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率部突進白馬,心知中了曹操分兵誘敵之計,於是親自領主力渡河,試圖追擊曹操。
“主公不可啊!”沮授一聽說要渡河,立即跑去勸諫:“勝負變化,不可不詳。今宜留屯延津;分兵官渡,若其克獲,還迎不晚,設其有難,眾弗可還。”
這意思是因勝負引起的形勢變化,不能不詳細考察。如今最好是主力屯紮在延津,以一部分兵力去攻取官渡,假若能夠攻佔官渡,那時再以主力跟進也不晚,但若是現在這樣,如果有什麼災難,大家可全都回不來了啊!
按說沮授這個建議也挺合理,奈何他這話說的太直了,很不吉利,讓袁紹聽了心頭火氣。我這大軍剛渡河,你就在這兒大放厥詞,什麼叫“眾弗可還”?這不是亂我軍心是什麼?
不過袁紹這會兒氣歸氣,多少還有些理智,只是冷冷地瞪了沮授一眼,話都懶得和他說,打馬從沮授身前而過。隨後跟上的審配等人或鄙視,或幸災樂禍的看著沮授。
眼看大軍陸續渡河,沮授來到河邊,舉目遠眺滿腔悲憤,愴然自語道:“上盈其志,下務其功,悠悠黃河,吾其濟乎!”
猶豫半晌,沮授還是決定不能就這麼過河,否則此去必定無法生還。他策馬追上袁紹一行,對袁紹說道:“授近日舊疾復發,實難驅策,請公允授返鄴養病。”
袁紹一聽這不是跟我鬧意見,發脾氣嗎?不行!絕不能讓這傢伙臨陣逃脫,他現在簡直恨透沮授了。身為監軍都督卻屢次語出不祥,動搖軍心,這是要幹什麼?
臉上陰晴不定,心中猛然醒悟,袁紹冷笑道:“汝既病發,所部便交與郭都督,不過返鄴之事,勿復多言!”
沮授沒想到袁紹竟然如此不留情面,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