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丫頭給他帶來的狂喜,讓他除了傻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就像個從未談個戀愛的愣頭青,聽到喜歡的女人表白,欣喜都要衝破他的心臟,笑得十分傻氣,他捧著她的臉,笑眯眯地問她,“韓美昕,那你愛我嗎?”
提到愛這個字,哪怕是在夢裡,韓美昕也疼得瑟縮了一下,她咬著唇,不肯回答。薄慕年瞧著她萬分糾結的眉眼,她不肯說愛,這個彆扭死的丫頭,想他都想得心痛了,卻還是不提愛字。
他無奈的嘆息,薄唇含住她的唇,輕柔的吮吻起來,貼著她的唇瓣,他啞聲道:“韓美昕,我想你。很想很想……”
想到不敢出現在她面前,怕看到鮮活動人的她,會忍不住再次將她禁錮在身邊,永遠不給她自由。
韓美昕以為自己在做夢,非常配合他的吻,甚至還主動回應他,這讓薄慕年驚喜連連,吻得越發深入。他將她放在沙發上,看著她穿著深V禮服,就像美人魚一樣,美得讓他屏息。
七年前的韓美昕,身上還有著小女孩的青澀,七年後的她,每一處都生著讓他窒息的性感,他的目光掠過她苗條的身段,最後落在她胸前,他俯下身去吻住。
韓美昕身上越來越熱,那熱讓她很不安,這不像是平常做夢,她雖然會夢到薄慕年,可從來沒有夢見他對她做這麼羞人的事。
這些日子,她每次夢見他,都是他牽著一個女人步入婚禮殿堂,或者是他抱著個小男孩,懷擁佳人從她面前面無表情的走過。一眼也不曾看過她。
那樣的夢是會讓人絕望的,可是這會兒,這個夢太羞人了,她做不下去了,連忙捧著他臉,要把他從她身上推開,“薄慕年,你該走了,我不夢了。”
薄慕年微抬起俊臉,俊臉上滿是隱忍的情潮,他輕笑,這丫頭可真會找事,他都這樣了,她說她不夢了,她以為她在做春夢?
可醉酒的女人很不講理,說不讓他碰了,就真的不讓他碰,剛才的兩情相願,到現在的不情不願,薄慕年憋得額上冷汗直淌。
她身上的禮服已經被他扒得差不多了,他啞聲哄道:“老婆乖,繼續夢,夢裡不羞人,乖,讓我進去。”
他露骨的言辭,讓她窘得恨不得扒條地縫鑽進去,他的頭又埋了下去,她滿臉羞紅,可是擋不住他亂來的手與唇,她索性將自己的腦袋埋進靠枕裡,低聲道:“那你快點,待會兒夢就醒了。”
薄慕年全身激顫,已經好些天沒碰她了,他哪裡快得了?
他將她的腦袋從靠枕裡扳出來,重新吻上她的唇,他低聲道:“長夜漫漫呢,你的夢不會那麼快醒。”
韓美昕不知道自己夢了多久,一直處在那羞人的氣氛裡,他貼在她耳邊喘息,說情話給她聽,她在他身下抖得如風中落葉,他猶不知疲倦。
韓美昕覺得自己不知羞,做個春夢怎麼會做這麼長時間,一直不休不止。終於,在男人一聲聲悶哼中,他放過了她。
那時候,她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只感覺到男人沉穩有力的手臂將她抱起來,放在大床上,又去打了熱水來給她清理,然後胸前冰涼涼的,然後她就睡著了。
薄慕年得到滿足後,心情妙不可言,他伸手將不著寸縷的女人摟進懷裡,吻了吻她汗溼的頭髮,一顆心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
她說她想他了,想得在夢裡和他做,還主動迎合他,這讓他多有成就感啊,比拿到一個幾百億的單子還讓他有成就感。
這女人的心思,要藏得有多深,如果不是她今天醉酒,或許他永遠都撬不開她的嘴,在她嘴裡聽到一句實話。勞累了一晚的老男人,此刻一點也不累,反而很興奮,他俯身,在她唇齒間掃蕩了一番,才不依不捨的離開,他不累,他還想要,是怕她累了。
她那小胳膊小腿,被他一折騰,幾天走路都不正常,以後天天有糖吃,他不急於這一時。
他忽然想起什麼,將她放回床上,來到外間,在沙發旁撿起西褲,他從西褲裡掏出一個藍色絲絨盒子,是去普羅旺斯時給她買的禮物,想找機會送給她,回來的時候,又和她吵上了,他氣得扔進垃圾桶。
第二天,來打掃清潔的阿姨撿起來,給他放在桌上,他看著生氣,又扔了,清潔阿姨再次撿起來放回他桌上,他氣過了,索性裝沒看見。
今天來這裡,他鬼使神差的放進西褲口袋裡,原沒想會和她見面的,卻沒想到有了意外的驚喜。知道她想他,知道她心裡有他,這對他來是是莫大的驚喜。
他的感情,終歸不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