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的一個階段。
他攬著她的肩一起到酒窖挑酒,酒窖面積不大是那種仿隧道屋頂呈現尖形的設計,和外界唯一通風的就只是幾個拇指大小的圓孔,一般當有重度幽閉空間恐懼症患者處在這樣空間裡會有呼吸困難反應,程迭戈似乎早有準備,酒窖感應門升起時他讓她先進去,之後他用了一個鋼墊墊在感應門下面保留出了一點空間,程迭戈做這些手法嫻熟,嫻熟到讓諾丁山心裡難過。
遠在大洋彼岸的那隻小狐狸所留給程迭戈的生活是那種發自骨子裡的習慣,這習慣無處不在。
他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粉色的英格蘭玫瑰以及即將和程迭戈說的那些話使得諾丁山在約半個鐘頭的晚餐中出現了好幾次心不在焉。
老老的法語歌響起時,她和他脫掉了鞋子,赤腳踩在地毯上頭擱在他肩膀上跟隨著旋律,由著他帶動著慢悠悠的旋轉著,從這一邊來到了那一邊。
酒精、鮮花、燭光把氣氛襯托得如此的恰到好處,他很自然的低頭親吻了她的唇,她踮起腳尖,他們一路糾纏著來到了臥室。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她輕聲和他說著。
布料很少的睡衣派上了用場,睡衣為紫羅蘭色,低胸,垂感極好。
穿著睡衣,她站在他面前,他半靠在床上,目光從她一開啟浴室門時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好看麼?”她問他。
“嗯。”他從鼻腔裡哼出這麼一個發音。
拍了拍腿他眼神所傳達出來的意圖很明顯,諾丁山小心翼翼跨坐在他腿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手指去觸控她肩膀上睡衣的肩帶,一點點的細細的肩帶被他往外帶,掉落至她的臂彎。
半邊胸脯呈現在了他面前,她有還算不錯的胸型這一點諾丁山一直知道,球型是那種梨狀的,飽滿,挺翹,屬於她頂端所在是那種淡淡的水紅顏色。
手指輕輕的捻動著那抹水紅,等到他的唇想去取代手指時諾丁山阻擋了他,他的唇改成了含住她耳垂,就那樣逗著,弄著,怎麼了?輕聲:嗯?
“我今天早上不是說有話和你說嗎?”她嬌嗔著。
“我想起來了,你今天早上是說過那樣的話。”
“程迭戈。”
“說吧。”他牙齒輕輕刮擦著她耳廓的軟組織部位。
氣喘吁吁的頻頻的嚷嚷著“癢,癢,”一邊避開著他,在糾纏中她另外一邊肩帶也隨著脫落。
連竄的“癢”變成了驚呼,驚呼中她的睡衣已經脫落至她的腰間,驚呼中他放開了她。只見,
紫羅蘭色的睡衣滑落至她腰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胸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掙扎一顫一顫的,再往下時均勻的身段,腰肢不盈一握,黑色的蕾絲混合在紫羅蘭色的睡裙之下若隱若現。
這光景……
瞬間的變化使得程迭戈在心裡倒抽一口冷氣。
進入她,這感覺如此的瘋狂。
“程迭戈。”她的聲音怯怯的:“我給克萊兒在柏林找到了一家更好的醫院,只是在轉院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麻煩,我想讓你幫我,可以嗎?”
說完這話之後,諾丁山屏住呼吸。
程迭戈在看她。
他這是在懷疑她嗎?諾丁山沒有來由的覺得心慌,不能慌,她回望著他,他臉朝著她貼近過來,唇觸了她的唇,與此同時他的雙掌掌控住了她腰兩側。
“當然。”
諾丁山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側過了臉讓程迭戈的唇順利的落在她頸部上,她一邊回應著一邊狀若不經意的告訴他一些的細節。
他的唇來到她的鎖骨上,輕輕的一啃:諾諾,你不專心。
“我沒有不專心。”她狡辯。
他再啃了她一下,為了懲罰她,她吃疼的叫了起來。
“那些等做完之後再說,嗯?”他後面的那聲可是加大了聲音力度,可他的手更為威懾力。
“說完再做。”她強調著。
聲音,口氣怎麼聽都像是在耍性子,你要我往西我就往東。
“笨!”他嗟嘆著:“忘了那天我和你說的那些話了,諾丁山的克萊兒也是程迭戈的克萊兒。”
把頭擱在了他的肩窩上,她含住他的耳垂以此來表達著親密之情。
當他進入她時,她滿心滿意的用屬於女性的柔美去迎合他,去取悅他,那個時候的諾丁山以為她的目的會很容易達到。
程迭戈住的是五千萬英鎊的房子,榮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