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喘氣,“啟鴻,叫保安來阻止他們,快點。”他畝在號。
孽障,今天沈家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以後讓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
沈唐啟鴻將沈老爺子交給顏姿,快步走出宴會廳。沈遇樹見砸得差不多了,他牽著厲家珍的手往宴會廳門口走去。
沈老爺子怎麼可能讓他走,他厲聲道:“攔住他。”
沈遇樹二話不說,伸手攬著厲家珍,快步跑出宴會廳。厲家珍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她看見賀允兒氣歪了的嘴,她只覺得解氣。
她被沈遇樹摟著衝出酒店,坐上早已經等在那裡的車,看見一群保安在後面追,她哈哈大笑起來,“太好玩了,讓你得瑟,現在就回去哭吧你。”
沈遇樹坐在旁邊,寵溺的看著她的笑顏。他壓抑的心情因為這一鬧,也舒暢起來,他摟著她,“下面我們去哪裡?”
厲家珍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將他的手拿開,她神情疏離,說:“送我回金域藍灣。”
“你去金域藍灣做什麼?我大哥回來了,你是想去當電燈泡?”沈遇樹不悅地看著她,他以為經過剛才那一鬧,她的氣已經消了,看這情形他們是又打回原形了。
“那就送我去酒店。”厲家珍看著窗外,只要一想到賀允兒那聒不知恥的話,她就無法輕易原諒他。
沈遇樹伸手將她的身體扳過來,他低喝道:“厲家珍,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這些天受折磨的難道就你一個人嗎?我不難過嗎?”
“你難過什麼?你一下子誤了兩個女人,你有什麼好難過的?”厲家珍大聲吼道,說到底,賀允兒也是受害者,她沒資格去怨恨她。可是她要去怨恨誰,命運嗎?
他們之間的距離就隔了一堵牆,如果她早知道那晚會陰差陽錯將他們隔在天塹之外,她會直接去他的房間,將自己給他。
但是她後悔也無際於事,因為這世上沒有如果。
沈遇樹頹然的放下手,他愴然道:“珍珍,別人我管不著,我只在乎你,別推開我,好不好?我們認識九年,在一起三年,難道你就割捨得下這份感情?”
厲家珍擱在膝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我怎麼可能割捨得下,只要一想到以後你是別人的丈夫,我就心痛得無法呼吸。遇樹哥哥,從我12歲那年,你奪了我的初吻開始,我這輩子就只認定你一個男人。可是怎麼辦?即使我再不捨再心痛,我也無法原諒你的背叛。”
沈遇樹猛地抬頭盯著她,“珍珍,是不是一個人犯了錯,這一輩子都不能得到寬恕?”
“是,你知道我眼裡揉不進沙子,這件事會成為我們之間一輩子邁不過去的坎,所以,我們分手吧。”厲家珍絕決道,她話音剛落,就被一股衝力壓在了車門上。
她狼狽地抬頭看著他,他的俊臉就懸在她上方,帶著莫名的偏執,“我不準,厲家珍,你聽見沒有,我不准你和我分手,除非我死。”
厲家珍一陣心驚肉跳,她雙手被他緊緊的壓制在身側,他的吻像雨點一般落下來。她提起一口氣,偏頭躲閃,卻怎麼也躲不開。
男女力氣的懸殊讓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在她身上施暴,她看著面前變得格外恐怖的男人,她甚至有種感覺,他會失控的在車裡就要了她。
他的唇貼上她的,輾轉深入。厲家珍被他逼得無路可退,她張嘴用力咬他的唇,兩人唇齒間瀰漫著鐵鏽的味道。他痛得悶哼一聲,沒有放開她,反而絕望的繼續吻她。
厲家珍心軟了,她牙關輕輕開啟,眼淚成串的落下來。
沈遇樹嚐到鹹鹹的味道,他看著她不停滾落的淚珠,他心痛得無以復加。以前他耍帥裝酷,總是對她愛搭不理,看她在他背後追逐,他很有成就感。
陸澤經常笑他作,說哪天家珍追累了,不想再追了,到時候別找他哭去。
他當時怎麼說的,好像是說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家珍都不會離開他。現在他才明白,他自信過了頭。他吮幹她臉上的淚,“別哭了,珍珍,對不起,原諒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厲家珍撲進他懷裡泣不成聲,她該怎麼原諒他,怎麼和他繼續下去?
……
沈唐啟鴻與顏姿送走了賓客,宴會廳裡一室狼藉,夫妻倆相視一眼,轉身去了四樓的包廂。包廂裡賀夫人摟著賀允兒,情緒激動,“沈老,今天這件事您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您原本跟我們說要把允兒嫁給沈存希,我們不介意他二婚,也不介意他的年紀比允兒大九歲,這倒好,允兒與沈存希認識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