時間捨得來到我家玩啊?”馮無雙笑問,無論是她的語氣,還是眸子間的神色,似乎飽含了一絲絲的幽怨。
蕭雲心底一沉,悔意又生。她原本就是一個清高矜持的驕傲女子,在別人的眼裡,若說天之嬌女,也不遑多讓,若不是自己因一念之差,在她身上做下小手腳,她又如何變得如此低落幽沉。
他勉強地笑了笑道:“我今天正好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你的!”
馮無雙嫵媚地一笑,瞬間語氣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