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這江湖之上,武者仇殺極多,只要他對得起烈武門,沒有鑄下大錯也就行了。這一次案子,我原本一直以為和裴家無關,直到小狼衛大人出現之後,對裴家做的一切,讓我心中生疑,但依照我青秋以往的經驗,這毒牙裴傑不會做出在郡城之內殺害武者之事,而且竟如此直白的陷害三藝經院首院韓朝陽,我覺著不大可能,但我知道小狼衛大人當時能夠如此衝動對待裴家,捉了裴元出來當街毒打,我就覺著此時有些蹊蹺,可能和毒牙裴傑有關係,只是沒有想過他是毒殺那十五名武者的幕後黑手。因此我只想著和往日一般,偏袒裴家,混過去也就行了,今夜之事,就順著裴傑的意思,將小狼衛大人能定為那獸武者,這些都是我青秋糊塗,雖然最終沒有釀成大錯,沒有觸犯律法,但卻違背了良心,更是觸犯了我烈武門的律則,我自會想烈武門門主曲風請罪,還請大人監督,當然大人的師兄齊天也是我烈武門中烈武營的弟子,有他在,大人請放心我青秋定會為自己錯誤負責。”一番話說過,那鄒家家主鄒修和商家家主商道,分別站出來,也將自己來此的因由說了一番,他們自然不是偏向於誰,而是在整個過程中幾番疑慮,到此時方才明白毒牙裴傑才是幕後黑手,也是唏噓不已。對這二人,謝青雲自是深信不疑,從他們之前的舉動言行也就能夠看得出來。令這些人自己交待清楚一切,目標當然不是這兩個人,很快在場的家主、門派掌門等都一一說了,那些個各派弟子,家族弟子就不用一一申明瞭,其中又找出七位聽命於裴傑的,只是同樣動手搗亂、起鬨,卻沒來得及殺人,這些人怕毒牙裴傑心懷不忿,把他們所作所為誇大。索性就自己都給交待了,也知道這麼一說。必然已經觸犯了律法,但至少不會受到重刑。說不得只會呆在寧水郡的牢獄中服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當一切塵埃落定,只剩下那三品家將呂飛還沒有開口,他有些倨傲的站在堂前,也像是審問者一方一般,冷眼看著裴傑等人,直到謝青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這位家將兄,該你了。”三品家將呂飛被謝青雲如此一拍。頓時一驚,隨即反應過來,當下惱怒道:“我不過聽信裴傑讒言,你一個小狼衛有什麼資格審我!”話音才落,大統領熊紀就粗聲粗氣的道:“我授他權力,審訊此案,你是涉案之人,你要違背隱狼司的傳訊麼?”一句話,就直接將三品家將呂飛說得啞口無言。隱狼司乃武皇親定的專職斷案的衙門,便是朝廷一品大員,也就是他的左丞相大人犯案,或是涉案。或是能夠協助調查,也都可以被問話,當然一品大員被問話。都需要大統領熊紀親問,如今他這個三品家將被問話。熊紀也在場,已經算是給他很大的面子了。當即這位呂飛憋紅了臉,不在去看大統領熊紀,而是看著謝青雲沒好氣的道:“趕緊問,隱狼司的問話,我自會知無不言!”這話中自是怨氣十足,謝青雲微微一笑,這就說道:“為何今夜來此,是早就和裴傑商議好了,要對付我白龍鎮,誣陷我謝青雲,還是臨時起意。”
此話一出,這三品家將呂飛就冷笑道:“你之前又不是小狼衛,一個尋常武者,用得著
我三品家將費盡心思和這毒牙合作,花費許多天時間來設計你麼?”謝青雲這般問,無論是大統領熊紀還是遊狼衛書平,再有了解謝青雲的聶石、紫嬰以及齊天,都猜到他必有深意,此時聽見呂飛的回答,雖然仍舊猜不透謝青雲如此詢問的目的,但都下意識的覺著這三品家將呂飛要倒黴了,應當已經上了這謝青雲的套了,因此每個人心中都忍不住想笑,等著看這呂飛最終哭喪著臉的模樣。謝青雲聽過呂飛的應答,點了點頭道:“很好,這般說來,你是今夜臨機決定要來對付我的了?”三品家將呂飛點了點頭道:“這不是廢話麼,還有什麼快些問。”謝青雲再次點頭:“既如此,就請你說說那毒牙裴傑是如何給你讒言的,你又是如何相信他的?”三品家將呂飛不耐煩道:“還不就是那些話麼,和青秋堂主知道的差不多,他說你無緣無故斥責他陷害你們白龍鎮的人,又說你們確是獸武者,你已經被一群武者圍住,要定你罪,但是吏狼衛似乎和你是同夥,他沒辦法證明這一切,希望依靠我的身份,來對付你,這裡的武者見到我之後,多半有了信心,就會連你和吏狼衛一齊對付。我聽了他的話之後,還真以為吏狼衛和你都是獸武者,如此大事,以我左丞相府三品家將的身份,自然要管上一管,於是就有了今夜和那遊狼衛大人的一戰。”謝青雲再問道:“既如此,我很好奇你怎麼會見到毒牙裴傑,你來寧水郡有何貴幹?”三品家將呂飛一皺眉道:“這和此案無關,我左丞相府的私事,我呂飛不必回答你。”謝青雲微微點頭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