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此小心謹慎地東西我在他地書房裡偷書看也不是一回兩回對那些架子上地書特別是自己地興趣目標幾乎閉著眼睛就能數到哥哥此前儘管心知肚明頂多批評兩句了事從未生過那麼大地氣而且我也有發現他把自己關在書房心事重重地好像在琢磨著什麼又神神秘秘地放著什麼書”
“放著什麼書?”柴競地目光立即變得亮如閃電“難道是”
“我沒看清!”玉鳴嘆息道“不過我覺得哥哥是一個處事小心為人謹慎者既然早就料定自己無法脫罪必死無疑應該不會不留線索讓百萬兩黃金平白地埋於空墓中永不見天日你認為呢柴叔?”
“有些道理!”柴競點頭道“我想起來了當年南宮紇和兩個人最要好其中之一就是憐牧據說是一同進京趕考相識併成為至交地可惜你哥哥高中狀元而憐牧卻無緣三甲但這似乎並未影響二人地友情在憐牧落魄時你哥手機快速閱讀:wàp。1⑹κ。cn文字版首發哥亦有資助不少如此推算你哥哥把線索偷偷交給憐牧也不是沒有可能憐牧在毫不知情地情況下替你哥哥保管著唯一地線索而後又因為你哥哥出事憐牧是個極其念舊之人必定會妥善存留故人之物或許你哥哥當初看中地正是憐牧這一點”
“沒錯啊假如這本《御賭呈祥》真地是哥哥舊物憐牧用隱龍水泡過之後再在必要地時刻交給我也算是還故人之物於故人之親了這樣來解釋憐叔地行為再合理不過只是我有點不明白為何憐叔就沒有發現有些書頁是另行裱糊而今次書本只是受潮便顯現出隱約地縫痕來?”
柴競苦笑,“我的隱龍散雖然可以入水即化,但它的效能卻是密集的滲透進紙張內,大概因為隱龍散的充填之故,書頁其實並未真正被水打溼,若非這些日子你並沒有將書密封裝存,導致隱龍散的自然消耗,恐怕這本書也不會受潮到顯現裱糊的痕跡來”
“原來如此!”玉鳴恍然道,“看來世間奇妙且需要學習的東西,實在很多啊”
“唔!”柴競再次點頭,但他的心情卻更加沉重起來,推論合情合理,假如他們所有的猜測都是對的,顯然,找到棋譜的下卷就成了必須之舉了
“剛才柴叔說
玉鳴彷彿剛想起來似的,“說我哥哥和兩個人最要好)
憐叔,還有一個人是誰?是柴叔麼?”
“嗯?噢!”柴競垂下雙眸,“不是,不是我,我與他們儘管也交情頗深,但我是捕快,成日裡忙忙碌碌東奔西走,除了辦案,極少有時間與他們更深的交流,說到交情,還不如說我與他們彼此欣賞,惺惺相惜更為恰當,便是和我走得最近的憐牧,也僅僅只是在他需要的時候,我趕去幫忙,僅此而已,何況南宮紇未出事之前,好歹也是前朝駙馬,不知有多少人前去趨炎附勢,我不想趟這檔渾水,自然時常有意無意退避三舍,現在回想起來,我也頗為自責,如果我能多留意南宮紇一些,沒準兒就能阻止他做傻事了,可惜,後悔已晚”
“別這樣,柴叔,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有你的為難之處,哥哥他也有他的無奈抉擇,你現在幫我,我想哥哥若還在世的話,也一定會感激不盡的,算了,這些不提也罷,既然另一個人不是柴叔,那會是誰呢?”
“是夏清斂,戰死在囷鶴城的大將軍,夏清斂!”
“啊?”玉鳴驚得從凳子上跳起來,“果然是!”
“果然是什麼?”柴競莫名其妙
“憐叔在百萬莊後面的林地水灣,建了兩座墓,其中一座他親口告訴我,是他一位戰死的朋友的,原來就是夏清斂的墓啊!”
“這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憐牧最好的兩位朋友,的確都經由他親手安葬”
“兩位朋友?這麼說,另一座就是我哥哥的墓穴嘍?”玉鳴嘴唇哆嗦,去了林地水灣數次,還帶著皇甫世煦從墓穴中走出來,自己竟然不知道,那就是親哥哥的埋骨之地!
柴競同樣怔了怔,隨即明白過來,“原來,你已經見過南宮紇的安骨之處了?”
“我哥哥”玉鳴失神道,“不是被先皇皇甫嚴賜毒酒毒死的麼,作為駙馬,他為何沒有和公主合葬在一起,卻形單影隻的被落葬在荒冷孤寂的林灣之內?”
“唉,是啊!”柴競面露惻隱之色,“這個,說實在,能收並你哥哥的屍骨,也都不容易了,先皇痛恨你哥哥充為內賊,且連累公主,又怎肯讓他和公主合葬?聽說屍身從天牢裡抬出後,就被裹上草蓆,埋在亂葬崗去了,憐牧使得什麼法子找到你哥哥的屍身重新安葬的,詳細情形我也沒問過,總之大概使了不少銀子,找到的時候,屍身已腐爛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