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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十月,那座海上夢幻城如期開幕,一場大師雲錦的高爾夫邀請賽拉開了那座“nottinghill”的開幕式inghill居民們成為了這場邀請賽的第一批觀眾,這場高爾夫球賽在全英直播,人們透過電視畫面看到了廣告上的情景,海鷗和高爾夫球並肩前行。

這樣的方式這樣的創意博得了滿堂彩,第一批nottinghill帶來了大量精美的影象,那些影象在網際網路上迅速傳開,精美的影象讓喜歡獵奇的歐洲人不惜自己荷包裡的錢。

十一月,“nottinghill”官網上給出了一組數字:每天一萬九千七百人的接客量,每一個人平均消費達到了一萬歐元以上,新的訪客需要提前四十天才可以預約到房間。

“nottinghill”取得了開門紅,程迭戈打出了漂亮的一戰。

……………………

二零一四年到來,我在一月份和我的父親去那座海上夢幻城,遺憾的是我沒有遇到程迭戈,一位侍者告訴我程迭戈很少會出現在這裡,他大多時間都在倫敦總部辦公,我也常常會溜到程迭戈辦公的地方,就希望能遠遠的看他一眼,可我一次都沒有見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寫字樓裡有高階vip停車場,而我是沒有辦法進入那裡。

春天過去了。

初夏,我終於見到了程迭戈,那是一個週末,在倫敦塔橋上,我陪著我剛剛失去父親的同學到塔橋上散心,我一眼就認出了他,程迭戈身邊還有一位女孩子。

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我選擇距離在程迭戈位置比較近的所在站著,我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而已。

他在和他身邊的女孩子說話,他嗓音溫柔的叫她朱莉安,我站在那裡的數十分鐘裡一直都是程迭戈在說話,說著討好那位朱莉安的話,我猜想那位叫做朱莉安的也許是彼時間程迭戈口中的女孩,讓他總是很想念著的女孩。

一直不說話的朱莉安讓我心裡羨慕又氣惱,我在想如果程迭戈和我說這些話時我肯定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嘴唇。

不說話的朱莉安讓我心裡生出了惡意:那也許是一名聾子。

是的,肯定是一位聾子。

可程迭戈好像沒有被聾子朱莉安磨光耐性,繼續著溫柔的語言。

淡淡的日光隱進雲層裡,風從橋下竄了上來,捂緊外套我覺得有點冷了,轉過頭去問我朋友冷嗎需不要外套,等我把自己的外套給我朋友時再側過臉發現程迭戈也和我做了同樣的事情。

程迭戈墨綠色的外套穿在了朱莉安身上,是程迭戈幫她穿的,他給她穿好了外套之後把她裹在外套裡的長髮整理好。

“朱莉安,你感冒剛剛好,不適合吹太久的風,我們回去吧,嗯?”程迭戈小心翼翼的徵求著她的意見。

朱莉安沒有動,她的目光自始至終停留在泰晤士河河面上。

程迭戈再次小心翼翼重複他剛剛的話。

她還是沒有動,這個時候我真想把朱莉安從倫敦塔橋上丟下去。

程迭戈上前一步,抱住了朱莉安,我聽到了他的嘆氣聲,他說“我好像不知道應該拿你怎麼辦了,朱莉安可是在我提出分手時依然笑嘻嘻的,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回到那時。”

終於,朱莉安開口了。

“程迭戈,你能讓我媽媽回到我身邊嗎?”

“我不能,但我答應你,在你任何時間需要到我的時候,我會都會在。”

然後,朱莉安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別開臉和朋友說我們回去吧。

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塔橋上擁抱著,那位朱莉安即使臉色蒼白,可還是可以看出那是一位長相漂亮的女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的情緒一直處於低落期,週日,我來到一家專門回收舊物的福利機構,我需要幹一些較為有意義的事情才能沖淡我的低情緒,這是一家類似於代辦處的公益機構,一些人會把他們用不著的舊物送到這裡來,然後在透過這裡那些舊物會被髮放到一些貧窮國家去。

我開始給大堆舊物進行歸類,三點左右時間,有人推門進來,這裡的負責人剛剛有事情出去,他把登記的工作交給了我,找出了單子和筆,握住筆我抬頭:“請問……”

所有的話因為近在眼前的這張面孔停頓了下來。

站在我面前的人是程迭戈。

顯然,程迭戈沒有把我認出來,他把一個袋子交到我手上,我開啟袋子看到了一條圍巾,用上等毛線織的深藍色圍巾,而且是一條手工編織的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