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擾我們。”
那天傍晚,生意破裂了。10cc的另一位經理湯姆?狄克遜打電話告訴我不用去簽約,因為他要同音符唱片開會。10cc最終同音符唱片簽約,西蒙對《原創聲道》預計正確,它前後賣出了幾百萬張。這次實踐教會我不要過早樂觀。
在1974年到1976年之間尷尬的日子裡,邁克·奧德菲爾德是我們唯一的超級明星,維珍也沒能簽下“誰”樂隊和平克?弗羅伊德,看起來我們將永遠是別人的第二選擇,音樂界的第
二選擇就什麼都不是,1975年年底我們把目標對準滾石樂隊。業界曾傳言我們準備以35萬英鎊簽下10cc,這讓我們的競爭對手,比如愛爾蘭唱片公司,感到震驚。當我打電話給滾石樂隊的經理普林斯?魯珀特?羅文斯坦時,他認真地聽我們說話,顯然相信了這個傳言。
“你開價多少?”我問他。
“你永遠不可能有這個經濟實力,”普林斯同情地告訴我,“至少3百萬英鎊;而且無論如何,維珍太小了。”
我知道唯一吸引他注意力的方法是出更高的報價。
“我出價4百萬,”我說,“只要包括他們以前的專輯。”
買下以前的歌曲可以讓維珍發行他們的暢銷精選集,如果新專輯失敗,那麼這也是一個比較保險的作法。
“我發給你可以包括的專輯單子,”普林斯?魯珀特說,“如果你能在星期一前帶4百萬英鎊的銀行擔保到我的辦公室,我會認真考慮。祝你好運。”
當天已經是星期五,普林斯?魯珀特以為給了我一個不能完成的任務。
那個週末我巡遊遍佈在歐洲的維珍分銷處,從法國、德國、義大利到荷蘭、瑞典和挪威,期望每個分銷商能提供25萬英鎊。週末結束前,我找全了他們,要求他們致電倫敦的考茨銀行確認他們將提供資金。星期一早上前我回到倫敦,離我向普林斯?魯珀特保證的4百萬英鎊還有些距離,考茨銀行合計好分銷商們所有的委託款後同意補齊餘款。早上11點前,我帶著4百萬英鎊的擔保書,駕車到了普林斯?魯珀特家門口。
普林斯?魯珀特愣在那,完全出乎意料,他撥弄著那張4百萬的支票,接著就還給了我。
“你有機會和別的公司一較長短,”他保證說,“但是你也挑起了一場競標。”
百代唱片公司最終出價5百萬英鎊贏得了拍賣,同滾石樂隊簽約。我無法籌集到4百萬以上的資金。雖然我很失望,但是我知道我已經幫了滾石樂隊一個大忙,從普林斯?魯珀特原來盤算的3百萬加到5百萬。
1976年,排行榜前10名中維珍佔了兩席:邁克·奧德菲爾德的《歐瑪黎明》和《貢》。我們簽下超級樂團的計劃依然沒有實現,又花了很多錢同新樂隊簽約卻推廣不力,除了“丹吉爾夢想”樂隊。他們的專輯《菲德拉》橫掃歐洲,大大地提升了維珍的知名度。
最麻煩的是,邁克?奧德菲爾德想重談他的合同。我們很高興重談合同,但就在我們第二次談好增加版稅後,他讓另一個律師向我們索要更高的版稅。我和西蒙指出維珍作為一家公司,盈利比他個人還少。當他問這怎麼可能時,我愚蠢的告訴他實情,說我們需要從象他這樣成功的藝術家身上賺錢來平衡手中不成功的藝人,他的同情心頓時完全消失。
“我不是用來給你們浪費在一堆垃圾上的,”他說,“我要回去找我的律師。”
最終我們同意重新簽約,邁克留在了我們公司。
1975年夏天,我同西蒙、尼克、肯?貝里(Ken Berry,現任EMI百代總裁)開了個危機會議。肯從諾丁山唱片店的店員幹起,他的工作是核對賬目,不久就接管了其他全部工作。無論我們想知道什麼事情,比如本週平克?弗羅伊德的銷量、店員工資、薩寶汽車的折舊價,肯都能準確回答,成為我們不可或缺的幫手。他安靜而謙遜,不僅擅長數字,也善於和人打交道,從不會丟失任何一筆買賣,我和西蒙賦予他越來越多的權力。原來的鐵三角——我、尼克和西蒙,騰出位置給肯,在很多方面他成了我們之間的紐帶。
在那次危機會議上,我們仔細檢查了每間商店的狀況,它們銷售不錯利潤卻不足。我瞭解尼克已經盡其所能推動營業,不願批評他。然後我們開始檢查維珍的藝人花名冊,一個接一個討論是否需要花錢促銷那些無法收回的樂隊,比如海特菲爾德、北方樂隊和戴夫?貝德福德。
“很清楚,”肯說,“除了邁克·奧德菲爾德,我們應該放