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嗚嗚哭了:“……你不是說一會兒麼,怎麼還沒完……嗚嗚,蕭小五,你騙人……”
蕭清淮正興高致起,聽到小媳婦開始哭著抱怨,便尋嘴堵了上去,南姍本就言語模糊的音調,便也扭曲成了嗯嗯啊啊之聲,南姍也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反正掄起了兩條胳膊,狠狠敲打蕭清淮裸著的後背,哪知似乎更刺激了蕭清淮,南姍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能講話的地方又被死死堵著,也只能心裡破口大罵,你這是輕輕的麼,說謊話之前打草稿了麼……
屋內春光無限,熱情似火,屋外董媽媽的眼又聽直了,小姐剛新婚,年紀又太小,她心裡挺擔憂,便決定先守三天夜,哪知今晚這陣仗,比昨晚鬧得可更兇了,這位身份貴重的姑爺,她沒半點資格提建議,只得繼續向雲芳傳送譴責訊號,美女,你到底勸你家小主子了沒,雲芳照顧了五皇子十五年,第一次無語的想扶額。
等蕭清淮終於完事時,南姍已成半死不活的爛泥之狀,渾身溼汗兼很爽很愉快的蕭清淮,發現小妻子卻很不爽很不愉快,因為她居然不再理他了,哄著說了半天好話,都沒奏效……於是,蕭清淮摟著明顯沒睡著的南姍低語道:“姍姍,你再不理我,我就再……”話未言明,但被牛蹄又摸了一把的南姍,已心裡淚奔著明瞭。
南姍已十分精疲力竭,身上又黏糊糊的難受,便哼哼唧唧要求道:“我要沐浴……”蕭清淮膩著南姍的臉留戀不去,聽到小妻子懶洋洋的開了口,低言道:“到明天吧,我沒勁了,也不想動,等我給你摁了那裡,咱們就好好睡覺……”
說著,蕭清淮動手處理善後問題,南姍決定見去找周公下棋,朦朦朧朧之中,似乎聽到蕭清淮又低聲道:“明天就真不做了……”
南姍在心裡回答道,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頭豬!
這一覺,南姍和蕭清淮都睡得極沉,直到日上三竿,陽光普照,屋裡都沒傳來半絲動靜,蕭清淮的貼身內監小包子,抓著腦袋問雲芳:“姑姑,都這個時辰了,這……到底叫不叫醒殿下和皇子妃啊。”
雲芳嘆了口氣,只道:“再等等吧。”
南姍打了一場昏天暗地的長架,又睡了一場天昏地暗的長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有一瞬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不過很快就醒清神來,腦袋上枕的不是枕頭,是一條修長的胳膊,最貼身環著的不是被子,還是一條修長的胳膊。
言而總之一句話,南姍在新婚夫君的臂彎中醒來,夫君卻還沒醒,反正被拘得很難動彈,南姍索性也就按兵不動,能拖一會和蕭清淮坦誠相對的尷尬,就多拖一會吧。
不過,很顯然,凡事拖的了一時,卻拖不了一世,南姍正盯著蕭清淮的俊臉,心裡細數著他哪裡好又哪裡不好,冷不防,正閉目沉睡的蕭清淮忽然睜開了眼,南姍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自己盯了半天的俊臉,突然間就迅速放大。
南姍想抓狂……她又被牛頭給拱了。
幾乎被拱腫嘴巴的南姍,燒紅著柔膩的雙頰,已不知該說點什麼了,蕭清淮輕輕蹭著南姍暖熱的臉頰,低聲道:“姍姍,每天都能看見你,真好。”
南姍垂著長長的眼睫,小聲道:“殿下若能言而有信,我也會覺著,每天能看見殿下,真好。”
“我昨日失信不當君子,是想著咱們今日不用出門見人,才和你耍賴的……”蕭清淮輕柔著聲音,緩緩低笑著道:“今日便真的不失信了,明早要同你回南家,要是被你爹瞧到你蔫頭蔫腦的樣子,也不知會不會將我掃地出門?”
南姍抬起明媚的眼睛,奇道:“你……你難道怕我爹?”
蕭清淮又低頭啃了一口南姍的肩膀,才道:“那日,我在普生寺見過你後,回宮當天,便奏請父皇要娶你,父皇便找了你爹商量,我當著父皇和你爹的面說,咱倆自幼就有緣分,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你爹便只能同意……我想早早娶你過門,可你爹說你還小,想多留你一年,是我求著父皇,說想和你儘早完婚……因有我父皇出面,你爹最後只能答應,年前就把你嫁給我……後來,我去你家拜訪你爹孃時,你爹的臉色好難看……你爹就你一個女兒,我知道他很捨不得,我奪了你爹的掌上明珠,哪能不待你好些,不然,豈不是很沒良心……”
南姍剛才細數蕭清淮的好處時,就總結了幾點,在她面前,沒有一點皇子架子,待她十分隨和,另外,也很細心,她跪拜太后的時間略久,知道扶她一把,她偷偷揉腰,也及時的發現她很累,吃飯時,也能看出她很餓很餓的本質,略不好的一點,目前大概只有房事,既有緣成親,她也知道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