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放開了角力，很多不合適的會被淘汰，合適的會新生，蓋茨說的看好中國十幾年後的市場，就是這個原因。這代表他看好的是市場的寂滅，然後浴火重生的新商業環境。

很多行業就像是孩子，剛開始需要國家政策來奶，但要是一直護犢太嚴重，很多本性好的也會變成壞孩子，出社會了也鬥不過別人，那就是適得其反了。

當然大方向的軍隊、軍工、航天、能源，整體肯定是強勢穩定的，這些是國家基礎。

唐海只是想到個方向，要麼唯一，要麼第一。唯一做不到，第一他總能拼拼的，所以總會聽手下這群人才的想法，他是承認自己不足的。

“荷蘭的農業那麼強，還有重工核心的東西，生活很累嗎？”

“很閒，比美國要稍稍閒一點，但是又比非洲這邊努力得多。人們一般不自己做飯，一排排的坐在各種店面前，有點像中國大排檔，但是不許亂丟東西……大家喜歡吃東西聊天什麼的。”

“交通呢？和美國比？”

“因為都是本國產，或者是附近產，都是歐盟嘛，有國家說脫歐了，但其實還會很長時間繼續用那一套執行……所以買貨很方便，公交車都是梅賽德斯的。每個家庭都有那麼一兩部車，只是，有豪車超跑的人，不會那麼勢利的去嘲笑車不好的人。人們一般近的出行，更依賴於腳踏車，隨便一個牌子的腳踏車，就要三百歐、五百歐的，三五千的很常見，要知道……二手的車很多酒三五千，腳踏車是真貴，人們也愛騎。”

“中國國內腳踏車看來也算是國家福利了。”

“是的，算是，只是人們不太愛騎了，其實騎腳踏車對健康是很有益的。”

“我聽說荷蘭人挺開放的？”

喬丹笑了：“是挺開放的，但是絕對沒有頭兒你現在所想的那麼開放。”

……（未完待續。）

第一千三百八十六章　兩個版本

喬丹淡淡的笑著和唐海解釋，很平靜的描述。

唐海手下最初的三傑，哈德利是個口吃偏執狂，無政府主義者，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無視政府主義者，他想要的是絕對的主動權。而珍妮弗也是個比較偏執的，同時又有巨大的掌控**，更神奇的是她總能讓唐海覺得一些事是自己自然而然的想法。

因為都有個性，也有缺陷，唐海在佩服他們能力的同時，內心隱隱感覺低調的喬丹搞不好是三人裡最強的。

一番侃侃而談，喬丹不卑不亢，不偏不袒，有一種神奇的內斂和謙遜，就像是一個互相瞭解的真正朋友……

唐海忽然意識到，喬丹是黑人！

談到黑人的時候，一般人首先會想，我沒有種族歧視，然後再想，m_d那些爛人，除了球打得好，對世界幾乎沒有正面貢獻……

這是對的！

但黑人裡也有一些人，在痛恨一些人連累了自己的同時，也在思考怎麼進步向上。

咄咄逼人的反歧視遊行沒多大意義，打人就更不行了。所以第一要能力極強，第二要有和人良好溝通的能力，也就是溫和謙遜。

很明顯喬丹就是這樣的人！

“喬丹，你有精神信仰嗎？”

“有。”

“我從沒問過……你信教的？”

“不，孔子，我是孔子學院的學生。包括最初版本推廣到歐洲的那款拉丁文的《論語》，我也看完了，現在幾乎每天都看。我信奉四海之內皆兄弟、和而不同、君子以文會友等等儒家思想，但是也有不信奉的部分。我挺喜歡頭兒你的，因為我看出了你信仰孟子的民貴君輕，你是在為工人和農民思考。雖然我們部分觀點不一致，但我認為你是我兄弟。”

“難怪……”

m_d！黑面板的聖人門徒！唐海終於明白馬蓮娜身上的聖光哪裡來的了！喬丹也是馬蓮娜的導師！

“荷蘭的農業，真的厲害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嗎？”

“可以這麼說，拿頭兒你所知道的國家工業體系來比喻……中國的農業規劃其實還是處於失管的位置，農業得不到根本的重視，也沒有強力人物來保護產業，相當於電風扇階段。澳洲的控制很嚴格，只要按照著種，上面就一定會收，但他限制你絕對不許種別的，也限制種的數量，這種明顯沒有努力開發的相當於做腳踏車階段。美國農業整體情況比中國略強，保護性也越強，所以大量的食物填充著整個美國，連監獄的囚徒都能健身，但是也僅僅只是低檔汽車。而荷蘭農業，是人造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