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弦的要偷吃我的雞,三根弦都斷得光光哩,到場上不能拉,急死他惱死你,惱死拉弦的你個孬東西,
打鐵的要偷吃我的雞,打鐵時不小心,火星蹦到他褲襠裡,我叫他燒他蛋皮燒毛衣,燒他倆三大件,燒死你燎死你,燎死打鐵的你個孬東西,
大閨女要偷吃我的雞,我給她說個婆家到山西,一輩子不能走孃家,急死你惱死你,惱死大閨女你個孬東西,
小夥子要偷吃我的雞,一輩子娶不上好賢妻,娶瞎哩娶麻哩,偷兩麻婆到家裡,想不爭氣急死你惱死你,惱死小夥你個孬東西,
小閨女要偷吃我的雞,她死後變個老母豬,老母豬打卷子沒有牙豬來配你,急死你也惱死你,惱死閨女你個孬東西……”
還別說,這新鮮有趣的唱詞配上別具風味的唱腔。贏得了眾人的一致喝彩!在這種時代,娛樂生活那就是幾乎沒有。最多也就是被窩裡那點事。現在能聽到這樣新鮮有趣的唱詞,眾人都是覺得十分滿足了。個個都是聽得樂呵呵的,這位大姐還不錯,唱完了她還衝大夥甜甜的一笑,不過幸好她長了個蒜頭鼻子大餅臉。再配上一臉的淺麻子,估計沒有惹出風流韻事的風險,所以他家裡的男人也放心大膽的讓她出來。
眾人吃飽了,歇足了。戲也聽過了,又開始掄起膀子大幹。到了晚上收工的時候,沈朗統計了一下一天的勞動成果,合計開墾荒地11畝。而開墾出來的田地也不空中,這些開墾出來的田地也不能閒著,雖然種麥子已經來不及了,但是豆子,高粱這樣的小雜糧還是可以種的,到時候也是一筆收入。
連續幹了二天之後,就用一天操練隊伍。這一天寒風凜冽,天氣嚴寒,不過沈朗依然無所畏懼的帶著他們出現在了訓練場上,此時這支隊伍還和民壯差不多,真正的軍戶只有佔了一小半,就是這些軍戶都不知多少時間沒有操練了,原來會的東西也都忘的差不多了。
沈朗先是讓他們排成佇列看看,等到站好了一看,歪歪扭扭的怎麼看怎麼彆扭,就連原來那些軍戶子弟也是一樣。沈朗心下感慨,沒有嚴格訓練過的軍士就是烏合之眾,看來對他們還是要從最基本的佇列先訓練起。沈朗知道,嚴整的佇列是非常重要的,能保持嚴整戰陣的就是虎狼之師,沒有佇列,就是烏合之眾。
沈朗不禁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一個故事,有一次希特樂和墨索里尼會面,二人就談論到了軍隊的服從性。二人都說自己的軍隊服從性是最好的,於是就開始比賽,二人各選出一百人走上一座三十層的高樓天台,然後排成各排成五排,在軍令官的號令聲中,二**人都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很快就走到了大樓的邊上了,再往前走就要墜樓了。
這時德**令官的號聲沒有停,於是德**人們依舊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即使他們知道,再前進一步就是粉身碎骨。可是他們依舊堅定的在前進,一排消失了,第二排繼續毫不猶豫的前進。反觀義大利軍人,有了一瞬間的猶豫……
沈朗知道,這才叫做絕對的服從。當然,沈朗不奢望這個時代的軍人能夠做到與德**人比肩,但是他希望令行禁止還是可以做到的。他記得戚爺爺也曾言過:“開大陣,對大敵。堂堂之陣千百人列隊而前,勇者不得先,怯者不得後……萬軍之中只如一人,如此可天下無敵。”顯然,這位一代名將也是十分推崇佇列與紀律的重要性。
“大人,是不是開始訓練了——”鄧禹大聲的請示道。“可以——不過在訓練之前,先跟著我喊話——”說著沈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喊道:“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這個口號是沈朗經過深思熟慮想出來的,它代表著一種信念,一種力量。
然後沈朗對著眾人道:“喊一遍——”“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眾人聽罷跟著喊了一遍,顯然他們還沒有理解是什麼含義,聲音不大,還有些參差不齊。“沒吃飽飯嗎!跟著我再來一遍——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
沈朗厲聲吼道。大概是這些人第一次看見沈朗如此嚴厲,不禁都嚇了一跳。連忙都張嘴大喊:“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這一下聲音比起先前洪亮多了,也整齊了不少。沈朗稍稍點了點頭:“嗯,有點氣勢了,不過還是不行。再來一遍,記住,發出你們最大的聲音!”然後沈朗衝著他們使勁的一揮手!帶頭大吼道:“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
“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新的長城!”這一回眾人幾乎是在吼叫了,雖然聽上去不太美觀,可是氣勢卻足了很多。
“很好,就是要這樣!鄧禹,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