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性命冒險?就讓那個遼空道士在多活幾天吧。
“走!回主閣。”風塵子大袖一揮對其他三位師弟命令道。
不得不說,在變故是在太大,不只是風穀子,就連風波子和丹雷子也都沒反應過來,只見那長劍插入地下,氣勢確實很威猛,但大哥怎麼就這樣撤退,自己明明是佔盡了上風,有什麼好怕的?
丹雷子不解的問道:“大師兄,幹嘛要走,先殺了這道士不急吧?”
風塵子怕再逗留下去,那隱藏在暗中的神秘人真的會不顧風雷閣的威名而出手,當即沒好氣的對其說道:“你知道什麼,我讓你走你就走,在耽誤片刻恐怕連命都搭上了。”
被他一頓怒喝,丹雷子有些懵了,怎麼大師兄如此慌張?脾氣火爆的風穀子可不像丹雷子那麼沉穩,不耐煩的對風塵子道:“你不殺我殺,不就是把破劍麼,至於把你嚇成這樣!”說完便是欲意一躍,企圖過去將那已經有些奄奄一息的遼空道人擊殺。
風塵子的手猛然抓出,迅捷的抓在風穀子的衣領上,跟著手臂回拉,硬生生的將後者從半空中拉了回來,呵斥道:“不想活了你,我說撤就撤,你想找死麼?”
見到他如此暴怒,三人都是面面相覷,但依他們對風塵子的瞭解,此刻也已經明白,大師兄一定是看出什麼,否則不會做出這些出格的舉動。
“先離開這裡,一切等回到主閣再說。”下了最後一道死命令後,風塵子當先飛躍而起,越過道觀的牆圍消失在弄如黑墨的夜色中。而其他三人心中雖然有些不理解,但最後還是跟隨著他離去的身影離開了。
就在四人離開後,遼空道人一直用劍苦苦支撐的身體轟然倒塌,整個人趴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臉色瞬間慘白,毫無血色,這一場大戰顯然將他的靈力消耗光了,體力也早已經透支。
就在遼空喘息的空地上不遠處的某個不起眼地方,空間中一點暗紅色的星芒緩緩亮起,一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突然自星芒中出現,正是施展血隱術的流無情。也正是有血隱術這樣的空間武技,流無情才得意逃過風塵子的神識掃描,才使其誤以為自己是可以遮蔽神識的超級高手。
嗜血劍再次飛回流無情的手中,一身黑袍與這黑夜完美融合的他緩緩的來到遼空的身前。
遼空望了望這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神秘人,用眼睛白了白他,竟然有些不屑的道:“別以為你救了我的命,就可以打白雲觀的注意。”
流無情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苦澀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輕輕的搖了搖頭,同樣也不屑的道:“你別以為我救你是為了你的道觀,我只不過是看不慣風雷閣的作風而已。”
他竟然不是為了道觀救我,遼空道人也是有些奇怪。這些年來,那些大門派為了得到白雲觀真是用盡心機,使出了各種辦法,無論是軟是硬,目的都是自己的道觀,這些層出不窮的招數遼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你也跟風雷閣有過節?”遼空一面努力喘著氣,一面盤膝而坐,緩緩的運氣打坐,努力恢復著自己失去的靈力。
“嗯,簡單的說確實有過節,我殺過他們的人,他們也想殺我。”流無情這話可不假,當初在清河城時,那風雷二老就是風雷閣派來剿滅金剛寺的,而自己那時候是在金剛寺中的,也算是金剛寺的人。
聽到這個人竟然與風雷閣有如此大仇,遼空道人的臉色微微轉變的和善了一點,對待流無情的口氣也好了許多。
“敢問前輩的高姓大名,您救了我的命,我還麼有謝你。”
“前輩?這個我可不敢當,你就叫我、、、、、、、叫我雲兄弟吧,白雲的雲。”在這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道面前,現在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流無情可不想當什麼前輩。另外流無情更不想透漏自己的姓名,畢竟那個血劍客的名頭現在恐怕已經在兗州城傳開了,自己沒必要惹起別人的額外注意。
“雲兄,你這個名字和我白雲觀還頗有異曲同工之妙。”遼空道人竟然微微的帶上些許笑意說道。
流無情取出一粒灰色的丹藥,對其說道:“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就把這丹藥吃了,它能緩解你身上的傷,如果你不信任我、、、、、、、那就丟掉吧。”流無情說完話也不看他一眼,將藥丸輕輕的放在地上後,走進了黑暗中。
望著地上那顆圓潤的丹藥,遼空緩緩的伸出手來,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輕輕的嗅了嗅,藥香入鼻沁人心扉,一縷縷甘甜絲爽傳入到腦海中。
看了看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遼空猶豫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