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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在雪白的泡沫氾濫之前,用嘴唇截住它們,體會它們在舌尖上前仆後繼而後粉身碎骨。

最近開始了喝酒這個惡習,景北以前不會喝酒,第一次喝酒也是蕭琛教的,他教過她很多東西,唯獨這個最不好的習慣她戒不掉。

甩甩頭,趕走那些莫名其妙的畫面。工作沒了,有什麼了不起,黴運當頭,也無所謂,大不了繼續來啊,負負得正,壞到極致總能好一次。

“好好看著吧,景嘉森,我永遠不會像你那樣允許別人百般羞辱。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把羞辱過我的那些人踩在腳底下,踩成泥。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爸。”

景北捏著手中的啤酒罐子,捏不動,手指反而痠軟,就用腳踩,用盡力氣,可能發洩的動作稍稍有些粗魯,引來了四周人的側目,她抬起的腳有些尷尬地輕輕落下,因為所有的人表情中都明明白白地顯示著:神經病啊。

景北煥然一新地賓士在回家的路上,打量著這個城市,它依然可愛,重度汙染的天空裡依然囂張地浮動著不加遮掩的情歌和**,唱著那些古老的、欲拒還迎、欲語還休或者欲擒故縱的感情戲碼。

“親愛的——”室友陳綰的聲音從房間裡竄了出來,她敷著面膜張開手臂朝景北熟練地飛過來,景北正準備無奈地迎接她元氣十足的對撞,哪知道她中途突然拿起一個東西。

“噔噔噔噔,隆重登場。”她極其興奮地獻寶一樣叫著,“小北,你看!”

一張臉猛地在景北眼前放大,黑眸緩緩眯起,帶著幾分玩味的目光,高深莫測的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啊!”景北尖叫一聲,胡亂開啟陳綰手中的雜誌,一身冷汗,酒也被驚醒了。

被景北這麼激烈的反應嚇到了,陳綰摸了摸景北的額頭,“親愛的,你這是見鬼了還是中邪了?”

景北呆呆地搖了搖頭,心有餘悸地看了看那本被自己甩到地上的雜誌的封面,完美男人——蕭琛,蕭氏集團第一繼承人,dt公司總裁。

“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陳綰一邊撿起雜誌一邊問,一綹捲髮從她的髮髻裡滑下來,微微地垂著,搭住了她的睫毛,她甩甩頭想把它甩來,可惜沒成功,它黏在了面膜上。

“沒事,只是,我今天把老闆給炒了。”景北吐了一口氣。

“cool——”她像是牙疼那般吸了口氣,表情卻比景北的還悲傷。

“不要安慰我,我現在只想洗澡,然後大睡三天,你也早點休息吧。”景北懶懶地擺手。

“公司明天派我接待蕭琛,天,我怎麼能睡著啊!我做夢都想見到他,領導對我真的是太好了!你看就是他。”陳綰將雜誌拿到景北面前得意地顯擺著,她的悲傷和快樂總是能輕易轉變。

像是碰到毒蛇一般,景北慌忙用手擋住,“別,我對這個沒興趣。”

陳綰堅持不懈地勸說著,“你那個前男友安大哥不就是射擊愛好者嗎?你也一直對射擊挺感興趣的,蕭琛可是在i。p。s。c上連續幾屆奪冠的,你不想看看嗎?這張正好是他比賽時的照片。”

“我去洗澡。”景北落荒而逃,直衝浴室。

微微發燙的水,景北麻木遲鈍的腦袋有些痠疼,伸手將滿是霧氣的鏡子擦淨,鏡子中的自己鎖骨處還有蕭琛之前留下的吻痕,白皙的面板,看起來觸目驚心。

指尖劃過那個淺淺的痕跡,瞬間的灼熱,熟悉的煩躁捲土重來,景北用力搓洗著,直到搓得面板髮疼,她才裹了浴巾出了門,回到臥室,開始往身上噴香水,不停地噴,彷彿香水是消毒液一樣可以消除她身上的某些氣味,直到她自己也受不了刺鼻的味道,忍不住打噴嚏時才上了床。

倦意就是在那一瞬間從身體一個很深的地方洶湧而來,侵襲到每一處神經。一個側身她掉進了一個懷裡,看不清五官,但景北能感覺到,是他,他其實很少笑,但笑起來卻要命的好看,他的眼睛因為集中而閃亮了一下,整個側影似乎都被那一點點閃亮籠罩了,臉上就自然而然地扶起來一點恰到好處的淡漠。

他靈巧的手指正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紐扣,剩下最後一顆,不但沒有解開,反而越收越緊,勒住她的胸口。她漸漸不能呼吸,想要掙脫卻全無力氣,絕望地等待在窒息而死的邊緣。

紐扣崩裂,他的手指在她的脖頸與胸前流連然,而後她聽到他惡魔一般的聲音,“回來吧,我不嫌你髒。”

一陣涼意侵襲,她肩膀的衣服滑落了,他的動作有些粗暴,她的頸上被他咬的微微吃痛。他的手指與嘴唇冰冷,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