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那條高速公路,挖地三尺了,他卻好好的守在佳人門口,盼著佳人速速歸,重色輕友的東西呀!越想越心酸,“只怕她擔心,就不怕我們擔心,給個電話也行呀!”
“手機沒電了!”卓立灼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
“你身上沒錢嗎?世界上不是還有種東西叫公用電話,知道嗎?”安少東更加不滿,臉臭的厲害。
“沒那個習慣!”他聳聳肩,表示無奈,
“火候怎麼樣了?!”齊驥小心詢問,輕微腦震盪,肌肉拉傷,胸口碰傷,拉倒吧!小菜!這都躺了好幾天了,早好的差不多了,可有人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痛的沒完沒了似的,林夏那個傢伙當了真,每天好吃好喝耐心伺候著。
“是呀!老大,現在幾壘?”安少東一聽這話題,也來了興致,跟著起鬨。
“什麼幾壘了?”林夏拎著餐盒推門進來,聽到他們嘰咕著,好奇的問了句。
“我是問你跟老大,現在幾壘?”安少東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我呸,死安少東,我跟你們老大,是鐵打的兄弟情誼!”林夏臉騰了翻起一層紅暈,輕啐道,這些天,幾個人都呆在病房照顧受傷的卓立灼,都是爽快的人,一來二去,熟悉了,相處起來也隨便許多。
“是嗎?”安少東似笑非笑的盯住床上的人,挑挑眉。
“是!”她肯定的回答,不看他,低頭裝菜倒湯。
“噢!”安少東無趣的打住,床上的人,臉色沉了又沉,再刺激不得,小心惹禍上身呀!
“你倆照顧他吃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她將手裡的碗筷一把扔給身旁的齊驥。
“你有什麼事?”卓立灼冷冷開口。
“約了人!”她眼皮也不抬,“走了,有事電話聯絡!”拎起自己的東西,轉身出門。
“老大!”齊驥看著手裡的東西,一臉無辜。
“去安排下,我要出院!”掀開身上的被子,起身下床,接過某人手裡的碗筷,卓立灼自顧自的津津有味吃了起來,都是她親自下廚做的,味道好的不行。
安少東和齊驥立在窗前,面面相覷,往常,老大越平靜,暴風雨就會來的越猛烈!
“老!老大,快看!”安少東指著落地窗外,聲音打顫,
卓立灼抬起頭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我的林大小姐,想見你,可真是越來越不容易呀!”孟蔚林見她風風火火衝過來,體貼的幫她開啟車門。
“這不是來了嗎!”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朋友住院了,之前走不開!”
“什麼朋友,照顧需要你親力親為呀?”他笑嘻嘻的繫上安全帶,“多大的面子呀!”
“你住院的話,我也一樣,親力親為!”她轉過臉,看向醫院的住院樓。
“我真應該早點親手掐死你!”他一臉怨恨,咬牙切齒,猛的一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當初你經過路邊的時候,眼不見為淨的話,現在也不用遭罪了!”她擺明不講情面,冷嘲熱諷。
“我說林夏,你就是喂不親的白眼狼!”
“錯,我只是習慣忘恩負義!”
“嘖!嘖!嘖!”
“說吧!你找我,不會只是為了鬥嘴吧!”她撥了撥額前散落下來的碎髮,冷冷提醒。
“有人想動宏宇!”他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臉上突然就沒了任何表情。
“誰?”林夏一個轉身,看向他,條件反射的問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感覺,希望是我多心了!”他搖頭,順帶給她一記安心的微笑。
“你的感覺一向很準!”林夏不免有些擔心,宏宇是孟蔚林的爺爺經營起來的藥業集團,到了他爸爸這一輩的時候,在全國各地都設有研究基地和製藥廠。孟蔚林能從他三個哥哥身後脫穎而出,接手宏宇,敏銳的觀察力和準確的判斷力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他懷疑的事情是絕對有可能變為現實。
“林夏,我需要你的幫助!”車子在一家裝修高檔的咖啡廳前停了下來,孟蔚林,轉過頭,看向她。
“不用那麼客氣,要我做什麼,直說吧!也不用請我喝茶!”
“我決定去各大藥廠巡檢!”
“噢!你要走遍中國呀!”她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你!”他好氣就好笑,這丫頭明明知道他到底要去做什麼,卻又偏偏挑最不靠邊的事情說。
“行了,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會提醒你!”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