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天下事啊。”
“那是得靠活字印刷術。”
“李平章的新造紙術也功不可沒呢,造出來的紙更好還更便宜,要不哪有這麼便宜的報可看。”
“錯了,報賣的便宜,那是因為廣告賣的好,報社賣廣告賺了錢自然能把報便宜賣。”
“李平章對我們商人,還真是優待,從來都沒有瞧不起我們。”
“是啊,經常在朝中為我們說話啊。”
“滿朝之中,我就最佩服李相國,雖說朝廷如今新加了不少商稅,但也少了各種各樣的關卡收費,少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捐和課。其實算一算,雖加了商稅,但商稅都是固定名目的,而那些捐和課,才是亂七八糟沒有個準數的,以往交的苛捐雜課,比現在納的商稅多了去了。”
“對,最佩服李相國,願意為我們說話。”
今天趕來慶賀的不少都是商人,他們都很感激李超。
西南的絲茶之路,北方的茶馬互市,往西去的絲綢之路,這些,都要感激李相國,才能如此的繁榮。
除了許多商人趕來。
當然也還有許多讀書人前來。
他們也感激李超,敬佩李超。
李相國,那是讀書人中的楷模啊,為讀書人辦了那麼多事,而且才氣斐然。
如今玄武門剛過去還不到半年,李超這位玄武門首功之臣,依然還深得新帝的信任,加之李超平朔方,定突厥,又成功的推出了商稅改革,為朝廷廣開財源。
趙國公李超,堪稱如今新朝第一寵臣了。
當然,所謂人紅事非多。
李超之紅,也讓不少人羨慕甚至妒忌。
只不過,敢在如今公然跟李超對著幹的還沒幾個。
就算跟李超有奪妻之恨的柴紹,今天都也得顧及點面子,給李超送來了禮物。
“這不是柴侍郎府上管家嘛,沒想到,他居然也來送禮啊。”
“呵呵,是啊,真沒想到,還以為李平章回京後,他會打上門呢。”
“嗯,一直期待著這場好戲呢。”
“沒想到柴紹那麼慫啊。”
“沒辦法,公主都休了他了,他還能硬到哪去。”
“柴紹只是個兵部侍郎現在,你們別忘了,李平章還是這兵部的尚書呢。”
“對,一個侍郎,哪敢跟自己的頂頭上司硬頂?”
柴紹管家來送完禮,便匆匆的走了,實在是這裡沒法呆,走到哪,都能聽到竊竊私語,感受到指指點點。
“說來,李平章人有本事,可就是有點太風流。”
“對啊,當初平康坊紅袖樓裡跟彭國公之子大打出手,就為爭一個紅牌呢。”
“你說的那紅牌,如今是趙國公的媵妾。當年的杜十娘,在平康坊那個紅的發紫啊,如今卻被趙國公金屋藏嬌了。”
“嗯,前有平康坊爭頭牌,後又有與平陽長公主的風流事。”
“跟杜十孃的事倒沒什麼,頂多算是風流一些而已。不過跟平陽長公主這事,就有點過了。完全不顧身份了,多難聽啊。有夫之婦呢,弄的柴侍郎家庭破裂的。”
“這事確實不好聽。”
“想開點,人無完人啊。李平章又不是聖人,那麼年輕呢,才二十多歲呢,若是不風流點才不正常吧。”
“確實,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啊。”
府中。
李超根本沒空一一接待那些來送禮慶賀的人。
沒辦法,地位高了,來的人也太多了。
皇帝早早差人送禮來了,隔壁的房杜,對面的魏徵,還有已經也在坊裡置宅的中書舍人馬周等,一群同僚都先後趕來慶賀,李超不有忽視了他們。
“公爺,平陽長公主來了。”
管家來報。
李超一聽這名字,不由的皺眉。
旁邊,正抱著夏花的崔鶯鶯一聽這名字,柳眉倒豎。
生了孩子之後,崔鶯鶯明顯的變的更有攻擊性了一些。
李超對妻子笑笑,然後對管家道,“你去跟長公主說聲抱歉,就說今天客人實在是太多,沒法親自去招待,你叫四娘去招待一下吧。”
管家去後,崔鶯鶯冷哼著道,“她還有臉敢上我們李府的門,哼。”
“算了,今天大喜日子,她也只是來道個喜而已,就不必在意了。”
那邊。
趙四娘過來,跟李秀寧行了一禮。
“管事趙四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