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哉院轂�慘迤�20幾年一直沒變,而且對一些剛認識的朋友也願意拔刀相助。
舉例二狗親眼所見,1987年6月的某一天下午臨近黃昏時,小北京又抬著太師椅出來了,他左右一端詳,嗬!周圍沒人。沒人那就吸引點人!他就拿起趙紅兵的吉他彈唱一曲當時的流行歌曲《血染的風采》,趙紅兵只教了他彈這一首歌,他也只會唱這一首,而且還彈唱的特別好,特別動情。畢竟這是歌頌他們戰鬥在老山、者陰山的戰士的。
“申哥,出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流氓過來打了招呼
“小爺我曬曬太陽”小北京懶洋洋的向後一倚,把吉他扔到一邊,太師椅晃悠了起來。
“申哥,是你們北京的混子厲害還是我們這裡的混子厲害?”
“各有千秋,我們北京那叫頑主。頑主,懂嗎?”小北京“譁”的一下甩開摺扇,眼睛半睜半閉,那叫一個悠閒。
“頑主?頑主是什麼意思?”
“頑主,可以分為具體的,也可以分為抽象的,這是哲學”小北京喝上一口茶水慢慢悠悠的說。
“申哥,我們真不懂,你給我們講講”周圍的小混子聚起了4、5個。
“具體的說,頑主就是一群年輕人,他們對社會的現狀不滿又無從發洩,只有以頑的形式表現在社會中,以頑來衝擊這個現有的操蛋的社會。他們透過這樣的行為,獲得心靈上的充實與滿足”小北京講話太有水平了
“那抽象的呢?”小混混們文化水平和小北京沒法比,根本聽不懂小北京在說什麼
“抽象的說,頑主是一種精神,是一種行為藝術。是以個體來對抗整體,抗爭是其核心的力量。這類似於朋克,不多說了,說多了你們也不懂”小北京說完輕搖摺扇,似笑非笑的看著這群小流氓
“呵呵,申哥,你說的我們真是不太懂,我們想知道北京的混子打架厲害還是我們這裡的厲害”
“再糾正丫一次,那叫頑主!”小北京晃悠著腦袋說
“對,對,頑主”
“北京的頑主呢,厲害的也不少。你們這裡呢,也不少。這個不好比,我的把兄弟張嶽不就是很厲害麼?不是宰了張浩然嘛”
“張哥的確是厲害!”
“小爺我18歲就當兵了,19歲就上了老山前線,在北京還真沒打過幾次架。不過要說打架呢,我還真沒怎麼吃過虧”小北京這句倒真是沒吹牛,二狗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小北京打架吃過虧。
“那申哥就跟我們說說你們在老山前線的事兒”
“85年春,我和你們紅兵大哥我們班的幾個人去執行任務,山勢極其陡峭只見你們紅兵大哥”說著,小北京從太師椅上站了向後退了幾步起來,指著旅館的牆說,“那懸崖已經接近90度”然後他把扇子撂到了太師椅上,這是評書結束了,開始形體表演了
說著說著只見小北京助跑幾步開始朝旅館的牆的外立面跑,旅館的外立面貼的是沙石子,摩擦力較大,他居然在絕對90度的旅館牆的外立面連蹬了3步,手搭上了二樓的窗臺,一用力,人輕飄飄的已經坐在了旅館二樓的窗臺上。
“譁!”圍觀的小混混和過路的群眾看到小北京這一手無人不為之嘆服,各個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人更是越聚越多。
只見小北京坐在二樓窗臺上微微一笑,兩隻手“啪”“啪”有節奏的給自己鼓了鼓掌,然後雙手抱拳,“獻醜了!”
他輕飄飄的從二樓窗臺上跳下,“這就是你們在小說裡看到梯雲縱”。小北京再躺在太師椅上,喝了一口茶水。飛簷走壁這是真功夫,抱拳謝好這是程式化表演,這是表演流派中的梅派。
“申哥!你快繼續說啊,你們上去以後怎麼打的越南鬼子?”
“當時我們班能上去的只有我和你們紅兵大哥兩個人,我們班長不讓我們用槍,怕被敵人聽見,所以我和你們的紅兵大哥就準備扭斷那兩個越南鬼子的脖子”小北京說到扭斷脖子的時候表情很凝重、很深沉,完全進入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所說的“規定情景”,這是表演流派中的斯派。
“啊,怎麼扭斷啊,你們被敵人發現了沒?”小北京表演的太傳神,小混混都為他擔心
“你把腦袋伸過來,我告訴你怎麼扭斷”小北京示意一個小混混把腦袋伸過來
只見小北京一隻手搭住他頭頂,另一隻手托住他的下巴。“左手向左,右手向右,同時用力,喀嚓”這時小北京的表情極其猙獰。這是表演流派中的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