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他腦袋,定型的頭髮給陽冬晚整得有些誇張,陽冬晚樂呵,給他把頭髮抓好。過了一會才說道:“乖,把話說明白了,對誰都是一種解脫,女孩的心不能傷,傷一次她記一輩子。”
他嘴邊擎了一絲不著邊際的笑,溫暖而充滿戲謔,“陽冬晚,你和我知道不大一樣。”
於是陽冬晚睜著一雙單純無邪的大眼睛,頗為謙遜地問:“你們一個個都故作深沉的,老子最實在了,怎麼不一樣?”
“聽說房地產大亨的獨生子婚前女人扎堆,整日浸染溫柔鄉,婚後性情大變成了專情男人,這麼強大的男人,由此可見,婚後慾求不滿靠著意淫過日子了,也不能讓你滿足啊。”路過服裝大廈,繞了一個彎,車子勻速行駛。
陽冬晚抬腳踹他膝蓋,“哪能這麼說,一如既往強大,老子的自制力和爆發力從來都是驚人的。”
“哦?”路錦豐視線從上往下移,定在了小腹以下,繼續盯著正前方的紅燈倒計時,吹了聲口哨,“我不回家了,去帝凡,車給你開,明天來我公司把你的蘭博基尼開走。”
加速繞了一個街區,路過南門市場,車停在帝凡公司大門前。
路錦豐下車,“強大的男人,走好。”
“別啊!”陽冬晚開了車門,下車,一手撐著車門,“我駕駛證在我車裡,剛才還喝酒了,開不了車。”
“我只看見你喝可樂,吃了我桌上一盒巧克力,柳陳安的便當你連渣都不剩,至於駕駛證,寶貝,這點問題也叫事的話,你家的房地產公司日後由你接管的話我相信不出兩年可以申請破產,正好我對房地產也有濃厚興趣。”路錦豐如是說。
“今晚你不是和柳陳安約好了嗎,還跑年哥那兒去幹嘛。”陽冬晚說道。
路錦豐:“謝謝提醒,我會準時赴約。”
自古以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
“你別做得過分了。”陽冬晚聳拉著臉,過會才說:“柳陳安這麼個死心塌地的女人,要是想好了,就別讓人家浪費精力花你身上,她耗不起。”
他想冷笑。卻見到陽冬晚誠懇認真的眼神時,突發奇異地回答:“好,我會的。”
前臺小姐此刻正準備下班,見到路錦豐,她禮貌地微笑,他回她一個安然的笑,才進入電梯。
電梯門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男一女。
男人身穿普萊斯純白襯衫,外穿黑色西服,凸顯男性魅力。女人則上穿波點襯衫下穿小腳褲,外套一件狂寬鬆卡其色的毛線,頭髮烏黑亮麗,髮梢內扣彎曲,中分展現成熟知性女,正挽著男人的手,臉上掛了一絲溫婉的笑意。
路錦豐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路穌年看,冷笑,視線看向一旁的女人,換了一副面容,態度隨和,“路總裁,想必這位就是準路夫人了吧,路夫人幸會。”
晴閱淺淺一笑,挽著的路穌年的手並未鬆開,反倒是緊了緊,“那你應該是叫一聲嫂子的不是麼?”
“嫂子,呵,路夫人,我和他長得像嗎?我記性不大好,不知道和路總裁還有這一層關係,還請見諒。”他就一套墨藍的小西裝,笑容邪魅。
晴閱挽著路穌年的手從電梯裡出來,八公分的高跟鞋,走路氣質俱佳。
“找我有事?”路穌年站在他身前,問道。
他勾起嘴角,笑容輕蔑,語氣諷刺,“路總裁還真是吃幹抹淨就撒手不管的好男人,我算是領教了。”
“穌年,既然你有事,那我就先走了。”晴閱右手提著手提包,中指的鑽戒光線折射,反射的光線耀眼奪目。
路穌年還拿著鑰匙,說:“我沒什麼事,差不多半年沒陪孩子了,有時間去看看他,他也念叨著要要和你一起去遊樂場。”
晴閱嗯了一聲,終是沒好再說其他的。“我到外面等你。”晴閱道
只剩下兩人時,路穌年才看向他,“我從來不是好男人,所以,路錦豐,你不要試圖把好男人的頭銜給我掛上,以此諷刺我。”
他淡然而笑,掐住他下顎,用了勁捏,膚色偏於白淨,鮮紅的指印清晰可見。
鬆手後,語氣一如既往隨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路總裁難道不懂嗎?”
“不是說信奉墨菲定律麼,凡是有可能發生那就一定會發生,既然魚和熊掌有可兼得的可能性,那麼我就是得了你又能說什麼,嗯?”路穌年盯著他眼睛看,火熱和專注。
“得到越多,失去越多,好自為之。”
他轉身就走,幾步回來,奪過路穌年的鑰匙,“我沒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