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圖個出身,在沙場一刀一槍的搏個名頭,爭取些功名。如今落草,多是不得已而為之。
一番酒宴散後,鄭屠自然要拜別。那宋江虛意相留,但鄭屠怎不知他心裡所想,便堅持要走,宋江便約了眾頭領送出寨外。待鄭屠與眾人相別之後,眾頭領皆不盡唏噓不已。那宋江不由遙指鄭屠等人背影嘆道:“恨不能與他一同去!”
眾頭領心裡自然暗道宋江果然高義。正各自思想,宋江忽地策馬出行,向著鄭屠那邊疾馳而去。眾頭領大驚,待要勸阻,卻吃吳用攔住笑道:“無需驚慌,哥哥此番去,自有道理!”
果然那宋江疾馳而來,在後頭大叫道:“大官人慢行!”
鄭屠回身一看,乃是宋江追了來,便勒轉馬頭,對著宋江笑道:“宋頭領何須這般遠送?”
“大官人風采,叫人難捨,只”宋江一併過來,看著鄭屠欲言又止。
“宋頭領只管說就是!”鄭屠道。
宋江便點一點頭道:“如此我便厚顏說了。大官人可知宋某生平志願麼?”
“還請宋頭領明言!”
宋江嘆了一口氣道:“宋某生平志願便如大官人一般,將這有用之軀,貨於朝廷。若得一日能替朝廷征戰沙場,便是死,亦無憾矣。”說到此處,不覺又嘆一口氣道:“誰知造化弄人,我一生結交好漢,便是為了能與這些兄弟們為朝廷效命的!”
鄭屠自然知道這宋江心裡是做如何思想的,便哈哈一笑道:“宋頭領莫非說笑了?”這話很是明顯,你這番領兵攻打北京城,形同造反,現在卻又談什麼報效朝廷之類的話。這不過是鄭屠暗含譏諷罷了。
宋江果然是麵皮漲成紫紅,愣了一回這才嘆道:“非不得已罷了。如今這梁山兄弟以義字當先,若是我這般棄兄弟不顧,只怕要冷了眾兄弟的心。若是能有正道晉身,我決計不會如此這般。”
鄭屠點點頭,看了宋江一回,這才笑道:“宋頭領此番追來,可是有事相托?”
宋江聽了此話,果然大喜,忙道:“方才眾兄弟在面前,有些話,不好明說,因此只得這般無有他人在面前時,才好說話的。”
“但講無妨!”
“大官人此番進京,是要面見官家的。若是大官人能在官家面前,陳述我等兄弟一番心意,在下並梁山眾兄弟必當感恩不盡。”說罷下了馬來,就要朝著鄭屠跪拜。並雙手呈一封通道:“此乃宋某對朝廷拳拳之心的陳述,還望大官人呈與官家御覽!”
鄭屠也不攔他,端坐在馬,冷眼對宋江道:“若是俺不應承,宋頭領又將如何?”鄭屠自然知曉,這宋江不過是要借自己之手與朝廷取得聯絡,好行他招安大計。而自己若是將此信傳到官家手裡,只怕要吃罪不少人,可不是輕易可應允的。
“宋江在此啃拜大官人了!”宋江二話不說,俯身在地,朝著鄭屠磕了三個響頭。雙手依舊恭恭敬敬的將那封函舉過頭頂。
這宋江果然是厚黑宗師級別。鄭屠不由感嘆起來。為了求以晉身之階,這般的委曲求全,以他一大寨頭領,定然是要丟了麵皮的。但他這般做起來,毫無做作之感,直教人覺得誠懇之極。若不是鄭屠知曉他底細,只怕也要吃他這般舉止所感,下馬相扶,叫聲宋哥哥了!
“拿過來!”鄭屠斜著眼看了看他,思慮了一回,便點頭應承下來。將那偃月刀伸了出去道:“擱在此刀,你可自去!”
宋江大喜,忙膝行幾步,將信端端正正的擱置在偃月刀刀刃,又衝鄭屠磕了頭,方才起身馬道:“大恩不言謝,日後但有寸進,必報鄭屠之恩!”他自然知曉,這鄭屠面聖是自家招安大計的一個絕好時機,若不然,也不至於這般的曲意厚待結交鄭屠了。
這宋江報不報恩,鄭屠自然不理會。他將那信去了過來,看了看宋江飛馳而去背影,不由微微一笑,這廝自以為利用了自己,自己何嘗不也要用一用他?
第一百四十一章 送明珠鄭屠霸女娘
且說鄭屠作辭了梁山眾好漢,那宋江離去不多時,又遣人送來了夜明珠兩對,這夜明珠也是罕見的,狀如嬰兒拳頭大小,便是大白天裡,也能隱隱可見毫光流動,鄭屠雖不是識貨的人,但單見此情景,也自然知道乃是極品了。【閱】便是這世間能得一對也是造化,價值連城,卻不想宋江這廝還有兩對。這番一齊拿出來,可見其用心之堅。
“俺家頭領說了,這兩對夜明珠,一對乃是託大官人獻與當今管家的,一對是送與大官人自己把玩。”那送來的一對嘍囉對鄭屠如是道。
鄭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